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事情已經(jīng)辦得妥當了吧?”
長長的小小巷子里面,半夜的氤氳水汽彌漫在空氣之中,再加上現(xiàn)在的天氣北京有些寒冷了,一個瘦削卻有力的身體站在其中與對面那個蒙著布的男子說著話。
每一句話,從他的嘴中吐露出來的時候,一縷縷白色溫暖的霧氣,便會翻涌上來。
蒙面男子全身黑色,倒是與這無盡,黑暗的小巷融為了一體相相互照應。
很顯然,那個蒙面男子對面的女人十分的恭敬,聽到他的問話之后,立馬以禮還之:“公主,事情已經(jīng)完全按照您的吩咐處置妥當了。”
西吾云聽到這樣的回答了之后,嘴角明顯輕輕上揚了一下,剛剛拿在左手之中的配件此刻已經(jīng)跳到了她的右手之上。
西吾云一副勝券在握胸有成竹的樣子,如今幾乎所有的事情都完全按照他的預期進行著,雖然到目前為止劉海晏依然我行我素愛搭不理,但是這卻并不妨礙她做事情。
“很好,他們兩個人應該很快就要到達京城了吧?”
那蒙面男子聽見這番話的之后便認真回答。面對西吾云所說的話,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見,只是遵從命令,完全就是一個聽話的木偶:“大概再過一兩個小時,他們就會會到達京城?!?p> 西吾云想要的本就是這樣的人,不多說話,只完全聽從自己的命令。
如今這事情的發(fā)展過程完全坐在她的意料之中,只要在這些關鍵時刻莫要出現(xiàn)任何差池,那么最后的結果定然與他所想象的差不了多少。
西吾云從剛一開始就知道裴南溪是個非常不簡單的人,如果讓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她西吾云在背后做的手腳的話,那么定然不會輕易地放過了自己。
雖說西吾云也并不怕那人找上門來,但是不管是什么樣的事情總是要分個時候,現(xiàn)在還沒有達到自己的目標,定然不可輕舉妄動。
西吾云在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將這一切都想得透徹了,之后便吩咐面前的蒙面人:“多派些人手過去把他們兩個人給我盯緊了,千萬不要出現(xiàn)任何叉子,不然的話我定然會為你試問?!?p> “屬下定然遵從吩咐,絕對不會辜負公主殿下的期望?!?p> 蒙面人并沒有多說些什么,只是極其進駐了微笑投去拱手行禮表示自己遵從吩咐。
所有的一切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了了之后,西吾云看著這天色已經(jīng)慢慢的亮了起來。
察覺到此役不已久留也就是時候離開了:“你也別呆在這里了,趕緊去把事情給我辦妥當了再過來,向我匯報消息。”
“是?!?p> 面前之人顯得極其恭敬,握住劍柄宮頸行李,然后轉身便欲離開。
就在這人已經(jīng)飛上了房梁了的時候,西吾云突然之間腦海之中,想起了一件事情來立馬轉過身去,大喝了一聲,將人喊?。骸皫臀胰フ{查一個人?!?p> 黑衣人仍然表現(xiàn)得極為沉靜,面部神態(tài)也沒有絲毫的變化,就連那雙眼睛也如同死魚眼一般動也不動,聲音極其平穩(wěn):“不知道公主所說的那個人是誰?”
“就是長公主身邊的那個周媽媽,此人被我?guī)状稳剡M鬼鬼祟祟行動如若真的是普通人的話,又何必如此偷偷摸摸的?!?p> 那日西吾云剛從劉海晏那你回來的時候經(jīng)過了長公主的府上,可是正巧在這個時候周媽媽從國公府出來。
左右仔細打量了一番,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動靜了之后,這才離開。
當時西吾云也并沒有對此人有任何的戒備之心,想著不過就是富貴人家的奴婢而已,一定是自家的主子有所吩咐,所以才這般小心翼翼的。
不過,當他第二次再撞見這個人的時候,便不再這么幼稚的想了。
那天,西吾云本想著找些事情做的來著,在無所事事的情況之下,竟然走到了巷子旁邊的一個酒店之中,說來也有些湊巧,她所在的那個座位的窗戶正巧對著旁邊的巷子。
拿著酒壺正準備出去透口氣,可沒想到正好看見周媽媽與一個長相和打扮都十分怪異的男人偷偷摸摸的說了些什么,而且兩個人都十分小心,寢室的交換了手中的信。
西吾云瞧這那個和周媽媽說話的男人的打扮分明與極戎國的那些人的打扮極為相似,我說第一次碰見那是巧合的話,那么第二次再碰見就很難再用這種借口去搪塞自己了。
蒙面男子聽清楚了,這番話了之后也并不過多的詢問這旗艦的道理,只是答應了下來:“是!”
西吾云對于面前之人的態(tài)度非常的滿意,因為現(xiàn)在她最最需要的就是這種聽話的人。
而面前這個人就剛好達到了自己的標準,西吾云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邊招呼著這人離開:“好了,這里已經(jīng)沒你什么事情了,你趕緊離開這里,千萬莫要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蹤跡?!?p> 那個蒙面的男子也十分的聽話,三兩步踩著房梁便消失在了眼前。
正當那蒙面男子從眼前消失了的時候,西吾云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準備離開。
前腳剛剛邁開來,一個極其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背后響起,西吾云一聽見那個聲音整個人都僵硬在了原地,一雙眼睛微微的轉了一轉,可能是在想著剛才那人是否被發(fā)現(xiàn)了。
劉海晏站定在離西吾云僅僅幾步之遙的地方,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面前之人,便開口詢問對方:“公主殿下,這個時辰不睡覺,到這里來偷偷摸摸的,到底是想干什么?”
西吾云但也沒有想到劉海晏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不過現(xiàn)在既然人都已經(jīng)來了,自己想躲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他執(zhí)天下在這個時辰不也一樣沒有睡嗎?那請問你在這里來又是干什么?”
劉海晏不想與這個人多說廢話,一直以來糾纏著自己也就罷了,現(xiàn)在被自己抓了個正著,還如此伶牙俐齒實在是令人惱怒:“本殿做事情向來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p> “太子殿下行事向來風流倜儻,不拘一格,本公主自然是用不著過多詢問的,可是我這人也由不得別人占我的便宜,既然你想聽到我的回答,那么我必然要問你一個問題?!?p> 西吾云面對面前這人分明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更加得寸進尺了起來。
“你休要在我面前伶牙俐齒,剛才我分明看見有其他人說話的聲音可是一走近這人便不見了,想來那個人一定是你弄過來的吧!”
劉海晏上前一步伸出手去將西吾云的下巴牽制住,一直以來西吾云都在劉海晏的面前晃來晃去,不過他倒是一直以來都沒有認真的看過面前之人。
現(xiàn)在借著這月光,不覺這女人到底還是有幾分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