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星也無可奈何,人家不跳,總不能逼著人家跳啊。
楊月沒受到過這種屈辱,自行退出了游戲,不能和祁南跳,其他的人她也不屑于。
票被交換了回去,自然而然的,祁南也沒參加游戲,動身走向沙發(fā),慵懶的躺著,準(zhǔn)備磕上眸子養(yǎng)養(yǎng)精神。
“那個,可以退出啊,我不會跳,我也退出了?!?p> 阮七七將手里的票放在桌子上,納納一笑,正要轉(zhuǎn)身之際,一杯冰白開直直的沖著她潑了過來,來不及閃躲,上衣已經(jīng)被潑濕了一大片。
她穿的不多,剎那的寒涼讓她整個人都緊縮了一下瞳孔,打了個機(jī)靈。
始作俑者楊月一臉嫌棄的看著阮七七,大概是在發(fā)作怒氣,“我哥的聚會是讓你們想怎樣就怎樣的嗎,你憑什么退出游戲?”
阮七七:“???”
她似乎明白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打楊月了……
因為這個人,實(shí)在欠揍。
楊月斜了一眼略顯狼狽的阮七七,因為哭泣有些猩紅的眸底此時卻滿帶著嘲諷,“可惜了,這里沒有硫酸?!?p> 包廂里的所有人都被這一幕嚇到了,多年之后,楊月居然又和阮七七針鋒相對了?
大劇情啊。
顧森涼和姜鹿甜是第一個站出來的,顧森涼攔在阮七七身前,面對著楊月,語氣里是指責(zé),“楊月,你這是干什么?”
姜鹿甜愣了一下,斜了眼顧森涼,又將目光轉(zhuǎn)過來瞪著楊月,語氣一百分不友好,“你神經(jīng)病吧?”
楊月看了眼姜鹿甜,懟了回去,:“你才神經(jīng)病?!?p> 隨后,楊星也站了出來,試圖將楊月拉到一旁,不過被她推開了。
楊月又瞪了眼顧森涼,也將他一把推開,低吼了一聲,模樣是相當(dāng)?shù)谋╈?,“滾開!”
顧森涼被推到了一旁。楊月?lián)P了揚(yáng)脖子,白天鵝似得轉(zhuǎn)身。
“嘣!”
下一秒,正在轉(zhuǎn)身的白天鵝趴倒在了地上,模樣十分難看,狼狽的很,臉貼著地方,而地面上還有她剛剛倒的冰白開,摻著少許灰塵。
阮七七漫不經(jīng)心的垂眸,收起腳,聲音淡淡的,“我的腳說它癢了?!?p> 眾人:“………”
神他媽腳癢了。
楊星將楊月扶起來,又被楊月用手甩開,女孩子撇著嘴委屈巴巴的坐在了沙發(fā)上。
阮七七拿出紙巾擦了擦衣服,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姜鹿甜跟在她旁邊,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幾個人是不打算跳舞了。
楊月坐在沙發(fā)上,半刻,原本好好躺在沙發(fā)上的祁南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杯紅酒,朝著她緩緩走了過來,模樣矜貴中透著紳士,像一個王子,款款而來。
楊月盯著他,樣子很高傲,以為祁南是后悔羞辱自己了,就很有底氣的開口。“你以為一杯紅酒就能哄好我?”
祁南已經(jīng)走到她面前,稍微彎了一下腰身,因為喝了酒的原因,聲音喑啞磁性,攝魂般的聲音,“張嘴?!?p> 楊月覺得自己一定是中了邪,情不自禁的張開唇,期待祁南的下一步舉動。
不料想,等待她的卻是鋪天蓋地的紅酒,因為是微仰著頭,有些酒進(jìn)入了她的鼻腔,整個人非常難受,是一種快要溺死的感覺。
紅酒從臉上滑下,淌進(jìn)衣服里,反應(yīng)過來時,胸前已經(jīng)是濕淋淋的一片。
“嘭!”
酒杯掉在地上的聲音,酒杯落地,所到之處全是玻璃碎片。
正在跳舞的人被這個響聲驚了一下,回過頭,全都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抱歉,酒杯說它聞到了口臭味,它說它想替天行道除掉臭味。”
眾人:“?。。俊?
西參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