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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妃今日拒翻牌

第六十五章 ??起疑

寵妃今日拒翻牌 清風(fēng)琉月 2087 2020-01-18 11:29:00

  “你覺得我應(yīng)該對你有什么好臉色?你那是趁人之危?!?p>  裴南溪立即反駁:“我那是愛你深沉,不想錯過!”

  “……”

  晏宛覺得自己已經(jīng)完敗給這人,不知如何回答才是。

  晏宛走著的步伐頓住,似是想起樊裕說其不知何處去,后風(fēng)寒一事,沒忍住也回問了一句:“你是為何會感染風(fēng)寒?”

  話題轉(zhuǎn)換的過于快了裴南溪沒跟上,不過想了想,忽的神色復(fù)雜,摸了摸鼻尖,“無事!”

  “無事,那你為何心虛摸鼻尖?”

  相處甚久,晏宛也算是知曉這人的一些動作所代表的意味,挑眉則是感興趣,摸鼻尖就是心虛作為,摩挲杯沿就是在深思……

  罪過,怎的就知道這么多了!

  “晏宛,以后莫再說那番話了,我可是會生氣,生起氣來,怕傷著晏宛?!迸崮舷餐O履_步,扳正晏宛的身子,目光緊緊盯著人看。

  晏宛挑眉,眼里含笑,眼角也微微挑起,“傷著我?可真是好本事?!?p>  “可不是,囚禁你在身邊,也怕傷著了?!?p>  “你倒是敢?!?p>  晏宛輕笑,看著宮燈下男子眉目里皆是柔情如水。

  那是很認真的神色,讓她想起了在裴國公府退婚的那個夜晚,月色如水,傾撒在人身上,更顯輕柔。

  俊美容貌,眼帶執(zhí)著,他這般道:“手如此冰冷,可是冷了?我替你捂熱?!?p>  她發(fā)愣的片刻,裴南溪握住她的手,帶其往前去,有風(fēng)吹拂,散去了悶熱。他嗓音低啞幾分,“沒有敢不敢,只有我想不想,但我更希望晏宛是心甘情愿?!?p>  ……

  華筵上,劉乾右手邊是正宮皇后,左手邊是麗貴妃,晏宛被裴南溪牽著入場后,是坐在晏深身邊,女子容貌美如玉,淡漠的臉上有時還會帶有冰雪消融一般的笑容。

  有許多貴公子打聽,卻無果,不止是因為晏宛脖頸處那紅印子牙咬痕,也是因家中長輩回道“那是裴少公爺?shù)奈椿槠蕖?,很多人也就失去那門子心思,倒也是聽聞女人醫(yī)術(shù)不錯,甚是博得麗貴妃的喜愛,兩邊勢力的人也就內(nèi)心里邊復(fù)雜一片。

  高座上,劉乾自也是注意晏宛的美艷,又見那肌膚上的曖昧,冷了幾分顏色,微不可查地看了一眼與他人把酒言歡的裴南溪。

  晏宛只覺得脖頸處那肌膚是正在接受眾人的目光凌遲,木著一臉臉,漆黑眸子不善地盯著裴南溪看,恨不得將人凌遲。

  晏深夾了一筷子菜肴,笑道:“宛兒給為父長臉了,南溪也是狠得下口,不過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煩?!?p>  確實,那明晃晃的牙印子,仿佛在告知眾人,她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

  “……”

  接下來便是劉乾開口,歌姬舞姬上前來,水袖輕甩,帶了一片暖意。

  歌舞升平,稍停,后又是有陸家長輩,繞了一圈話題后,提及那陸家小子一事,趁著劉乾歡快,其也就會順水推舟,賞了那得了功勛之人,往上更走一個軍銜。

  后劉乾也是將視線落在晏宛的側(cè)臉,喝了幾口酒,眼里含著深意。

  “今日,也是要感激晏府家的四姑娘,愛妃一事,也是這姑娘在盡力?!?p>  皇帝親自嘉獎,賞了珠寶無數(shù),麗貴妃目光在劉乾臉上逡巡了一圈,美眸微瞇,也是笑著道:“可是,本宮能好的這般快,倒是應(yīng)該好好謝晏宛。”

  本專心低下臉來,聽及這般,晏宛抬首,看向高座,也是含著淡笑,“客氣了。”

  滿座賓客,獨一人瞳孔緊縮,不可思議,臉色微微蒼白,手微抖,那端著的酒盞,酒水傾撒了些許,濕了褲腿。

  將軍夫人榮蕙郡主看向身邊丈夫,壓低聲音道:“怎的了,夫君?”

  將軍趙金陵聽了妻子的話,鎮(zhèn)靜下來,含笑道:“無事?!睂嵸|(zhì)內(nèi)心里邊已經(jīng)驚濤駭浪。

  一直在想,太像了,與其二十年前的鄉(xiāng)下妻子,太像了,容貌,像極了,一襲金紅色長裙,像極洞房花燭夜揭開紅頭蓋的妻子。

  可是,身邊人坐著的是晏深,其還是為晏深的四姑娘,明明他是見著那鄉(xiāng)下妻子死亡的頭顱,現(xiàn)這般,滿是古怪,怕是要讓人來調(diào)查一番。視線又落在身邊的妻子,而自己在這高座上,一旦有什么爆出來,那他名聲……

  趙金陵目光幽深了幾分。

  那邊的女子笑得有禮,皇帝劉乾也是笑得溫和,不見往日的肅穆,他問:“晏宛要不在太醫(yī)院任職,定是給你個滿意身份?!?p>  “不必,陛下客氣了。倒是多謝了您的好意。”

  無論劉乾怎么說,人都不為所動,晏宛皆是笑著,卻是在淡漠拒絕人劉乾的提議。

  裴南溪就在一邊一杯酒一杯酒喝下,眼里皆是女子的模樣,目光稍落在劉乾身上幾分,他便冷笑,眼里帶著狠意,這人也是敢,敢亂動這壞心思!

  一頓筵席下來,有人歡喜有人愁,一回了趙府,趙金陵就進了書房,招呼過來身邊的心腹,腦海里面皆是今晚見到女子的模樣,太像了,那是他二十年來的愧疚,可是與功名利祿比起來,那愧疚也就淡上了幾分。

  硬生生捏碎了手中的陶瓷杯。

  心腹是位老者,推門而進,跪下,“不知將軍叫老奴過來可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

  “二十年前,我讓你回去殺的人,可是本人?其身邊可還帶有嬰孩?”

  老者李伯不明所以,倒是回憶起來,搖頭回話:“確實是本人,那頭顱將軍也是見著的,況且,也是未見人身邊攜帶嬰孩?!焙髞砟穷^顱,也是不知丟在哪個亂葬崗上邊,許是已經(jīng)成了黃土一抔。

  頭顱確實是那原配妻子的容貌,可是為何?那孩子那般的像……驀地想起什么,“你可知晏府的四姑娘芳齡多少?”

  老者李伯自從在其身邊暗衛(wèi)淡下來也就成了趙府的管家,對京城中的事情也是了如指掌。他想了想,道來:“是晏左相的四孩子,估計是十九或者二十左右?!?p>  “倒是與時間吻合,你回去那村落里邊去打聽一下,人是否懷有孩子?!?p>  不是他的還好,若是他的女兒……那這般,就不可了。

  “是,老奴領(lǐng)命?!?p>  老者李伯行了禮,就退下,收拾東西,連夜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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