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說的是,那么,現(xiàn)場還有比41萬更高的嗎?”蔡秋婷定下心,繼續(xù)喊話。
“41萬一次,41萬兩次,41萬三次!嘣!”蔡秋婷敲響拍賣錘,“恭喜徐先生,拍賣成功這把袖珍弓,待會拍賣會結(jié)束后,請到樓上的辦公室繼續(xù)完成交易?!?p> “太好了!謝謝你!”袁瑤興奮不已,站了起來抱著徐灝天跳了起來。
徐灝天只覺得驚喜來得太突然了,伸出雙手,攬著袁瑤的腰,傻笑著。
“對……對不起!我……我太激動了!”反應(yīng)過來的袁瑤立刻害羞得臉紅了,低頭掰著手指。
“沒關(guān)系,我能理解的?!贝藭r的徐灝天臉也是紅的,不過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太過興奮、太過激動。
接下來,又拍賣了好幾種物品,袁瑤因為太心急想要拿到那把弓,時不時走神,并沒有專心,因此,具體拍了什么東西,袁瑤還真不知道。
而狐懷傾則是興趣滿滿地一直看著,時不時跟徐灝濬搭嘴問話,問的問題在徐灝濬看來,都是一些很幼稚、很天真的問題,但徐灝濬還是耐心一一給狐懷傾作答了。
后排的鄧艷珊看著竊竊私語又時不時相視一笑的2人,只覺得心疼不已,好想快點離開這里,只是,今天過來的目的還沒達(dá)到,還不能離開。
剛想完,下一件拍賣物就是鄧艷珊想要的藍(lán)寶石項鏈,這種項鏈比較熱門,比較多富豪千金、女士想要,最終,鄧艷珊以100萬的價格拍下。
終于,最后一件,輪到了袁瑤、狐懷傾的明朝黃金貨幣。
“這件是今天拍賣會的最后一件,作為壓軸的作品,到底是什么呢?”展示臺升起來后,蔡秋婷并不著急掀蓋,反而賣起了關(guān)子。
“相信大家對最后一件拍賣品都很好奇,那么,現(xiàn)在,3、2、1!”
蔡秋婷打開了蓋子,在場不懂古董的還好,有數(shù)十人是懂古董的,立即激動地站了起來。
“這是黃金貨幣?”
“好像是?!?p> “就是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的?!?p> “是不是真品還不知道呢!”
……
人群中,傳來了人群嘰嘰喳喳地說話聲。
“看來還是很多人是懂貨的!”蔡秋婷看到位置上的人們這么激烈的溝通,說明這件拍賣品有戲!
“經(jīng)過在場的5位專業(yè)的鑒定師鑒定,確定這是明朝的黃金貨幣。”大屏幕上此時正近距離直播著貨幣的模樣。
“目前,無論是國內(nèi),還是國外,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種黃金貨幣,甚至曾經(jīng)還有專家斷言,說這種黃金貨幣早已失傳了,只能在書籍上看到,沒想到!”蔡秋婷高聲說著,話鋒一轉(zhuǎn),“今天,竟然出現(xiàn)在這里,看來,我們國家民間有很多低調(diào)的大人物??!”
“今天這里一共有10兩黃金貨幣,因數(shù)量比較龐大,不好拍賣,經(jīng)過拍賣會的幾個大股東商量,考慮到每個黃金貨幣就是1兩,決定將這10兩黃金分開拍賣,分成10份,在場的各位覺得怎樣啊?”
“好!”
“這個決定好!”
“這太好了,我剛還想著這么多,肯定買不起。”
“對啊對啊,這樣拍,最起碼我還是有可能會拍到的。”
……
臺下的人群都很支持這個決定,都希望自己能拍到一份,畢竟,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好,那么我先現(xiàn)在開拍第一份,拍賣價90萬起,每次加價不可少于5萬!”
“100萬!”立刻就有人舉牌喊價了。
“110萬!”
“120萬!”
“130萬!”
“150萬!”
……
最終,第一份以220萬的價格拍賣了出去,第二份250萬,第三份也是250萬,第四份260萬,第五份280萬,第六份300萬,第七份330萬,第八份350萬,第九份370萬,第十份420萬。
袁瑤沒想到,在自己看來很普通的10兩黃金竟然能賺到3030萬,這么隨便就變成了千萬富翁,袁瑤跟狐懷傾把賬算清楚之后,抱在一起,很是開心!
更重要的是,在地下宮殿還有90兩黃金呢,如果到時候再拿出來賣,豈不是更加發(fā)了!
不過,經(jīng)過深思熟慮,袁瑤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她意識到了“古董”的價值,自己這東西放得越久,就越值錢,因此,不能現(xiàn)在就賣光,還是留著以后以備不時之需。
拍賣會結(jié)束后,在工作人員的帶領(lǐng)下,袁瑤一行人來到了獨立的辦公室,此時,已經(jīng)有工作人員坐在位置上,而那袖珍弓,正放在托盤上。
“您好!”看到袁瑤等人后,坐著的工作人員站了起來,邀請袁瑤等人坐下,并自我介紹道:“我是你們今天的交易員,我叫范錦澤,你們可以叫我小范!”
“這是你們拍賣的袖珍弓,請驗收下,沒問題的話,咱們就可以進(jìn)行交易了?!狈跺\澤在抽屜中拿出4雙手套,讓幾人帶上手套驗收。
然而袁瑤似乎并沒有聽到范錦澤的話,自從進(jìn)來后,眼睛就沒有離開過袖珍弓,被狐懷傾拉著坐下之后,就伸出手,將袖珍弓拿了起來。
“欸!這……”范錦澤站起來,剛想叫停袁瑤,就被徐灝天叫停了。
“沒事沒事,這東西我們肯定要,我們現(xiàn)在就買單吧!”徐灝天拍了拍范錦澤的肩膀,拉著他坐了下來,并拿出銀行卡。
此時,袁瑤的世界,只剩下手里的袖珍弓,整個世界,仿佛安靜了!消失了!
只見袁瑤雙手將捧起袖珍弓,左手托著弓,右手撫摸著弓,眼睛中眼淚在打轉(zhuǎn),卻被袁瑤拼命忍住,就怕眼淚擋住了視線。
摸完整個弓身,袁瑤右手食指的指腹在刮痕處摩擦,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耳邊,再次響起了袁樞的聲音。
“瑤兒,你看!”
“弓雖然花了,但有沒有覺得比之前好看了些?光滑的弓身加上那一橫,是不是沒那么單調(diào)了?顯得有生氣了許多。”
“再說了,哥隨身攜帶著這弓,隨時可見,那瑤兒不在哥身邊的時候,或者瑤兒以后嫁人了,哥見不到瑤兒,想瑤兒的時候,就可以拿出弓來瞧瞧,緩解下哥對瑤兒的思念了,對不對!”
……
“哥!爹!娘!瑤兒好想你們!”袁瑤心里想著。
袁瑤不知道自從自己離開家后,他們的生活如何,這把弓,又是怎么流落到這里的,但又很慶幸這把弓能回到自己的身邊。
以前,是袁樞借弓思袁瑤,現(xiàn)在,輪到袁瑤借弓思袁樞。
袁瑤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來的,等回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在徐家別墅的沙發(fā)上坐著了。
“瑤姐姐,你終于回魂了!”狐懷傾坐在袁瑤的身邊,握著袁瑤的手,看著袁瑤的眼睛終于有焦距、并抬起頭后,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袁瑤。
“瑤姐姐,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是??!我們都很擔(dān)心你!”徐灝天、徐灝濬本來坐在隔壁的沙發(fā),看到袁瑤回過神后,都擔(dān)心地蹲在袁瑤的面前。
“對不起,讓你們擔(dān)心了!”回憶結(jié)束,回歸現(xiàn)實,袁瑤看著手里的袖珍弓,再看著身邊擔(dān)心自己的幾人,心里不禁感動著。
“其實,這是我親哥曾經(jīng)用的弓!”袁瑤看著幾人,解釋著自己今天的異常,“這條刮痕,就是我不小心刮的,當(dāng)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