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shí)是春宴,只是看這情形,今年攝政王應(yīng)該也是不會到場的了。”
耒愫有些奇怪朝撫單獨(dú)把攝政王提出來說:“陛下為何獨(dú)說攝政王呢?”
朝撫窩在他的臂彎里,回頭看著他:“因?yàn)樗麗厶羰虑椤!?p> 天也要一直聊著,路自然也是要走著了。
“去年他便鬧事,讓殿內(nèi)所有昭國未婚配的男兒站出來表演才藝,那些表演飛刀的胸口碎大石的粗漢,他競要選入宮中。”
說道這里,朝撫也是捏了一把冷汗:“若不是處理及時(shí),這后宮現(xiàn)如今還真不是你一人的天下?!?p> 耒愫見她表情可愛,也是笑了:“然后呢,還發(fā)生了什么?”
朝撫:“然后,你知道他是為何做這一出么?”
耒愫順從的問:“為何呢?”
朝撫都要無語了:“那是因?yàn)樗胍吹顑?nèi)未婚配的昭國女子全站出來表演一番,于是乎,好好的一個(gè)春宴,硬是因?yàn)樗?,從晚上一直辦到了第二天天明……”
耒愫笑道:“那攝政王還屬于是精力充沛的人了競?cè)绱四馨??!?p> 朝撫:“熬甚?就是貪戀女色罷了,聽聞第二日是擄了幾個(gè)姑娘回府的,甚至是讓王府熱鬧了一整個(gè)節(jié)假,讓人難以想象……”
耒愫將她摟得更加緊了些,生怕她著了涼了。
“理他作甚,那些女子若不是自愿的,他也不會太過猖狂,自是自愿的,也無需可憐她們,隨他去了便是。”
朝撫:“誰人在意她們,就是覺得那日日笙歌花出去的銀兩,讓人心疼了些罷了。”
耒愫唇邊的笑又大了幾分:“也是我從霓國來,未曾帶些‘嫁妝’,不然就能討你歡心一陣了。”
朝撫也跟著笑了:“誰又貪你‘嫁妝’了,孤是貪了你的人,圖你的身子!”
耒愫笑著回復(fù):“那臣夫便任陛下宰割了~也不知道前些日子是誰為了孩子,白白讓臣夫憋屈著,也不知道心疼自己討回來的丈夫?!?p> 朝撫知道他是在打趣著,自然要還擊的:“那這位丈夫,你是看重一時(shí)的享樂呢,還是看重長遠(yuǎn)的發(fā)展呢?”
耒愫將摟著她肩膀的手撤了回來,牽住了她的小手:“自然是看重陛下你啦~”
朝撫拍了拍他:“那你還不快摟著你的陛下,不知道你的手撤開了之后,陛下會冷么~”
耒愫連忙笑著又摟住了朝撫的肩膀。
這雪地上行走的這一小段距離,也就是兩人這半年來最靠近的時(shí)候了。
就連后邊淋著雪的子宿,看著都覺得蜜里調(diào)油的,甚是歡喜。
“陛下今夜春宴可是會喝酒?”
朝撫:“誰敢勸酒?那孤便等他夫人懷孕了,也勸酒一杯?!?p> 耒愫聽了也覺著好笑,只是還沒笑多久,就被堵回來了。
“今日夜里還是愫愫做好準(zhǔn)備,畢竟孤不喝酒,愫愫可沒有推脫的好法子,這酒,估計(jì)得是全入了肚子里才是?!?p> 這話一說,耒愫愣住了,子宿卻是出聲了。
“那官人酒量也不行,算得上是兩杯倒了,陛下可得看住點(diǎn)官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