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沅沅和容漓走在路上,雖然她理解容漓的性子不是爭強(qiáng)好勝。
但她不明白為什么明明是最喜歡的曲子,容漓卻不去爭取參演。
“阿離,為什么你不參演《天空之城》?”
容漓最喜愛的曲子就是《天空之城》,小時候不是,自從她某次生病后就很愛聽這首。
這事兒只有自己家里人、顧沅沅和秦澤禮知道。
“上臺太打眼了”,容漓輕微搖頭,笑得無所謂。
她確實(shí)喜歡這首曲子,但她只想安穩(wěn)學(xué)習(xí),并不想出彩。
從小所學(xué)的那些樂器都是她的興趣所在,并不為了參賽獲獎。
正因如此她的檔案才沒有填寫任何與之相關(guān)的內(nèi)容。
這種場合她向來能避就避,怎么可能自覺湊上去?
顧沅沅一下就懂了,容漓是真的很佛。
行吧,反正閨蜜開心就好。
今天秦澤禮有事,沒有跟她們一起回家。
顧沅沅和容漓說著說著,眼角余光突然發(fā)現(xiàn)了跟在后面不遠(yuǎn)的宋琰。
她示意容漓看過去,“宋琰好像一直跟在我們后面?”
容漓這才想起她和宋琰住隔壁的事。
她沒有刻意跟顧沅沅說起這件事,倒也不是想瞞著,就是沒什么機(jī)會提一提,又覺得不必特意說。
現(xiàn)在顧沅沅問了,她肯定如實(shí)相告,“宋琰住我隔壁?!?p> 顧沅沅以為聽錯了,眨了眨眼,大寫的“懵”字在臉上。
“什么?你們現(xiàn)在住隔壁?這么巧?”驚訝溢于言表。
顧沅沅提高了嗓音,不過還是有分寸的。
宋琰在她們身后二十米左右的距離,不會聽見。
隨即顧沅沅想到什么,笑著調(diào)侃,“那以后你倆可以一起回家了。有宋琰這位護(hù)花使者,就不需要我了吧?”
容漓面對她的話只是輕笑不出聲,畢竟知道顧沅沅平時最是嘴貧,不搭理她也沒事。
實(shí)際上顧沅沅也就是隨意說,看容漓這反應(yīng)就不說笑了。
兩人東拉西扯地說著,不久就到了顧沅沅家。
分開的時候,顧沅沅眉眼帶笑,賊兮兮地看向容漓,眼神示意她看身后,就轉(zhuǎn)身回家了。
宋琰已經(jīng)走到容漓身后不遠(yuǎn)處的地方,看到顧沅沅回家后就向她看過來。
對她落下一句“走吧”,便往前走去了。
反正方向是一樣的,容漓也就跟著走了。
在電梯間,宋琰說,“你手上傷口沒好,晚飯還是我來做吧?”
容漓不想麻煩他,開口拒絕,“不用了,我沒事,我可以…”
宋琰皺眉,“不行,會感染?!币痪湓拰⑷堇斓木芙^堵住。
說不過也躲不過,容漓也就隨他了。
宋琰讓她先回家,等會兒來找她,容漓就回去了。
將東西放下,容漓洗過澡,把衣服換了。
IOU粘過來,蹭著她的褲腿,叫喚了一聲,像是在歡迎她回家。
容漓的心房突然有暖流淌過。
抱起它走向書房,開始學(xué)習(xí)。
沒過多久宋琰過來了,容漓坐等晚飯。
吃飯時兩人依然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一頓飯的時間很快過去。
飯后容漓主動提出要洗碗,宋琰沒讓,她爭取無果后只好作罷。
北弛
某宋(一記眼刀甩來):護(hù)花使者這個詞是不是有點(diǎn)土味? 渣更作者(瑟瑟發(fā)抖):筆…筆給你…你來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