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誠怎么樣,沒事吧?”景魚鱗從臺上下來后,便直奔邱雨桐走去。
“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昏了過去?!鼻裼晖┲钡馈?p> “醫(yī)生呢,叫了嗎?”景魚鱗問道。
“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從門口到里面也需要一些時間?!鳖櫳訇栒f道。
“好,”景魚鱗點了點頭,然后安慰著邱雨桐說道:“放心吧,誠誠不會有事的?!?p> 景魚鱗檢查了一下誠誠的身體,萬幸無礙,雖然玉佩碎了,好在無傷符的作用還是發(fā)揮了出來,至于誠誠為什么會昏迷,只是因為符文作用在人的身上時,會消耗打不部分的精力,加上誠誠年紀小,突然一下子被抽走大部分精力,陷入昏睡,也很正常。
“你還有心情管別人呢?自己都傷成什么樣子了?你不疼啊?”李雯在旁邊說道,自從看到景魚鱗受傷之后,她的心就一直緊繃著。
“沒事,我這都是小傷,一會醫(yī)生來了,簡單的處理一下傷口就行?!本棒~鱗滿不在乎的說道,僅僅是被人捅了一刀而已,在他看來并不是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
“?。 鼻裼晖┛戳司棒~鱗一眼驚呼道,“你怎么傷成這樣了?”
她剛剛聽到李雯和景魚鱗之間的談話,剛剛因為注意力都放在了誠誠身上,完全沒管場上發(fā)生了什么。
“我沒事,不用擔心?!本棒~鱗擺了擺手說道。
“可....”邱雨桐看著景魚鱗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此時的景魚鱗身上滿是血污,腹部系著白襯衫的地方被染得殷紅,甚至還在不停的往外滲血。
就在兩人說話間,幾個穿白大褂的醫(yī)生抬著擔架走了過來。
“讓一下,讓一下?!弊咴谇懊娴尼t(yī)生從人群里走了出來,徑直的來到了景魚鱗的面前。
“你好,先生,請?zhí)傻箵苌蟻戆??!贬t(yī)生說道,他把景魚鱗當做了需要救助的人了。
“你搞錯了,醫(yī)生,需要救助的是那個孩子。”景魚鱗指了指邱雨桐懷里的誠誠說道。
“可是你.....”
“趕緊救人吧,我還能撐一會,還有啊,擂臺的另一邊應該還有一個半死不活的,你們要是方便的話,把他一起抬走吧,動作快點應該還能幫他吊住一口氣吧?!本棒~鱗說道。
“好的,那邊已經(jīng)有人去了,先生,你再撐一會,我們馬上再抬個擔架來?!贬t(yī)生說道,他還是擔心景魚鱗的傷勢,就憑那觸目驚心的血跡,下一秒景魚鱗就是倒在地上他都不會感到奇怪。
“不用,給我一卷繃帶和一瓶醫(yī)用酒精就行。”景魚鱗說道,如果是平時,那么去一趟醫(yī)院也無所謂,只是今天他還有事沒做完,暫時還不能離開。
醫(yī)生看著神情冷漠的景魚鱗咽了咽口水,他從來沒見過這種狠人,于是趕緊從醫(yī)藥箱里掏出繃帶和酒精塞到了景魚鱗的手里,還外加了一瓶止血用的云南白藥。
給完藥后,醫(yī)生便和身后的幾個同事把誠誠抬到了擔架上離開了。
“我跟過去看看?!崩铞┱f道,她看到景魚鱗朝她使得眼色便立即明白了過來。
邱雨桐和顧少陽都是八家三代弟子的代表,在這種場合根本走不開,再加上景魚鱗還受了傷,邱雨桐也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過去照顧誠誠。
“麻煩你了,雯雯。”邱雨桐聽到李雯的話后,連忙感謝道,這個時候,有人愿意幫她照顧誠誠,剛好替她解決了這個兩難的問題。
“我去趟洗手間?!本棒~鱗說道,現(xiàn)在他需要去處理一下自己的傷口。
“要我?guī)兔?,師父?”顧少陽問道?p> “不用,我自己一個人能行?!本棒~鱗擺了擺手,示意顧少陽不必跟著自己。
“孤影,拿一套干凈的衣服去洗手間等我?!弊叩桨肼返木棒~鱗朝著衣領上的麥克風說道。
“已經(jīng)拿好了,你直接過來就行?!惫掠罢f道,貼心的他總能提前完成任務。
“好?!本棒~鱗說完,掛掉了麥朝廁所走去。
與此同時,二樓——
包廂里的侍者給陳凌峰搬了一把椅子,但是他并沒有坐下來。
“時間有限,我長話短說,就不坐了吧?!标惲璺逍α诵φf道。
“剛剛聽陳老板說,殺害劉福海的兇手已經(jīng)找到了,不知道這兇手是誰???”上官連山問道。
“把人帶上來。”陳凌峰朝門口喊了一聲,幾個黑衣保鏢便拖著一個半死不活的人走了進來。
保鏢們進來后把人往地上一扔,便轉身離去。
“自從知道劉福海先生出事之后,我便自責不已,于是勒令整個聚仙閣加強搜索,爭取早日找到兇手,給劉家一個說法。”
“終于,黃天不負有心人,今天在飯店的外面,我們抓到了這個兇手,為此我們還犧牲了一個勇敢的員工,但是我認為只要能抓到兇手,這些都是值得的?!标惲璺迳袂椴⒚恼f道,好像真的是感同身受一般。
“陳老板還是說說重點吧。”上官連山說道,陳凌峰前面講了那么多廢話,沒有一句是他想聽的。
“上官家主聽我慢慢道來?!?p> “這個人叫“壁虎”,當然這只是個代號,經(jīng)我們查證后發(fā)現(xiàn)這個人是萬事亨通茶樓的殺手,不僅如此,他還是邱大小姐身邊那個景魚鱗的手下?!?p> “據(jù)我們調查發(fā)現(xiàn),劉福海先生死的那天晚上,曾和曹家的二少爺一同綁架過邱大小姐,之后景魚鱗趕到,挑翻了曹家場子,救出了邱小姐,并且還向劉福海先生索要了一套房產(chǎn),當做精神損失賠償。”
“事后,曹二少爺去了醫(yī)院,劉福海先生也坐車離開,但車子剛剛行駛到一處偏僻的岔道口,就被此人駕駛的卡車撞翻身亡。出事之后,我們的人現(xiàn)身與此人激戰(zhàn),卻讓他逃脫了。”
“雖然人跑了,但是他的樣子卻被我們記了下來,我們不斷的調查才發(fā)現(xiàn)了他的身份是茶樓的執(zhí)行專員,而且還是景魚鱗的直系下屬。”
“直系下屬要接委托,不可能繞過景魚鱗,所以這件事景魚鱗也知情,并且沒有阻攔,可以說,他是兇手的同謀,至于這份委托到底是誰安排的,這個我們就不得而知了?!?p> “陳老板說了那么多,證據(jù)呢?你怎么證明他是真正的兇手,又怎么證明他和景魚鱗之間的關系?!鼻窈赀h質問道。
他和曹明光怎么也沒有想到半路會殺出個陳凌峰出來。
“事關八家,我怎么會信口雌黃,胡編亂造呢,直接的證據(jù)我是拿不出來,畢竟那日的監(jiān)控視頻都已損毀,但是他和景魚鱗之間到底有沒有關系,一試便知。我與景魚鱗無冤無仇,也不想得罪邱家,沒必要說謊騙大家對吧?!标惲璺迕娌桓纳恼f道。
“這恐怕不妥吧,憑你一句話,和這個沒有辦法證明身份的人,難道就讓我們把景魚鱗叫上來問話嗎?他剛剛受了傷,您二位就那么著急,先是劉家,人死完了,又勞煩陳老板你上來,我就不明白,你們怎就跟景魚鱗過不去了?”邱宏遠冷聲質問道,他心里是真的煩了,一輪又一輪的針對邱家,這是真把他當軟柿子捏了?
“有何不妥,你不會是心虛了吧,就叫景魚鱗上來問問話又怎么了?反正橫豎都死不了,剛好給他自證清白的機會,也算是給我劉家一個交代?!眲垊僬f道,和邱宏遠又杠了起來。
“我去你大爺?shù)模瑒垊?,老子忍你他媽的很久了,你他媽劉家算個屁啊,憑什么出了什么事都要給你們劉家交代,我還他媽的告訴你,你那肥的跟豬一樣的兒子就他媽該死,還給你交代,你兒子綁架桐桐,什么時候給過邱家交代,真他么拿我邱家當柿子捏?我告訴你,我老爸還沒死呢,輪不到你在我面前趾高氣昂的裝大爺,都他娘一把年紀了,嘴上還沒個把門的,說出來的話都非人言,說出來你也不怕自己折壽,哦,對了,反正你他媽也沒幾年活頭了,我他么熬死你,你看等你死后,我怎么整你孫子?!?p> 邱宏遠再次拍案而起,一連串的發(fā)言如同機關槍一樣,沖著劉龍勝說出一堆素質詞語,驚得周圍眾人都愣住了,但是誰也沒有去打斷他,一旁的曹明光聽完之后更是笑出了聲來。
邱宏遠連續(xù)的妙語連珠讓劉龍勝顏面掃地,一張老臉被氣得發(fā)紫。
“你....你......”劉龍勝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有些過了?!鄙瞎龠B山淡淡的說道。
“不是晚輩無禮,只是有些人實在是沒個長輩的樣子,我邱家總不能老是任人拿捏吧。老爺子,我還是那句話,只要劉家愿意給邱家一個交代,我邱家絕無二話,要不然,就此作罷吧?!鼻窈赀h不卑不亢的說道。他知道上官連山并沒有否定自己的想法,只是責怪自己說話太難聽罷了。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有一個人能證明他們二人之間的關系?!标惲璺逋蝗慌氖终f道,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誰?”
“黑木野二,RB赤軍的大首領。”
“一個RB人如何證明?”
“不知道各位有沒有聽說過前些日子RB名流,真田家被滅門的事情?!?p> “有所耳聞,聽說連RB第一劍神真田武都死了?!鄙瞎龠B山摸著下巴說道。
“這件事,就是景魚鱗他們幾個做的,真田武是被景魚鱗殺的,而他的兒子,也就是赤軍四大首領之一的真田大將則是這個叫壁虎殺的,黑木野二就是最好的人證,哦,對了,剛剛臺上那兩個RB人之所以對景魚鱗有那么大的敵意,是因為他們兩個是真田武的關門弟子,為老師報仇,人之常情嘛?!?p> 陳凌峰一臉微笑,好像什么都在他的掌握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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