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躺在酒店舒服的大床上,蕭薔才剛剛想起,忘記給領班請假。
只是這問題剛出口,尾音便湮滅在了霍齊霸道火熱的吻中。
春宵一刻值千金,自是不能浪費······
事后,睡著的蕭薔眉間仍微微蹙起,似是這疲累在夢中還不能得以緩解。
整個人,如一朵被風雨摧殘的搖搖欲墜的花,可憐又無助。
蕭薔以為,如此親密的事都發(fā)生了,他們之間,怎么說也該是不一樣的了。
可現(xiàn)實是,完全沒什么不一樣。
第二天蕭薔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日上中午了,房間里除了癱在床上的自己,半絲霍齊的影子,甚至氣息也無。
只有窗戶半開著,陽光灑進來,空中有微塵在舞動。還有微風時不時的透進來,吹的窗簾簌簌作響。
蕭薔撇撇嘴,低著頭手指在天藍色的床單上劃來劃去。氣憤嗎?完全沒有。就是有些失望,畢竟,她并不想他們之間就這么簡單。
下午回到酒吧,向來神出鬼沒的老板出現(xiàn)在蕭薔面前,嘴角含笑,眼神放肆的上下打量著她。
蕭薔討厭這眼神,不過也并未轉(zhuǎn)身離開,畢竟她還需要待在酒吧里。適當?shù)碾[忍是必須的。
“有事?”蕭薔蹙著眉問。
在蕭薔面前,沒什么人是特殊的,管你身份高低,管你貧窮富有,管你貌比潘安還是丑若無鹽,向來都是一樣的態(tài)度。
即使,你是老板,也不例外。
所以,陸相羽才在知道昨晚蕭薔竟然跟著霍齊走了大為吃驚。而最吃驚的竟然是今天早上那通霍齊打來的給蕭薔請假的電話。
“沒事。”
陸相羽只說了這兩個字就走了。神秘又莫測。
蕭薔雖對這個老板的精神是否正常產(chǎn)生過0.01秒的懷疑,不過過后半點沒把這位算得上自己衣食父母的人當回事。
只是兀自傷腦筋,怎么樣才能讓霍齊的注意力放到自己的身上。
其實,在霍齊這,蕭薔這傷腦筋的問題已經(jīng)算不上事了。
因為,霍齊目前的注意力確實在她身上。只是被工作的事給纏住了。
向來不為感情的事耽誤工作,這是霍齊的又一原則。至今沒有哪個美人能夠打破。
其實,像那天早上趁人未醒就獨自離開毫無君子憐香惜玉的行為,在不牽扯到公事的情況下霍齊是不會干的,可是誰能想到,李云海能一早就來電話。
所以,沒辦法,霍齊走了。雖說臨出房間門之前,可謂是一步三回頭。
回到公司后,一個新的大招標項目纏住了霍齊想要去酒吧的手腳。
在辦公桌上埋頭苦干的時候,總會時不時的出神,指尖會不自禁的微微摩挲,感受那天晚上指尖下綢緞般的順滑。還有那真實自然卻又如妖精般蠱惑的神態(tài)。
第N次在開會時微瞇著眼睛,自我陶醉的時候。李云??床幌氯チ恕?p> “你思春啊?!?p> 咣當,霍齊從椅子上摔下來。
其他在座開會的,也是用盡了生命的力量在憋笑,那一張張漲成豬肝色的臉,是對他們霍經(jīng)理最大的尊重。
所以,公事一完,霍齊又來了。
可是,他很失落,因為蕭薔不在。
好哥們陸相羽知道后,風馳電掣的從外面趕回來,手里提著一瓶上等的紅酒門都沒敲就直接進來了。
“這是從哪個情人那剛回來?”
霍齊隨意的靠在沙發(fā)上,微晃著手里的紅酒。裹在西褲里面的兩條筆直大長腿疊放在前。儒雅中透著恣意,倨傲中神采非凡。
只是看著陸相羽的神情卻充滿調(diào)侃。
陸相羽聽好友這么說,疑惑的低頭看了看,果然,襯衣扣子什么的亂七八糟,下擺也沒有老實的放到褲子里。
雖說事實不是霍齊想的那樣,不過陸相羽也沒過多解釋,哈哈笑了兩聲,一屁股坐在霍齊身邊。
“我這不是聽說你來了著急見你嘛?!?p> “滾蛋。”霍齊毫不領情。“我T媽還不知道你,老子來那么多回了,哪次不是想探聽老子八卦的時候才湊上來?!?p> “嘿嘿~”
陸相羽被好友無情拆穿,笑的春心蕩漾的。
“那就老實交代,什么意思,這是看上蕭薔了?”
陸相羽說著,抬手攬上霍齊的肩膀,被霍齊毫不留情的扯了下來。
“說啊,說說。”
“你T媽能不能別一副超級八卦的猥瑣嘴臉?!?p> 陸相羽‘噌’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氣的渾身都哆嗦了。一手握拳,一手伸著食指指著霍齊。
霍齊挑了挑眼皮,微歪著頭看著眼前氣的半天沒說出話的人,聳聳肩極其無所謂的低頭淺啜著杯中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