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晏宛你先上去,我去里面拿點東西,馬上就過來!”
裴南溪將晏宛帶出來的之后,便有一輛馬車??吭谒麄兊难矍?,他稱呼看見兩人從課堂之中走了出來之后,便立馬笑臉迎了上去,將他們的包裹送到了車上。
晏宛聽了裴南溪等好了之后,也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便上了車。
裴南溪剛出來的時候分明瞧見旁邊拐角的地方有一個人朝他們這邊不停的打量著,見著晏宛并沒有多想,自己便趁著這空隙想要過去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剛走過去,裴南溪就看見一個穿著粗布麻衣,身上到處都是補丁的小乞丐,瘦瘦小小的縮在角落之中,看見自己出現(xiàn)在了眼前的小乞丐,非但沒有躲閃,反而迎了上來。
裴南溪瞧著這人誰不知道他到底是來干什么的,不過也明白,他是特意在這里等著自己。
沒過一會兒,那小乞丐便從胸膛的衣襟之中摸出來了一封信遞到了裴南溪的面前:“公子,有一個人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
裴南溪在一時的朝著那人看了一眼,見證人始終含笑看著自己,于是便從他的手中將這封信給接了過來。
“這封信是誰給你的?”
裴南溪雖然不知道這封信中寫著什么樣的內(nèi)容,但是他更加的關心到底是誰,在這種地方還觀察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下江南之前,就是為了不讓自己的行蹤暴露在眾人的眼前,所以便去找了劉海晏幫助自己。
按理說,知道自己如今行座的人應該是非常的少才對,可是現(xiàn)在接二連三便有人給自己傳遞消息。
今天這封信,他倒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何人帶來的。
那小乞丐伸出臟兮兮的手,摳了摳自己的腦袋,嘟囔著一張嘴,仔細的思索了一會兒之后,病人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為公子將這封信遞給我的時候,臉上戴著面具,所以并沒有看清楚他到底長成什么樣子?!?p> 裴南溪知道,如果自己的一舉一動真的被人給盯上了的話,要從這些人的嘴中得知消息分明就是不可能的,所以也沒有再繼續(xù)過多的詢問。
見著面前真人,實在是有些可憐,裴南溪便將自己腰間掛著的錢袋子取了下來:“這些錢拿去好好的吃一頓?!?p> 那小乞丐看見這錢袋子了之后,雙眼放射出金光,恭恭敬敬地彎下身子,不停地點頭道謝:“多謝公子大恩大德,我一定會對你感懷于心,永遠都不會忘記!”
裴南溪看著那小乞丐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了之后,才將這封信拆開來。
看完這封信了之后,他眉頭緊鎖。
帶動了片刻之后才回到了馬車之上。
晏宛別人回來了之后,一句話都沒有說,神色極其凝重的坐在一旁,不禁心生疑惑:“剛才不是說有東西要去拿嗎?怎么我看你回來的時候分明就是空著手的呀!”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不過夜里從人的表現(xiàn)也能夠猜得出來,這竟然不是一件好事。
沉吟了許久之后,裴南溪才回答,聲音極其沉重,面露擔心神色:“我看我們的行蹤竟然是被人給暴露了!”
晏宛看見了裴南溪手中拿著的那封信,但是她卻并不知道那封信中的內(nèi)容是什么。
“出了什么事情了嗎?”
兩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在了馬車之上,馬上就要啟程回京城。
這地方距離京城尚且有一段距離,在這路途之上,如果有人想要加害于他們兩人的話是最好的動手機會。
而且先前就有過這么一次先例,所以晏宛看見裴南溪這么一副表情坐在自己身旁的時候,難免會向著這個方向去想。
晏宛之前說是要去江南,裴南溪之所以百般阻撓,也是因為這路途遙遠,恐怕賊人會起歹心。
如果沒有一個有能力的人在身邊保護著的話,只怕很難順利到達目的地。
不過現(xiàn)在裴南溪到了自己的身旁,這種事情即便是發(fā)生了,也危及不了他二人性命,僅憑著那些人的小把戲根本就不能夠傷裴南溪一分一毫。
晏宛對于他還是非常放心的,于是便出聲安慰了一番。
“趙金陵即便是想要讓我永遠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但是也絕對不會挑選這個時候的,要知道我若是現(xiàn)在出了什么狀況了的話,那么北疆的事情便沒有一個人可以去管理了。”
裴南溪樂真換了之后,臉上的神色也沒有絲毫的好轉(zhuǎn),依然面色嚴肅至極。
裴南溪將那封信緊緊的握在自己的手中,也許是因為用力過度,那封信起了種種的褶皺。
沉寂了一會兒之后,他聲音顯得有些沉重:“趙金陵如果知道了我的行蹤了的話,那么必然不會出手,所以這一次打我們主意的并不是趙金陵!”
晏宛也覺得他這話說的有些道理,趙金陵所找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是裴南溪的對手。
如果他真的想要在這個時候解決了晏宛的話,那么必定會挑選一個裴南溪不在的時辰,現(xiàn)在出手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這趙金元之所以能夠混到如今地位,說明他還是有腦子的,絕對不是做事魯莽之人。
晏宛講清楚了,這其中的彎彎繞繞了之后,我對于恒星的這些局勢感覺到有些迷茫:“你的意思是說,現(xiàn)在有其他人盯上了我們!”
“我們必須立刻回去,我怕昨天晚上我收到的那封信可能也并不是真的!”
裴南溪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只信鴿給自己的帶來的信,當時他收到那封信的時候,就覺得有些奇怪,那封信上的筆記雖然與自己之前收到的并沒有什么兩樣。
但是在一些表述方式實際上明顯就有所不同。
再加上今天的這封信,兩件事情聯(lián)系在一起,令他不得不多想。
裴南溪說完了之后,掀開簾子朝外面看了一眼,見著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并沒有其他人的身影。
于是便詢問身旁人:“晏槐安都不和我們一起走嗎?”
“大哥說他在江南還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一下,所以讓我們兩個人先行離開就是!”
昨天晚上晏槐安就在王彪給他安排在船艙之中休息。
今天一大早便派人去告訴了晏宛姐并不著急著回去的口信。
就在剛才裴南溪去那小鎮(zhèn)之中取信的時候,傳遞口信的人便將這一消息告訴給了晏宛。
晏宛揣摩了一番之后,想著晏槐安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想法:“想必大哥是想要傾訴押送這批貨物,畢竟昨天晚上出了這樣的事情,不得不讓人更加小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