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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也是有化妝術(shù)的,電視里看到的妝容想想就成了,正常打開模式根本不是那樣,妝容普遍較重才是正統(tǒng)。
就劉珝的眼光,能當(dāng)?shù)闷鹚Q一聲美女者,均是素顏朝天,裸值能達(dá)到75分以上,一旦以現(xiàn)代手法上妝,基本沒網(wǎng)紅啥事的那種。
梁芷薇就是這種,不拿自己與她比,都能讓劉珝驚艷得眼前一亮。
細(xì)細(xì)打量了對方一眼,有江南水鄉(xiāng)的溫婉之調(diào),也有小家碧玉的知書之質(zhì),五官精致柔和,是相當(dāng)不錯。
只不過在高度評價之后,劉珝心里也覺得怪異,淺笑間與她對視良久,才猛然發(fā)現(xiàn)她很像腳盆女人。
不是說她的外在,而是說模式化的笑容與根本不含笑意的雙眸,有了這個發(fā)現(xiàn),劉珝不經(jīng)意的輕蹙了一下秀眉。
婁書亭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不妥,笑呵呵的看著芷薇,等待她出聲。
梁芷薇輕輕福身,聲音柔柔的說道:“芷薇,見過二姐,見過玉箏姐姐。”
婁玉箏滿意的點頭,看向劉珝調(diào)笑道:“呵呵,哎呀,般若,你說咋辦呀,又來了個比我漂亮的,般若???”
劉珝如果只是一開始對梁芷薇的外表感覺疑惑的話,短短的一句話,就讓感覺更甚了,笑語里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親近之意,反而夾雜著淡淡的疏遠(yuǎn)味道。
很奇怪的女孩子,怎么評價呢?應(yīng)該是冷漠吧。
劉珝不禁想到她的身世。
梁家,可以說是個不起眼的世俗家族,普通人家罷了,族人不算太多。
她的父親是梁家的家主,她更是嫡女出身。
只不過因為她母親先天體弱,在生了她之后,無法再孕子嗣,以至于她上無兄姐,下無弟妹,可以說是嫡脈凋零。
夫妻再恩愛,也得保證家族傳承,她的母親絕對當(dāng)?shù)闷鹳t妻,親自為夫君選妾。
后面自然也就不用多說了,妾室入位子嗣漸昌,沒幾年便有了弟妹。
本也相安無事,可就在兩年前,梁芷薇父母被匪徒劫殺,而她在護(hù)衛(wèi)的拼死保護(hù)下才逃了出來。
失去雙親后,梁家迅速進(jìn)行了權(quán)利更迭,妾室被扶正,庶子變嫡子。
她的地位瞬間一落千丈,待遇越來越差,在一夜險遭庶弟侵犯,求助長輩無果后,在死忠的保護(hù)下,從梁家逃了出來。
經(jīng)過近兩年的跋涉,才來到婁家投奔她的姑姑,也就是劉珝的母親梁清。
隨著劉珝的回憶,細(xì)節(jié)上自然無從考究,只是心里終歸還是涌現(xiàn)出相當(dāng)怪異的感覺。
妾滅妻庶欺嫡啊,一塊相當(dāng)好主角基板。
要按套路來:
NO.1:找到山匪替爹娘報仇,卻意外得知兇手是妾雇的,為的是梁家家產(chǎn),然后弄死他們……
NO.2:前期照樣報仇,途中意外遇到此生之真命天子,對方來歷非凡,經(jīng)歷磨難殺光山匪,情愫暗生,最終成全一句名言:生得好不如嫁得好。
NO.3:在尋仇過程中,碰到高人,發(fā)現(xiàn)此女天資縱橫,收其為徒,然后吧啦吧啦……
……
劉珝越想越嗨,模擬層次漸漸拔高,套路等級自然也跟著水漲,正因為想得入神,壓根就沒有聽到婁玉箏的話。
“……”婁玉箏也是無語,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般若,你想什么呢?”
終于套路破百,正準(zhǔn)備往NO.101前進(jìn)的劉珝,被婁玉箏喚回了神,俏臉不禁一紅,道:“???抱歉,有些走神了。”
“你也真是,芷薇妹妹和你打招呼呢?!?p> “來!”劉珝淺笑著回望梁芷薇,邁出一步來到她身前,伸手拉住的她的柔夷,明顯感覺到她手上一顫,溫柔道:“過來和我們坐,在這里不需要拘謹(jǐn),就當(dāng)是自己家一樣?!?p> 劉珝倒不認(rèn)為自己天馬行空有錯,貌似又不是沒遇到過和自己一樣的穿越者,凌雪雁不就是?
既然穿越者自己都不是獨一份,主角模板什么的就更不可能天下無雙了嘛。
弄不好這梁芷薇還真是天嬌之女呢?想法飄不飄,一點也不重要,反正劉珝覺得眼前這個姑娘,還是挺可憐的。
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劉珝蹙眉看向婁書亭:“你還佇在這里做什么?女孩子說閨房話,你也要聽?”
“???”
“快走快走,別在這里礙事?!?p> “哦!”
將婁書亭打發(fā)走后,在梁芷薇略顯驚訝的眸光中,劉珝回過臉來。
仨個處顏值高峰的姑娘,自成一方小天地,小聲的說笑著。
劉珝細(xì)細(xì)打量梁芷薇一身,對婁玉箏說道:“玉箏姐,我記得你哪里還有一匹布吧?”
婁玉箏一聽便知話中真意,溫柔的看向芷薇溫柔道:“嗯?有呀,還沒用完,嗯!給芷薇妹妹做身衣裳也是夠了?!?p> 梁芷薇神情未變,搖頭:“不用了,我有……”
“這是姐姐們的心意,我繡樓里也有兩匹,你也快成大姑娘了,不事先準(zhǔn)備怎么行?!眲嶍樖州p刮她的小瑤鼻,轉(zhuǎn)眼又道:“玉箏姐,你也知道,我的繡工……呵呵……那個……上不得臺面?!?p> 芷薇俏臉頓時暈紅,清冷的情緒中,終于有起伏。
婁玉箏白了她一眼,嗔道:“就你知道使喚我,拿來吧,我會請手藝好的繡娘趕工?!?p> 劉珝呵呵一笑,回眼看向遠(yuǎn)處的另一張案桌,在一眾妹子里,看見正凝視著自己的婁方晴不禁撇嘴,轉(zhuǎn)而道:“芷薇,在這里你要常與我們走動,有什么困難也可以和我們說,知道么?”
婁玉箏沒有劉珝那般不拘小節(jié),聽完這話也是柔笑著點頭表示認(rèn)同。
善意四溢下,梁芷薇低低的聲線應(yīng)合:“嗯!”
“真是個好姑娘?!?p> 家宴很快開始,這個時候堂廳里基本只有內(nèi)眷,少爺們與婁老太爺都在前邊的正廳。
老太太在侍婢的攙扶下,樂呵呵的走了出來坐在正位上。
一屋子鶯燕頓時收聲,齊齊起身行禮。
這人年紀(jì)一大,就喜歡看小輩,老太太最開心的也是這種兒孫滿堂時,抖著蒼老的手虛空壓了壓:“坐坐坐!”
“謝,老祖宗!”x N
席間。
老太太老眼掃視眾晚輩,看見正坐在側(cè)手首案的劉珝,呵呵一笑問道:“小若兒,這次河間大比,你可有報名參加?”
劉珝很是意外,不禁道:“啊?老祖宗,河間大比,女孩也可以參加?”
“你不知道?”
劉珝一臉懵的搖頭。
婁玉箏這時笑道:“老祖宗,您忘了,般若妹妹,剛恢復(fù)視力沒多久,早前應(yīng)該沒人給她提過?!?p> “哦,對對對,年紀(jì)大了,記性就是不好?!?p> 婁玉箏搖頭笑道:“老祖宗您身子好著呢,對吧,般若?!?p> 劉珝淺笑應(yīng)合:“就是,老祖宗看上去,說只有六十都有人信,年輕著呢?!?p> “呵呵呵,你們倆喲,小嘴就是甜!”老太太笑得前傾后仰,好半天才緩過來。
有人歡喜,自然也有人憎恨。
婁方晴看著這祖孫和睦的心里妒火高漲,可她又是個相當(dāng)理智的人,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做出頭鳥,便低垂著臉將恨意深藏。
又聊了一番,劉珝才知原來河間大比,并不是只限男子參加,女子也是可以的。
男女同臺相斗,這就相當(dāng)了不起了,顯然在較高的社會層次里,男女還是能做到相對平等。
細(xì)細(xì)思量,貌似世俗界規(guī)矩,放在較高層次所起的作用相當(dāng)局限,最多是不準(zhǔn)許家族女子修習(xí)家族族技,以防止外傳出去這一點罷了。
想了想劉珝覺得這大比不僅沒意思,可能還有點糟心,便搖頭拒絕了老太太的好意。
時間如卒,只進(jìn)不退。
轉(zhuǎn)眼,宴散……
劉珝這才施施然的回到了毓秀閣休息,差不多又脫了個精光躺在榻上。
入夜,河間太守府。
一處偏院,如宮殿似的,一處水池占了近一間屋子。
柳瀚赤著身體坐在浴池里,身邊圍著三個,僅著肚兜的少女,按頭的按頭,揉腿根的揉腿根,甚至還有一個潛在水中,在腿間鼓搗著。
“瀚郎,為何見你歸家后一臉怒容?可是遇見煩心事了?”
柳瀚睜眼一改白日的溫文爾雅,目露戾氣的寒聲道:“不該問的少多嘴,伺候好本少爺,才是你們應(yīng)該做的,否則爺身邊容不得你。”
女子嚇得花容失色,跪伏下來:“瀚郎,妾身知錯了。”
柳瀚閉眼:“哼!”
房外一道聲音傳了進(jìn)來:“少爺,柳雄回來了。”
“讓他在去偏廳候著?!绷愿酪痪?,嘩啦一聲水響站起身來,在三名妾侍的伺候下,披了件袍子便走出去。
“噓~剛才嚇?biāo)牢伊?。?p> “你呀,少爺什么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p> “哎,我也沒想到他說變臉就變臉呀!”
“你們呀,他不就是那樣喜怒無常么,下次注意一點,記著后花園井里的前車之鑒?!?p> 三女在柳瀚走后,聚在一起小聲的嘀咕了幾句,便各自穿好衣裳離開。
偏廳……
柳雄是個面相猙獰,五大三粗,有一絲軍伍氣息的漢子,狹眼,斑駁的眉毛像雜草似的,右耳根一條刀疤,斜拉過他的脖子。
這會見柳瀚進(jìn)來,恭聲道:“少爺!”
柳瀚看都不看他,徑直走到主位坐下:“打聽清楚了?”
“是的,據(jù)婁家內(nèi)線傳出來的消息,她是婁書亭的二姐,名叫婁般若,年芳十三,是婁家三房十年前從外面抱養(yǎng)回來的?!?p> 柳瀚回想起劉珝那張清冷艷麗的臉,目光透著淫氣,嘴上不屑道:“原來是個野種,爺要弄她,想來問題不大?!?p> “這個……少爺,可能有些麻煩!”
“為何?”
“這婁般若,雖不是婁家血脈,卻長得美若天仙,文華出眾,深得婁家長輩們的喜愛。而且平日居住在毓秀閣,甚少出門。”
“呵,毓秀閣?山雞住鳳窩,有意思。”柳瀚譏諷的笑了笑:“一個野種再寵也不是血親,想法子將那賤貨從婁家弄出來?!?p> “是!”
?。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