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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妃今日拒翻牌

第五十章 ?解釋

寵妃今日拒翻牌 清風(fēng)琉月 2108 2020-01-13 12:18:20

  也不等人發(fā)話,摟著晏宛就離去。

  裴南溪面色有笑,卻給人笑里藏刀之覺。

  門一關(guān),裴南溪便轉(zhuǎn)身附在晏宛身上,將人固定在朱漆木門與自己胸膛間,怒意染眉梢,一只手挑起人下巴,逼迫人與自己四目相對。

  嗓音壓得很低,啟聲質(zhì)問:“晏宛為何不乖,你可知我今早進宮聽著宮女宮衛(wèi)的閑言碎語,我可要瘋了?”

  懷帶滿腔愉悅,手里提著的是街?jǐn)偵详掏饜鄢缘奈r肉餛飩,本想見人含笑接受他好意,卻不曾想好耳力倒是先聽了這么一番流言蜚語。

  “你可知?那裴少公爺帶來的晏姑娘,與太子殿下兩人不知深夜何處去,倒見殿下衣衫不整,敞開大片胸膛?!?p>  “啊,那晏姑娘,不是裴少公爺?shù)奈椿槠廾?,怎的……?p>  “許是見上太子殿下地位尊貴。”

  “裴少公爺容貌也俊朗,倒我看,女子水性楊花……”

  裴南溪青筋暴起,冷聲警告:“莫讓本少聽見第二遍。”嚇得人逃竄而去,顧不得手中活兒,只覺裴少公爺也是可怕。

  晏宛愣住,倒是忘了人言可畏一事,漆黑星眸染上冷意,也就問向面前人,“你也覺我與太子殿下深夜私會?”面前人是真憤怒,暴戾氣息,掐住她下巴的手力度很輕且柔和。

  可是不愿傷著她?

  裴南溪低頭,前額抵住晏宛眉心,厘米距離,呼吸好似在糾纏,房內(nèi)恍惚間能聽風(fēng)弄羅帳聲,噗嗤笑起,喑啞著嗓子。

  “晏宛這般,倒讓我覺得你已歡喜我,外邊流言蜚語,我自是不信,但我仍想聽晏宛一番解釋,可嗎?”

  說話間,吐出來的灼熱染紅朱唇,晏宛稍稍咬唇瓣,后啟聲娓娓道來。

  “我自是不愿與其一道,只皇宮我不熟悉?!?p>  攤開,是熱氣騰騰的蝦肉餛飩,驚喜得眼睛閃閃,燦若星辰。裴南溪心中自然也是欣喜,見著晏宛喜上眉梢的模樣,余生若能一直這般欣賞,可不乏是一件美事。

  關(guān)鍵重點抓住,“哦?怪不得我找不到人,倒是影了蹤跡,原調(diào)戲你的變態(tài)便是太子?”裴南溪挑眉,倒冷笑幾分。

  晏宛咬下幾顆蝦肉餛飩,蝦肉鮮甜,還皮薄,也有肉汁溢出,蔥花香也添色澤與香味。

  “人可真不像太子!”晏宛從口食中抬眼,不禁感嘆,腮幫子鼓鼓,一只手伸過來,唇角是食指指腹的粗糙觸感。

  口中動作停住,晏宛又聽面前人道:“晏宛確實可人,若非我本是你夫君,也愿做那流氓人?!毙σ夂鴳蛑o,手中動作似是無意,也劃過朱唇。

  你在干什么!晏宛眼睛瞪大,快速咀嚼兩口咽下,“你能夠正經(jīng)點做人嗎,求求你了?!?p>  “晏宛總讓我情難自禁?!?p>  晏宛沒好氣道:“果然不是一家子人不進一家門。你們都是一個德性?!?p>  瞬間便懂晏宛話語里邊的意思,裴南溪隨即大笑起來,“你這番話,我可就會很難過的。”

  冷漠點頭,“哦!”又低下頭勺起餛飩一顆顆吃了起來。

  “你就這么愛這般滋味啊?!?p>  “這餛飩的味道很像我爺爺?shù)淖龇?,蝦肉餛飩可是那老頭唯一能拿的出手的?!背思灏舅幧?,倒真是這般。

  裴南溪挑眉,晏府老爺子曾經(jīng)也確實是個有趣之人,脾性古怪,倒是樂于慈善,護國寺每年皆有善款。但當(dāng)人還在世,也常去施予乞丐兒衣食,想必晏宛心善也是受其影響?!瓣汤蠣斪优c晏宛感情這么深,清明你可有去祭拜。”

  喝餛飩湯水的晏宛動作一頓,忽的反應(yīng)過來裴南溪接觸的是別個晏老爺子,而她的藥理爺爺,卻是另一時空的。

  不緩不慢喝下最后一口,那碗也空了。

  “有,晏家每年皆會去祭拜先祖?!?p>  當(dāng)時那會她也渾渾噩噩跟著過去,讓跪拜就跪拜,白紙成灰似蝶,翩躚起落。

  那會沒雨,卻是艷陽天,山里頭卻是青草嫩嫩,自然的風(fēng)也是清冷。立于山頂,她見之這四方皇城,卻堅定走出去的步伐,如今,倒是進了那籠中籠。“昨夜麗貴妃病發(fā),病不是很嚴(yán)重,那個公公夸張了?!?p>  “這般,就是讓你進宮,無礙,平常能呆在這邊就別過去其他地方?!?p>  “例如?”

  “你與劉海晏相見的地方,人來就鎖門!”

  晏宛莞爾,“行,你們一家子我都鎖外邊去,懶得來礙我眼?!?p>  裴南溪喝了杯溫開水,“你可要區(qū)分一下,我是你最親昵之人,你徒弟?!?p>  “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所以你要叫我父親嗎?”打趣起人來,晏宛也是個中好手,目見裴南溪臉色冷峻好似要崩裂,一臉奇怪地盯著自己看。

  晏宛覺得好笑,起身到梳妝臺前,扯下頭上的發(fā)簪,散下,傾落在腰間。又想重新扎起,直接綁個馬尾辮子。銅鏡中的臉,讓晏宛想起前世自己是什么酒紅色卷發(fā),鼻梁上常年一副金絲邊眼鏡。

  “你為我妻便好,俗話皆是人說的,一日為師終生為妻也可?!?p>  裴南溪笑著走過來,晏宛微彎身在木抽屜里邊搜索牛皮筋,那是她昨日見著的,據(jù)說是西域的扎綁的繩子,有彈力。

  沒找著,估計被她隨手一放,不知放在何處。五指成梳,手被一只大手握住,銅鏡中,男子笑勾嘴角,稍微傾身拿起梳子為晏宛綰發(fā),“你還有這門手藝。”

  晏宛靜坐在梳妝臺前,裴南溪在身后,“有啊,我會的可多了,還會編織兩人發(fā),你何時會愿意讓我展示這項技能?!毖哉Z里,滿是期待意味。

  “編織兩人人發(fā)是何種說法?!?p>  裴南溪挑眉,“晏宛到時自會曉得,我算是第一位為晏宛綰發(fā)的男人吧,今后,也便是唯一一位?!?p>  “你倒是好臉皮?!?p>  晏宛覺得好笑,她似有心花怒放之喜?

  ……

  劉海晏一大清早就過來找晏宛,熟悉的道路,步子邁得滿是愉悅。

  方進來,就見女子銅鏡前淺笑,身后男子為其綰發(fā),動作輕柔,一梳從頭倒尾,偶爾還會一兩句話,卻能知兩人的關(guān)系甚好,勾起的唇角緩緩被扯平,如毒蛇的目光黏在晏宛的身上。

  占有欲以及興趣告訴他,他中意這位僅一面便讓他驚艷,二次便思念,第三次見面便想收入房內(nèi)為妻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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