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的東西!
“你喜歡你師娘的事情,你師父知道嗎?”
吳勉有些尷尬,一邊扶郝多魚,一邊道:“知道的,師父他老人家倒是沒什么意見,主要是師娘那邊…..”
郝多魚驚訝極了,“你喜歡你師娘,你師父居然沒什么意見?”
吳勉很認(rèn)真地點頭,“他老人家原話說了,他算是看透了,師娘那樣的女人,真的不適合他,我這個當(dāng)徒弟的如果有本事降服,他是沒有二話的?!?p> 看見郝多魚一臉懵逼的樣子,吳勉才恍然一笑。
解釋道:“是這樣,師父與師娘的結(jié)合,并不是經(jīng)人倫宮官方認(rèn)可的,你知道,得不到天道認(rèn)可的婚姻,往往都沒什么好下場。”
我知道?我知道個屁!
郝多魚突然醒悟,自己對這個世界還是了解得太少了。
人倫宮,那是什么東西?
回頭一定找系統(tǒng)問問,還有其它一些很重要又很基礎(chǔ)的東西,也得了解一下。
現(xiàn)在問眼前這姓吳的,肯定是不合適的。
“哦,那你師娘對你是什么態(tài)度?”
吳勉道:“也沒說好,也沒說不好?!?p> 郝多魚問:“你跟你師娘表白了?”
吳勉疑惑:“表白?”
郝多魚撫了撫額頭,頭痛啊,好些詞語不通用。
“你跟你師娘說過你喜歡她沒有?”
吳勉點頭:“說過兩次,都是當(dāng)著師父面說的?!?p> 這畫面,郝多魚簡直都不敢想象。
“你兩次表明喜歡她的態(tài)度時,她都是什么反應(yīng)?什么表情?”
“第一次,她說滾。第二次,她沒說話?!?p> “那你怎么看?”
“我認(rèn)為是進(jìn)步了?!?p> 好,臉皮超級厚的,你算一個!
郝多魚沉吟片刻,才道:“你認(rèn)為進(jìn)步了,大可以跟你師娘多說幾次你喜歡她啊,說不定再說幾次她就從了?”
吳勉苦笑,“公子啊,你哪里知道,師父就給我三次機會。第三次要不成,就輪到別的師兄弟了,我不敢賭呀?!?p> 尼··瑪啊……
這是個什么師父啊,
還是說,這是一種營銷手段,以此為噱頭,吸收忠心的門徒弟子?
郝多魚越想越覺得有此可能,倒是這些弟子被那兩口子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還不自知,可勁的往坑里面跳呢。
“你剛才說什么天道認(rèn)可的婚姻,你就能保證,你跟你師娘能得到天道認(rèn)可?”
吳勉飛快瞥了眼郝多魚,看他表情沒有什么不妥,才道:“能得到人倫宮的認(rèn)可,我哪里還用苦惱?直接就大搖大擺地跟師娘成親了!”
郝多魚不置可否。
他心中已然斷定這姓吳的師父師娘是在故意整他們了,可就算說破了,這姓吳的也未必會聽。
反正啊,這事肯定沒什么希望。
不過,姓吳的有言在先,不成的話,也有他的一份心意。
自己初來乍到,立足未穩(wěn),收下這份心意那幾乎可以說是不用考慮的了。
“那你的計劃是什么?”
吳勉道:“您手把手教我,怎么降服我那師娘。”
郝多魚有些不確定,“你要我去泡你師娘?”
吳勉點點頭,“我把師娘請出來與你會面?!?p> 真是個三觀扭曲、大逆不道的‘乖’徒兒啊。
郝多魚有點想不通,難道自帶屬性那般強大?
自己好端端呆在客棧里歇著呢,卻有人上趕著來給自己介紹對象?
之后,他又跟吳勉商議了一些細(xì)節(jié),最后將會面時間定在了當(dāng)晚的戌時(晚上八九點)。
待送走了吳勉,郝多魚回轉(zhuǎn)房間,出奇的,臉色變得肅然起來。
姓吳的奇怪得很,得多加留心啊。
不過,人要防,禮也得收,方不負(fù)他浪費的一番功夫。
“前輩,人倫宮是什么?”
郝多魚問系統(tǒng)。
“那是天道‘人倫’在世間的勢力,屬于官方中的一類。”
“您這是歇好了哈。我這里還好多事等著請教呢?!?p> “……”
“您跟我說說,這人倫宮?”
“我跟你說過,你頭頂上有七大天道,他們分別代表了這世界的七種規(guī)則,而人倫就是其中一種,它的宿主是女媧圣人?!?p> 女媧?!這里是洪荒?!
“那其他六位圣人都是誰?”
“前面提到過的‘渡化’寶光圣人,以及
‘時間’太初圣人,
‘空間’太始圣人,
‘輪回’太玄圣人,
‘仙道’太罡圣人,
‘無界’云天圣人?!?p> 郝多魚聽罷搖頭,跟自己熟知的幾位圣人完全不一樣啊。
“這云天圣人…跟那云天宮什么關(guān)系?”
“云天宮之于云天圣人,等同于人倫宮之于女媧圣人。他們都稱官方。”
“難怪呢,那么牛叉。”
“是啊,除天地生長的四位圣人,后面成圣的三位,都是萬古之中最驚才絕艷之輩?!?p> 郝多魚吸吸鼻子,“您老人家也別感慨了,說不準(zhǔn)啥時候您也蹦跶成了天道呢。咱們先回到現(xiàn)實,您還是跟我說說人倫宮吧?!?p> “人倫宮是掌控世間人族婚姻的所在,它遍布五域二十一州。人出生時,他的氣機會被人倫宮所吸收,在人成長過程中,其氣機經(jīng)由天道至寶‘一線牽’的推演,會有極大幾率推演出最佳的配對?!?p> “那沒有配對成功的呢?怎么辦?打一輩子光棍嗎?”
“那畢竟是少數(shù)?!?p> “您還不明白?”
系統(tǒng):“明白什么?”
郝多魚道:“你最大的競爭對手,是天道人倫??!”
系統(tǒng)默然。它顯然早就意識到了,但盡力在回避這個問題。
郝多魚道:“我算是明白了,令狐大安跟高蘭兒為什么那么奇怪了,原來是因為人倫天道這罪魁禍?zhǔn)椎陌k婚姻的存在!”
系統(tǒng)驚道:“禁聲!切不可說天道的壞話!”
郝多魚一時啞然,“前輩,您其實挺悲哀的?!?p> “不悲哀又能如何,它已是懸在蒼穹中央的永恒,而我卻還在世間浮浮沉沉?!?p> “挺押韻啊…..對了,您之前的那些宿主都跟您似的這么悲觀?寧可吃人家剩下的,哦,不對,剩下的都不敢吃啊….難怪呢,九萬年了,您還是個小渣渣?!?p> “天道不可違,天道不可欺。只恨生不逢時吧。”
郝多魚啐了一口,“狗屁!我倒覺得,我生得恰到好處!”
“來日我證道圣人,必讓你知道,蒼穹之上也有你的一個席位!”
天道在前,證道在后,這小子,順序搞反了他不知道么…..
系統(tǒng)沒有點破,實際上,它被郝多魚的豪情給感染到了。
不過,郝多魚的下一句話,卻像是給了它一記悶棍。
“啊,前輩,我要怎么進(jìn)入練氣期?”
果然,用這小子的家鄉(xiāng)話說,
這狗東西絕對屬于帥不過三秒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