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先回老家待一段時間,過年的時候還有很多事兒呢”
“行,我也回去一趟”
“是啊,不然要是參加什么某個地方電視臺的春晚啥的,就沒有辦法好好的和家里人團(tuán)聚了”
“沒志氣,你怎么不想想,有可能央媽的春晚會邀請咱們?nèi)ツ兀俊?p> 華子白了一眼沒數(shù)的顧名,“是嘎子大哥會有很大希望會參加央媽的春晚,但是人家不一定會邀請我們”
顧名:…
還真有可能。
以前嘎蘇不怎么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的時候央媽也要跟他打招呼,更不要說現(xiàn)在了,有非常大的可能會被要央媽邀請。
只是,現(xiàn)在再邀請是不是來不及了?
“是來不及了,央媽導(dǎo)演組跟我商量過了,被我拒絕了,彩排次數(shù)太多我沒有那么多時間”
果然…
“那…”
顧名還想繼續(xù)問的時候,嘎蘇沒等他說完就回他:“芒臺衛(wèi)視的跟我說了,只要我能參加兩次彩排、每次半天就好,只要不出問題我們就可以參加”
“哦”
他們其實也想?yún)⒓哟和淼模雼尩膮⒓硬涣?,可以參加影響力大的地方臺也可以啊。
雖然他們的名氣起來了不少,但是通過春晚能夠更加擴大他們的知名度,讓更多的人知道他們做的音樂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宣傳渠道。
現(xiàn)在的春晚雖然也一直受到吐槽,但是該有的影響力還是有的,人們心中的地位還不到幾年后。
“好了,咱們回家,我知道你肯定很高興”嘎蘇揉著小德牧的腦袋說。
小家伙…額,現(xiàn)在不能稱之為小家伙了,他長得已經(jīng)半米了,不比成年的德牧小多少。
可能它要是繼續(xù)長下去,比平常的德牧要高大不少。
加上它威武、冷峻的氣質(zhì),現(xiàn)在看著就非常帥氣。
蘇和(德牧的名字,應(yīng)該沒有忘記吧?)非常迅速的搖著尾巴,它聽懂嘎蘇的話了,這個搖尾巴的速度表明它真的非常高興。
不過,回家之前他還需要接受一下帝都電視臺的一個采訪,是一個娛樂節(jié)目的。
過來的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記者。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流行了這種‘歪風(fēng)邪氣’,采訪的記者一般都是年輕漂亮的。
除了體育頻道,奧運會時候的。
不過,真是香。
人家妹紙聲音清脆、溫柔,說話輕聲細(xì)語的,關(guān)鍵還是身高腿長、前凸后翹的,顏指還非常能打。
“本來已經(jīng)快要退休了,團(tuán)里的事兒都有能力的、年富力強的人在做,像我這樣的就不要占著位置了”
“再說,我也想過一點跟以前不一樣的生活”
當(dāng)女孩兒問他在處于什么考慮開始重新出山、重新組樂隊活動的時候嘎蘇如是回答。
“我已經(jīng)跟團(tuán)里申請了提前退休了,領(lǐng)導(dǎo)還在考慮,不過他跟我說讓在外面放心大膽的活動,就當(dāng)是為團(tuán)里做宣傳了”
“哈哈哈,我哪有能力宣傳我們團(tuán)???團(tuán)里年輕、帥氣、漂亮兼具實力的人太多了,像我這樣的糟老頭屬于快要跟不上時代的那種”
女記者被嘎蘇的謙虛給嚇到了,“沒有啊,您還是很受年輕人歡迎的,我看很多歌迷和粉絲在網(wǎng)上呼著您開圍脖之類的”
趕緊轉(zhuǎn)移話題,不然這個話沒法接。
嘎蘇也點到為止,再說就顯得裝叉了,“那個東西我暫時還不想開,可能樂隊圍脖會開,不過我們都是年紀(jì)比較大的人,可能會交給我們的助理來管理”
女記者:“那也行啊,至少粉絲們也有個去處。聽說您還在準(zhǔn)備新的專輯,準(zhǔn)備的怎么樣?我們什么時候能見到您的新作品呢?”
嘎蘇收龍雙手之后說:“還得一段時間,至少要等到年后了,因為年底事兒比較多”
記者:“是嗎?能方便給我們透露一下嗎?”
嘎蘇哈哈一笑:“有什么不能透露的?先休息一段時間,最近有段時間沒有休息了,忙來忙去的,有點累;年底的時候要參加芒臺衛(wèi)視的春晚,還要彩排、制作專輯之類的就沒有時間了”
巴拉巴拉女記者又問了幾個問題之后轉(zhuǎn)向他以前的情況,“我們雖然都很了解您的情況,但是對您出道前的事情了解的比較少,特別是小時候的,您有什么跟我們分享的嗎?”
嘎蘇一愣,他沒有遇到過詢問他出道前的事情,特別是小時候的事情,他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說什么。
“您就隨便說一點吧?也讓現(xiàn)在的年輕人了解一下您這個年紀(jì)的人小時候有什么不一樣”
嘎蘇撓了撓光溜溜的頭,開始回憶起模糊的記憶。
要不是她問的話,很多他年輕時候的事情都快忘的差不多了。
“小時候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跟電視上講的你們所說的老一輩情況差不多,都比較苦”
“那時候我就比較調(diào)皮,常常挨打”
“哈哈哈,是嗎?”女記者聽到這個馬上神情都不一樣了,她喜歡聽這個。
特別是受采訪人還是德高望重的老一輩,那就更有意思了,她相信很多他們的觀眾也喜歡。
“嗯,跟很多現(xiàn)在的小孩兒差不多,都淘。然后淘的過分了,自然就挨打”
記者興趣盎然的追問:“那您家里教育孩子的誰呢?是您的媽媽還是父親?”
雖然事情過去四五十年了,嘎蘇說到這里還是有點不好意思:“是我媽,她是一個非常嚴(yán)厲的人”
他覺著不能繼續(xù)這個話題了,為了轉(zhuǎn)移記者的注意力他開始拋出另一個比較有意思的事情:“其實我在學(xué)校的幾乎什么都不會也不擅長,唱歌不行、演奏也不擅長,只是外在條件比如長相和身材不錯,所以我就報考了舞蹈班”
女記者一臉的黑人問號,一副“您確定說的這個‘也就長相不錯真的就是說的是自己?’”的樣子。
當(dāng)然,她不會表現(xiàn)那么明顯,不過意思差不多。
嗯,至少眼神中是有這個意思的。
嘎蘇也沒在意她的神情,繼續(xù)說自己的情況。
反正他也說話假話嗎,所以顯得理直氣壯。
擼蛇
本來今天要走的,但是...誰知道假期放長了,第一次希望早點回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