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兩聲輕微的咳嗽聲傳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里屋看去。
只見,久洋太一牽著一位八十來歲的老頭兒,朝著大伙兒走了過來。
顯然,他牽著這位老頭兒,才是今天的主角兒。
久洋百合見到自己的爺爺,趕緊跑過去,在另外一旁攙扶著他,笑呵呵的道:“爺爺,今天可是您的生日宴呢,待會兒可以允許您小酌幾杯?!?p> 久洋壘笑呵呵的伸手摸著久洋百合的頭發(fā),道:“嗯。最好是讓你男朋友過來陪我喝兩杯?!?p> 男朋友?久洋百合整張臉就紅了起來,不由自覺的看了站在人群之外的祁戰(zhàn)一眼。
這個家伙,算是自己的男朋友么?
可是,不算的話,自己已經(jīng)跟人家睡過同一張床了。
不管了。
久洋百合一咬牙,輕輕的笑著,道:“爺爺,您別著急,這一次,我真的給您帶了一個男朋友回來,您還得給把把關(guān)呢?!?p> 久洋壘一聽,頓時咳嗽了兩聲。
久洋百合嚇了一跳:“爺爺,您沒事兒吧?”
久洋壘擺擺手,道:“不礙事兒,爺爺這是高興,爺爺啊,一直都在擔心你,萬一要是到了爺爺入土那一天,還沒看到你成家,你說爺爺能走得放心嗎?現(xiàn)在好了,你也找到了男朋友,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
久洋百合臉色更紅了,也微微有些發(fā)燙。
“還愣著干什么呢,還不快將你男朋友叫過來,我見一下?”久洋壘滿臉紅光的看著久洋百合,笑呵呵的道。
久洋百合滿臉?gòu)尚?,一雙纖纖玉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角,朝著祁戰(zhàn)所在的位置走過去。
“祁戰(zhàn),我爺爺找你?!本醚蟀俸喜桓抑币暺顟?zhàn)的眼睛,聲音極小。
“你爺爺找我?”祁戰(zhàn)一愣,問道:“你爺爺找我干嘛?”
“你去了就知道了?!本醚蟀俸系椭^。
祁戰(zhàn)也沒多想什么,跟在久洋百合的身后,直接到了久洋壘的身邊。
久洋太一看到久洋百合將祁戰(zhàn)給領(lǐng)了過來,臉上微微帶著笑意,再看看祁戰(zhàn)的眼神,竟是多了一抹柔和。
“看來,自己的這一招已經(jīng)奏效了。要不是自己將祁戰(zhàn)給弄暈了丟到百合的床上,兩個人現(xiàn)在還沒發(fā)展到這一步呢?!本醚筇话蛋笛笱蟮靡?。
“爺爺,這就是我的男朋友。他叫祁戰(zhàn)。”久洋百合的頭低得更低了,臉色更加羞紅,只感覺一陣滾燙。
祁戰(zhàn)眼睛瞪得大大的,自己什么時候成了久洋百合的男朋友?
久洋百合見祁戰(zhàn)還沒有半點反應(yīng),趕緊一副親昵的樣子,挽著祁戰(zhàn)的手臂,湊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如果你敢反對,我就將你睡了我的事情說出來。到時候你看看我爺爺怎么收拾你,你睡了我卻不要我,休想走出久洋家族。”
祁戰(zhàn)一臉苦笑,倒不是他懼怕久洋百合的威脅。
算了!
就當是自己跟久洋百合睡過同一張床的補償吧?
畢竟,人家也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大姑娘,莫名其妙跟自己睡在了一起,換做任何人都會要自己負責的。
可是,久洋百合并沒有過多的提起。
這個女孩兒,看上去不爭不搶,與世無爭。
這樣子的女孩兒,真好。
而且,久洋百合還被自己綁架過,以此來威脅久洋太一。
可是,后面她不但沒有對自己提起過,甚至也沒有要對自己報復(fù)的意思。
這個女孩兒,心地太善良了。
祁戰(zhàn)面帶笑意,看向久洋壘,道:“我經(jīng)常聽百合提起您。”
久洋壘聽到祁戰(zhàn)說話,哈哈笑著,道:“你是華夏人?”
祁戰(zhàn)輕輕的點了點頭,笑道:“是的。我是華夏人?!?p> “好。好。好啊!”久洋壘連說了三個好。
久洋太一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笑呵呵的看向祁戰(zhàn),說道:“祁戰(zhàn),你作為百合的男朋友,見到她的爺爺,難道喊聲‘爺爺’也不行嗎?”
祁戰(zhàn)看向久洋太一,內(nèi)心已經(jīng)明白了這個家伙心里面在打的什么主意。
自從自己到山口集團找過他,他便是讓久洋百合進去換了一身衣服,還送宅子給自己。
他這樣做,應(yīng)該就是不想讓自己控制他。
然而,現(xiàn)在還讓自己成為了久洋百合的男朋友。
這么說來,這個家伙,在輩分上就壓了自己一頭。
不管怎么說,別人也不知道自己跟他在暗地里是什么關(guān)系?
但是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久洋百合的男朋友,要比久洋太一低了一輩。
“太一,您跟老爺子終于出來了。要不然啊,有些人可就要鬧翻天了?!?p> 就在這個時候,酒井惠子帶著久洋見次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她一臉親密的抓著久洋太一的手,說道。
久洋壘看了酒井惠子一眼,然后冷冰冰的瞪了久洋太一,道:“怎么回事兒?”
久洋太一見老頭子發(fā)怒,趕緊將酒井惠子拉到一邊。
“今天是老頭子的生日,我警告你,別節(jié)外生枝。”久洋太一冷冰冰的瞪著酒井惠子。
“太一,不是呀,你看看,久洋見次現(xiàn)在都吐血了?!本凭葑又钢约荷磉叺木醚笠姶?,淡淡的說道。
久洋太一看向久洋見次,道:“來。你說說,怎么回事兒?”
久洋見次一臉恭敬的道:“那個家伙,說我們送給老爺子的畫是假的,還動手打人。”
久洋太一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你說的可是真的?”
久洋見次見久洋太一的表情,還以為他要為自己做主。趕緊說道:“家主,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p> 酒井惠子也嗲著語音:“是呀,太一,那個家伙簡直太不對了,不僅僅對見次下死手,更是想要我的命。如果他那一腳再重一點的話,你現(xiàn)在估計都見不到我了。”
撲通---
下一秒,久洋太一狠狠一腳踢在久洋見次的胸口上。
“去,給他跪下道歉?!本醚筇焕浔亩⒅醚笠姶?。
酒井惠子愣住了!
久洋見次也愣了半響!
“家主,為什么呀?”久洋見次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
“因為,他說的話就是一切,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你沒有反駁的余地?!本醚筇灰荒樥J真的盯著久洋見次,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就趕緊過去,跪下給他道歉。”
酒井惠子秀眉緊蹙:“太一,你瘋了嗎?是那個家伙在咱們久洋家族撒野,要下跪也是那個廢物下跪道歉才對?!?p> 啪---
久洋太一狠狠一巴掌打在酒井惠子的臉上:“不如,這個家,你來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