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美人:這個無賴。
小老虎愛穿褲衩:老子要報案!
小哇:哈哈哈,終于看見你們黑吃黑了!刺激!
眾人:……
二丫:曉白,你終于舍得和我們說話了。
小老虎愛穿褲衩:這幾天人手不夠,哈輝似乎有意朝月隱城去了。
二丫:都這樣了還有心事會相好的?神仙眷侶啊~
小哇:這是亡命鴛鴦。
穆九:小哇,不錯啊,終于用對詞兒了。
小老虎愛穿褲衩:哈輝似乎還想動用輿論,這幾天對于老大和鬼君的輿論導(dǎo)向很不好,就差把你倆說成亂倫了。各個地區(qū)的小報都賣瘋了。
昱耀:看樣子哈輝真的很窮。
月隱熙箋:明天我們的小報開專欄,內(nèi)容我親自寫!
眾人:……你強
二丫:哇塞!老大!刺激?。?p> 苜蓿:我要十份!
月隱熙箋:婭,你看著點,一旦南海反撲,你和墨漓可以直接把瀑樂王庭挑了。
二榔頭:那可是哈輝北方的一只手?。?p> 二丫:刺激!
昱耀:三界和平。
遙禾山莊
禾遙的倉皇而逃讓禾百川有些意外,月隱溟輝在遙禾山莊打理賬目每天都睡得晚,幾乎每天都是最后一個睡的,整理完今天的賬目,月隱溟輝扭了扭僵硬的脖子。
轉(zhuǎn)身一瞥間,竟然發(fā)現(xiàn)禾遙房間的燈還亮著,這家伙還沒睡嗎?月隱溟輝挑眉,自從這次回來,禾遙就像丟了魂似的,禾遙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一副處事不驚的樣子,還真沒見過他如此失魂落魄。
房間的門虛掩著,月隱溟輝一推就開了。
地上四處散落著幾張扇面,上面的字鬼畫符似的,月隱溟輝撿起來看:“大哥,這……”
禾遙背著他坐著,那背影讓月隱熙箋覺得根本不符合禾遙的一貫作風(fēng)。
“你來了。”
禾遙沒有轉(zhuǎn)身,似乎是聽出了月隱溟輝的聲音。
月隱溟輝四處看了看,房間到處都是禾遙這幾天的奮筆疾書,好家伙,他只聽過有人借酒消愁,禾遙這發(fā)泄方式……不愧是禾遙。
月隱溟輝把那些一筆箋收好,放了回去。
“大哥,發(fā)生什么事了?”
禾遙歪坐在那里,目光空洞,很是沮喪:“聽說你和父母說你和禾悠的第一個孩子要姓禾,為什么。”
“呃……”禾遙這么一問,直接擊中了月隱溟輝最敏感的神經(jīng)。這……這怎么說啊?說他看見浚九看禾遙的眼神越來越露骨,說他發(fā)現(xiàn)浚九為了禾遙做的事情越來越出格,甚至發(fā)現(xiàn)三界橫著走的浚九在禾遙的事情上總是斟酌再三,畏首畏尾?還是說月隱溟輝有種預(yù)感禾遙肯定被浚九拿下?倆人沒法為禾家延續(xù)香火?還是說……
“大哥,您這整日國事繁忙的,哪有時間……”月隱溟輝硬著頭皮一頓扯,可是話還沒說完……
“所以,你也知道?!焙踢b的聲音冷冷的,這是一向溫潤如玉的禾遙不曾有過的。
月隱溟輝鬼使神差地點頭,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立刻搖頭。
月隱溟輝幾乎靈臺崩催,今天他為什么邪門似的來這里啊?
“你們都知道,浚九喜歡我。”禾遙坐在那里,機械地說著話。
其實,這是一層窗戶紙,他們心照不宣的秘密,可是如今被禾遙說出來,月隱溟輝的心中還是有些震驚,難道……浚九表白了?
也是,禾遙這活得清風(fēng)明月,怎么可能容忍一個男人喜歡自己?可是……不對啊,就算禾遙覺得浚九舉止乖張,也不至于這樣啊。月隱溟輝在禾遙的臉上看不出厭惡,甚至……竟然有些痛苦。
“大哥,發(fā)生什么事了?”月隱溟輝忍不住問。
禾遙忽然扶著胸口,面色蒼白,好像隱忍著什么誅心的痛苦似的月隱凝固見狀嚇了一跳:“大哥,大哥你沒事吧,來人,叫大夫!”
九重天,浚九這幾天安靜得像幅畫,鬼族和南海之間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進入白熱化,南海龍王就算再笨,畢竟身邊還有個哈輝,不可能看不出來鬼君這樣明目張膽,浚九還在當(dāng)做沒事人一樣,就是對洛瑾瑜的默許。
“陛下,禾遙大神官舊疾發(fā)作。此刻……”
浚九緩緩放下手里的筆:“生病了叫大夫,叫我做甚?!?p> 內(nèi)官鼓起勇氣說道:“大神官的舊疾是當(dāng)年和您從戰(zhàn)場上留下的病根,醫(yī)生說,只要不急火攻心病情會穩(wěn)定,大神官已經(jīng)很久不曾觸犯舊疾了,這一次,和陛下有關(guān)……”
“放肆!”浚九怒喝。
內(nèi)官立刻跪下來,整個人都在顫抖。
浚九頓時覺得心中煩躁異常,起身走出大殿。
禾遙事發(fā)突然,禾夫人擔(dān)心得不得了,親自在身邊陪著,禾遙看著禾夫人日夜辛苦,心中過意不去,想著讓禾夫人去休息,自己沒事了。
禾遙從小南征北戰(zhàn),自從月隱熙箋走了,他也很少在遙禾山莊久住,這次回來,禾夫人自然寶貝得不行。湯藥都是親自喂的,禾遙的膳食無不親力親為。
“母親,我沒事了?!焙踢b的臉色雖然蒼白,可是笑容依舊溫洵。
“禾遙,你到底怎么了呀,別讓母親擔(dān)心?!敝幽裟?,禾夫人眼中,禾遙什么事能瞞得???禾遙一向是事事隨緣,什么事都能應(yīng)付,從來沒見過他如此傷性。
“母親……”禾遙失笑。
此時,有人來報:“夫人,陛下來了?!?p> “陛下?”禾夫人起身,浚九就出現(xiàn)在門口。
“參見陛下……”禾夫人剛要行禮就被浚九扶起來。
“夫人不必多禮,朕……也是微服出訪,所以夫人大可不必聲張。”浚九俯首,音色軟了些許。
禾夫人看了看浚九又看了一眼禾遙,緩緩?fù)说揭慌浴?p> “臣不知陛下前來有失遠迎,還望陛下贖罪。”禾遙唇角帶笑,不知怎么幾日不見浚九,今日看見他竟然心情不錯。
浚九冷哼一聲,他才不會承認自己因為擔(dān)心來看他的呢!敢給他一巴掌?禾遙,老子真是把你慣壞了!
床邊的桌臺上還放著藥,浚九一摸,尚還溫?zé)幔苯佣肆似饋?,遞給他:“好端端的,怎么引起舊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