“這是……這是……”袁瑤不確定的嘟囔著,但是看著那拍賣品上的痕跡,頓時恍惚了。
“瑤姐姐,怎么了?”狐懷傾也跟著站了起來,一臉疑惑地看著袁瑤。
因為每次掀開蓋子,都有人站起來,所以2妖站起來并不顯眼,但是,徐灝天、徐灝濬還是知道袁瑤肯定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阿瑤,怎么啦?”徐灝天站了起來,因高過袁瑤一個頭,現(xiàn)正低著頭疑惑地看著袁瑤。
“這個弓,我要了!你們先幫我買,一定要買下來。”袁瑤紅著眼,但忍著沒讓眼淚掉下來。
“好,我答應你,你先坐下來,別太激動?!毙鞛燧p輕地拍了拍袁瑤的肩膀,與徐灝濬相視一眼。
“嗯!”袁瑤點點頭,坐了下來,眼睛卻一直盯著展示臺上的弓,一眨不眨。
此時,展示臺上正是一把銀色的袖珍弓,只有巴掌大小,弓有點褪色,且弓身有一道刮痕。
“這把袖珍弓經(jīng)過現(xiàn)場的5位專業(yè)鑒定書的鑒定,確定是明朝時期的作品,雖然不是皇家的作品,但至少也是某高官世家的作品?!敝灰姴糖镦谜驹谡故九_旁,為這把弓講解著。
“作品做工很完美,但經(jīng)鑒定,這把弓在剛出爐的時候,被刮了一道痕,雖然外觀上被破壞了,但并不影響整體的美觀,反而為這把弓更添了一股生氣,在冷兵器時代,這把冰冷的兵器更顯得有人情味?!?p> 聽到這里,袁瑤終于忍不住落下了思念的眼淚。
其實,這把弓是自家哥哥袁樞的,當初這把弓經(jīng)過七七四十九天的焚燒后,在出爐的那一刻,袁瑤硬是纏著袁樞帶著自己去看,袁樞迫于無奈,只好帶上袁瑤。
沒想到出爐的那一刻袁瑤太過激動,被地上的石子絆了一下,向前摔去,雖然袁樞及時拉住了自己,但手上的冰糖葫蘆棒還是刮到了剛出爐的弓。
袁瑤深深地記得,當初自己看著弓上的刮痕,眼淚立即就流了下來,大哭著。
“哥,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嗚嗚嗚嗚……”
“唉~”袁樞看著自己疼在骨子里的妹妹哭成這樣,心里很不是滋味,“好了!別哭了,多大件事啊!還哭成這樣,再哭就不好看了?!?p> “嗚嗚嗚嗚……那可是你期盼已久的弓,沒想到……我……哥,對不起!嗚嗚嗚嗚……”袁瑤還是止不住大哭,非常自責,自責自己毀了哥哥期盼很久,等了七七四十九天的弓。
“瑤兒,你看!”袁樞指著刮痕的部位,“弓雖然花了,但有沒有覺得比之前好看了些?光滑的弓身加上那一橫,是不是沒那么單調(diào)了?顯得有生氣了許多?!?p> “嗯!”袁瑤看著那弓,聽著袁樞的話,似乎有那么一點道理,停止了哭聲,只是還在啜泣著。
“再說了,哥隨身攜帶著這弓,隨時可見,那瑤兒不在哥身邊的時候,或者瑤兒以后嫁人了,哥見不到瑤兒,想瑤兒的時候,就可以拿出弓來瞧瞧,緩解下哥對瑤兒的思念了,對不對!”
“我才不離開哥呢,我不要嫁人,我就要留在家,陪著爹娘,陪著哥。”袁瑤嘟著嘴,鼻子紅紅的,眼睛紅腫地看著袁樞。
“傻丫頭!”袁樞刮了下袁瑤的鼻子。
此時的袁瑤,正用右手摸著袁樞曾經(jīng)刮過的自己鼻子,目光呆愣,無聲地落著眼淚。
意識回歸,袁瑤抹了下自己的眼淚,吸了吸鼻子,這美好的記憶,是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記憶,仿佛刻在靈魂深處,一刻也不會忘記。
狐懷傾看著這樣的袁瑤,知道她又想起她的家人了,并沒有打擾她,只是默默地把紙巾伸了過去。
徐灝天看著這樣的袁瑤,心里一痛,并給徐灝濬使了一個眼色,表示無論如何都要拍下這把弓。
“好!現(xiàn)在正式開拍,拍賣價最低10萬人民幣,每次加價不少于1萬人民幣?!?p> “11萬!”有人舉牌了。
“14號出11萬,還有更高的嗎?”蔡秋婷拿著拍賣錘,對著麥克風大聲說著。
“12萬!”
“20號出12萬,還有更高的嗎?”
“14萬!”
“15萬!”
“17萬!”
……
袁瑤看著越來越多的人舉牌,價格越來越高,徐灝天拿著牌還不出價,頓時緊張地抓住徐灝天的手肘,眼神迫切地看著他。
徐灝天第一次見強大的袁瑤對自己露出無助的樣子,仿佛自己就是袁瑤的依靠,一時開心不已,或許,這就是好的開始不是。
“放心,還不急!”徐灝天拍了拍袁瑤的手,安慰著,“我一定會拍下來的,你等著收禮物就好了?!?p> “謝謝你!”袁瑤看著徐灝天,微微一笑。
看著這樣的袁瑤,徐灝天飄了。
此時,拍賣還在繼續(xù)。
“23萬!”
“30萬!”這時,徐灝天舉牌了。
“8號出30萬,還有人要加價嗎?”蔡秋婷還是拿著拍賣錘,對著麥克風大聲說著,不過,微微露出的笑容,顯示著她對這個價格還是比較滿意的。
“31萬!”這時,還是有人舉牌了,沒想到,還是認識的。
“徐少,原來你也在這啊,你想要這個弓?可我也想要耶!”那人舉著牌跟徐灝天打著招呼。
“他是我家生意競爭者的兒子,叫周東韋,沒想到今天能在這見到他。”徐灝天給袁瑤、狐懷傾解釋著。
“周少,你怎么有時間在這呀?聽說你家公司的股票快要降停了,這個時候怎么不在公司幫忙,反而還出來消費呢!”徐灝濬看不過眼周東韋,諷刺著。
“你!”聽到徐灝濬的話,周東韋一時氣急,“我在哪關(guān)你什么事!”
“那我們要不要這弓,關(guān)你什么事!”徐灝濬懟了回去,可把周東韋給氣得。
“哼!”周東韋冷哼一聲,轉(zhuǎn)過身,不再看這些人。
“厲害!”狐懷傾給徐灝濬比了一個大拇指,徐灝濬開心地咧嘴一笑。
“11號出31萬,還有人加價嗎?”這時,蔡秋婷的聲音讓幾位回神了。
“32萬!”徐灝天繼續(xù)舉牌。
“33萬!”周東韋繼續(xù)堵著徐灝天。
“34萬!”徐灝天想舉牌,卻被16號給截了,顯然,除了袁瑤,也有人是真心實意想要這把弓的。
“35萬!”徐灝天舉牌。
“40萬!”周東韋舉完牌,得意地看了眼徐灝天跟徐灝濬。
“41萬!”徐灝天繼續(xù)舉牌,瞪了眼周東韋。
而16號,則是跟旁邊的人低聲商量后,沒有繼續(xù)加價。
“45萬!”周東韋繼續(xù)得意看著徐灝天、徐灝濬。
“既然周先生這么想要這把弓,那我還是成人之美,把這把弓讓給你算了!”徐灝天拍了拍袁瑤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對周東韋說到。
“你!”看到徐灝天放棄了,周東韋慌了,雖然45萬對于平時的自己來說是小意思,但現(xiàn)在公司出現(xiàn)危機,如果拿45萬來買一把沒有用的弓,回去自家老爸還不打死自己。
“你好樣的,本少爺不要了!”周東韋氣憤地站了起身,將號碼牌一扔,走了出去,身后跟著一個穿著性感、濃妝艷抹的美女。
“這……”臺上的蔡秋婷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一時不知所措。
“蔡小姐,既然周先生放棄了,那就41萬拍給我吧,怎樣?”徐灝天面帶微笑地對蔡秋婷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