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祁戰(zhàn)說的話,久洋見次更加憤怒了。
這幅畫可是他花了很大力氣才弄到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再說了,這幅畫,可是酒井惠子親自過目的,能有假?
他憤怒的走到了祁戰(zhàn)的身前,右手抓著祁戰(zhàn)的衣領(lǐng),狠狠的道:“小子,你信口開河?你知不知道,你要為你說的這些話負(fù)責(zé)?”
祁戰(zhàn)捏著拳頭,狠狠一拳打在久洋見次的胸口。
噗---
瞬間,久洋見次的口中便是吐出一口鮮血。
“我不但對我說過的話負(fù)責(zé),我還要對動手打你負(fù)責(zé)?!逼顟?zhàn)伸手理了理衣服,一臉囂張的看著久洋見次,說道:“怎么樣?我說你拿出來的畫是假的,你不服氣就能對我動手啊?要不是久洋家族老爺子的生日宴會,我早就廢了你?!?p> 久洋見次一臉陰鷙的盯著祁戰(zhàn),眼神之中伴隨著無盡的殺意。
他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站在一邊的酒井惠子。
酒井惠子朝著另外一邊的久洋百合看過去,一臉冰冷的質(zhì)問道:“久洋百合,這就是你的男朋友?你將他帶回來老爺子的生日宴會上,到底是何居心?難道是你指使他故意搗亂的嗎?久洋家族養(yǎng)了你那么大,你就是這么報(bào)恩的?”
久洋百合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看向酒井惠子,冷聲道:“酒井惠子,少在給我小題大做,明明就是你養(yǎng)的狗先動手。”
酒井惠子冷哼一聲:“就算是久洋見次先動的手又怎樣,他可是半個久洋家族的人?!?p> 久洋百合直接邁步朝著酒井惠子走了過去,右手指直接抓住酒井惠子的衣領(lǐng),冷笑著,道:“意思只要是久洋家族的人都可以這樣做嗎?”
酒井惠子憤怒不已,道:“久洋百合,你簡直太過分了,你知不知道,我可是你父親的老婆。”
久洋百合淡淡的笑著:“我父親那么多老婆,你只不過是其中一個而已。再說了,你那個兒子到底是不是你跟父親所生,還真不一定呢。到時候,我會讓父親抽個時間去驗(yàn)一驗(yàn)血?!?p> 啪---
酒井惠子憤怒不已,直接一巴掌打在久洋百合的臉上。
“你算什么東西,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酒井惠子怒不可遏,胸口不斷的起伏著,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久洋百合也毫不示弱,一巴掌還了回去:“看來,我的猜想果真沒錯,那個孩子,真的不是你跟父親所生的?!?p> 酒井惠子更加憤怒了,眼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抹殺意。
“我警告你,別亂說,否則我殺了你。”酒井惠子滿臉冰冷,輕輕的俯下身子,湊在久洋百合的耳旁,說道。
聽到這句話,久洋百合就是再蠢,也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對的了。
現(xiàn)在,酒井惠子即將被自己拆穿,所以才會對自己進(jìn)行警告。
可是,自己害怕她嗎?
“有本事兒,你就放馬過來?!本醚蟀俸侠湫χ?p> 酒井惠子嘴角掛著一抹冷笑,整個人直接朝著久洋百合撲了過來。
酒井惠子穿的是很寬松的那種和服,在她的手中,藏著一把匕首。
但是,這一把匕首被衣服遮住了。
現(xiàn)場眾人,只能看到酒井惠子朝著久洋百合擁抱過去,并不能見到她其實(shí)是用手中的匕首刺向久洋百合的心臟。
祁戰(zhàn)的眉頭緊緊皺著,整個人快速朝著久洋百合掠了過去。
他凌空一腳,狠狠踢向了酒井惠子的胸口。
只聽,“叮當(dāng)”一聲,酒井惠子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酒井惠子整個人口中也吐出了一口鮮血。
久洋百合盯著地上的匕首,整個人更加憤怒。
沒想到,酒井惠子的膽子,竟是大到了這樣的地步?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竟然敢對自己下手。
難道,她就沒考慮過如何收場嗎?
酒井惠子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盯著地上的匕首,伸手指著久洋百合,喝道:“久洋百合,你的膽子好大呀,雖然我平時跟你關(guān)系不怎么樣,可是你也不至于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對我下手吧?你如果真的想置我于死地,你應(yīng)該找個陰暗的地方?。 ?p> 久洋百合一愣,沒想到酒井惠子竟是無恥到了這般地步,這種事情都可以倒打一耙。
“酒井惠子,這把匕首,分明就是你的,要不要看一下,匕首上面的指紋?”久洋百合笑呵呵的盯著酒井惠子。
聽到這句,酒井惠子的內(nèi)心就有些慌了。不過還是嘴硬的道:“看就看。”
“那好。”久洋百合笑呵呵的,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塊手帕,然后小心翼翼的彎下腰,準(zhǔn)備將那一把匕首撿起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久洋見次卻是不要命一般,朝著久洋百合沖撞過來。
“祁戰(zhàn),你特么竟然敢對我動手,老子今天要弄死你。”久洋見次的口中大聲喝著。
祁戰(zhàn)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家伙分明就是不想讓久洋百合撿到那一把匕首。
可是,找的借口也太拙劣了一些。
“呵呵!沒想到,之前對你的教訓(xùn)竟然還不夠?!逼顟?zhàn)冷笑著,整個人也快速朝著久洋見次沖了過去,這一次,祁戰(zhàn)的速度更快,在眾人的眼中,他們只能看到一道殘影。
撲通---
當(dāng)久洋見次的身子還沒有接近久洋百合,祁戰(zhàn)的身子已經(jīng)朝著久洋見次撞擊了過去,直接將他撞得頭暈眼花。
在半空之中,祁戰(zhàn)狠狠一拳打在了久洋見次的小腿上。
撲通---
久洋見次整個人便是朝著半空之中跌落在地上,整個人瞬間昏迷了過去。
而這時候,久洋百合也恰好將那一把匕首給撿了起來。
“酒井惠子,這一切,便是證據(jù)?!本醚蟀俸弦荒槺涞目粗凭葑樱溃骸斑@個家,畢竟還是姓久洋,并不是姓酒井。等會兒,父親出來,我便會將這一切告訴父親,到時候他怎么處理你,那是他的事情?!?p> 酒井惠子整個人臉色依舊冰冷,淡淡的看著久洋百合笑了笑:“那一把匕首就算是我的又怎么樣?今天是老爺子的生日宴會,我伸手帶著一把匕首,需要切水果的時候也方便一些不行嗎?”
“你稟告你父親又怎么樣?在這么多人的面前,我還能將你怎么樣了不成?”
“還有,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你那個男朋友,之前可是說了我們給老爺子買的畫是假的。老爺子可是字畫收藏的大家,如果那一幅畫真的是假的,我相信老爺子一定能夠看出來的?!?p> “你就等著吧,等著你那個廢物男朋友被久洋家族趕出去?!?p> 聽到酒井惠子的話,祁戰(zhàn)嘴角掛著一抹冷笑。
既然自己已經(jīng)跟久洋百合睡過同一張床,酒井惠子現(xiàn)在這么針對久洋百合,不管自己跟久洋百合是否發(fā)生過關(guān)系,都不能讓她受到半點(diǎn)傷害。
酒井惠子而已,米粒之珠,也敢于日月爭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