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婉夏真的很不理解:蕭庸為什么放著高階武技不學(xué),反而想找低級武技修行。
這個行事作風(fēng)古怪的二小姐,對蕭庸有一種不可理喻的憤懣,氣得她用力地踢了蕭庸幾腳。
腿上傳來的疼痛感,讓蕭庸心里苦啊,他想說出原因,又不忍說出:那本高級武技,需要實力不錯的師父來傳授和監(jiān)護,你這個當(dāng)師父的二小姐,沒有能力指導(dǎo)我啊!即使有能力,依照你坐不住的性格,也未必會教好。
蕭庸只好苦笑一下,對任婉夏說:“師父,我就是一個傭人,天賦和資質(zhì)都不行,只是得益于風(fēng)老幫我打通了經(jīng)脈。你就先找?guī)妆境跫壩浼甲屛揖氁幌掳?,等我練好了,再練這門高階武技,你看,行嗎?”
“好吧!”
聽到了蕭庸用商量的語氣征求意見,任婉夏只好同意,不再說什么。
其實,對任婉夏而言,蕭庸學(xué)什么都無所謂,她只是想體驗一下當(dāng)師父的感覺,另外,她覺得收徒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任婉夏并不希望蕭庸在天劍宗內(nèi)出風(fēng)頭,反而,希望蕭庸能隱藏一下,這樣,她收徒的這個小秘密,就不會被別人發(fā)現(xiàn)。
任婉夏之所以從藏書閣里選擇了一本高階武技,是因為她想對自己的徒弟好一些,在傳授技能上,幫不了蕭庸太多的忙,至少在資源獲取上,任婉夏想盡可能當(dāng)一個好師父。
不知不覺,夜幕來臨了。
“蕭庸,明天上午你來這里等我,我送書給你!”任婉夏說完,就朝天空吹了一聲口哨。
片刻后,遠(yuǎn)處傳來了一聲清脆的鳥叫聲,一只大鳥的身影越來越近,飛來的渾身火紅色羽毛大鳥,正是任婉夏的坐騎---火焰鳥火鳳。
火鳳降落到地面上后,它認(rèn)出來了蕭庸,將頭部前后上下移動,好似在與蕭庸打著招呼。
蕭庸沒有想到以前讓他無比害怕的火鳳,此刻,正對他點頭示好,蕭庸僵硬地抬起右手,朝著火鳳擺了擺手,他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與這只大鳥打招呼。
任婉夏騎到了火鳳的背上,她轉(zhuǎn)頭看到蕭庸竟主動朝自己擺手,任婉夏心中感覺好笑,忍不住抿著嘴笑了出來,隨后,她也伸出右手,朝著蕭庸擺了擺手。
看到任婉夏笑顏如花的模樣,又看到她朝著自己擺手,蕭庸突然明白過來,剛才的動作讓任婉夏誤會了。
“呆徒弟!明天來這里,不要忘記啦!”任婉夏對蕭庸說完,就拉了一下手中的韁繩,火鳳直飛而起。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火鳳在起飛的時候,兩只大約兩米長的翅膀,很用力地扇動了幾下。
瞬間,地面上就卷起來大量的塵土。
在不遠(yuǎn)處的蕭庸,瞬時被突如其來的塵土,刮得灰頭土臉。
“呸呸呸~~~”
蕭庸吐了吐口中的塵土,目光呆滯地看著二小姐和火鳳的身影在空中越飛越遠(yuǎn)。
遇到這么一位二小姐,蕭庸內(nèi)心深處涌現(xiàn)出一股暖流。對于這個孩子來說,這種感覺非常奇特,講不出是一種什么樣的滋味。
與任婉夏接觸這么久,蕭庸不知道二小姐為什么對他這么好,一直都在伸手幫他,其實,并沒有向他索取任何東西。
站在原地愣神的蕭庸,緊緊地握住了拳頭,在內(nèi)心里,暗暗立下誓言:將來有機會,一定要報答二小姐在這段時間的照顧之恩。
遠(yuǎn)處已經(jīng)看不到二小姐和火鳳的影子,蕭庸轉(zhuǎn)過身,朝后勤院的方向走去。
回到后勤院后,蕭庸特意去看了一下好久不見的大黃,陪它戲耍了一會后,就去廚房找了一些吃的。
可是,明明非常餓,蕭庸卻怎么也吃不進(jìn)去,沒有任何食欲。
到了晚上,蕭庸筆直地躺在床上,聽著周圍傳來的酣睡聲,怎么也睡不著。
來到天劍宗后,陸陸續(xù)續(xù)發(fā)生的很多事情,在蕭庸的腦海中飛快地閃過。
人在失眠的時候,越想入睡,就越是睡不著,明明很困,卻又會異常地清醒。
困的,也許只是身體;醒著的,是內(nèi)心。
蕭庸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想了很多事情,不知不覺,天就微微亮了。
失眠了整整一夜,蕭庸拖著疲憊的身體,起床、洗漱、喂大黃,然后,簡單地吃了幾口早飯,就來到了與二小姐約定的地方。
因為不想讓二小姐等太久,所以,蕭庸就早早地來到約定的地方。
蕭庸坐到了那塊熟悉的大石頭上,開始等待著二小姐的到來。
可是,等候了幾個時辰,二小姐一直沒有出現(xiàn),蕭庸的心中難免有了一些焦急,心中在想:二小姐是不是忘記了昨天的約定?應(yīng)該不會吧?難道出了什么事情?······
就這樣,胡思亂想的蕭庸,又耐心地等了一個時辰。
快要到吃午飯的時候,天空中,一只大鳥的身影,飛了過來。
等了很久的蕭庸,在看到大鳥的那一刻,開心地笑了出來,笑得像一個剛吃了甜蜜的孩子一樣。
火鳳落地后,任婉夏從大鳥身上下來。
蕭庸從石頭上起身,朝著火鳳和任婉夏的位置跑過去。
等來到了任婉夏的身旁,蕭庸發(fā)現(xiàn),二小姐的臉上,好像有哭過的淚痕,表情也有些悲傷。
任婉夏沒有像平時那樣嘻嘻笑笑地說話,而是,直接將一個小包袱遞給了蕭庸。
看著二小姐反常的舉動后,蕭庸有種誠惶誠恐的感覺,他雙手接住了小包袱,用疑惑的目光盯著任婉夏。
蕭庸在心里,偷偷地想:二小姐,這是怎么了?她的情緒不對勁??!怎么不說話???是不是剛哭過?誰欺負(fù)她了?······
任婉夏終于開口,聲音有些哽咽地說道:“這些書,是我從藏書閣給你找的,都是天劍宗的初階武技,你挑你喜歡的修行吧!”
“???!師父,這些都是初級武技嗎?”蕭庸看著手里的包袱,吃驚地問道。
任婉夏并沒有回答蕭庸的問話,她表情冷漠地騎到了火鳳身上。
火鳳鳴叫了一聲,扇動了一下翅膀,載著任婉夏飛走了。
蕭庸蹲下后,將包袱打開,看到了十幾本武技書籍。蕭庸沒想到二小姐竟然帶了這么多初級武技出來,有些驚呆了。
同時,他又在心里犯嘀咕:二小姐,怎么了?她為什么哭啊?天劍宗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迂府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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