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這世界令陳重驚覺到原來真的有神,人,可能也能長生不老。
但是,他覺得自己卻好像只能是看著般地干瞪眼。
他也參悟得到是靈力修練到一定的境界才有辦法變成神,才有辦法離開地球這個位面,才有辦法長生不老。
但是,他現(xiàn)在只不過才摸到這個門檻,而且這個門檻還一直拒絕著他的腳邁進。
他怎么也邁不進半只腳,不僅如此,他在一次強行“邁進”的過程中,還因此受重創(chuàng)將以前當特種兵時受的一些老傷給引發(fā)了出來。
現(xiàn)在,別看他外表裝得還很硬朗的樣子,其實只有他自己內(nèi)心清楚:如果再找不到什么神醫(yī)來給他將那些老傷控制住的話,悲觀點說他可能將不久于人世了。
“蘇龍壩。”
凌鋒只說了自己在這里的名字,至于那什么上門女婿的身份,他覺得一時還是不要介紹的好,因為每每提到“上門女婿”這四個大字,人們都會極盡所能地哄堂大笑。
凌鋒這瞬認真地看了一眼陳重,他突然想將某個什么事“速戰(zhàn)速決”,因為時候也不早了,他等下還得回去準備晚飯。
楊語寒是還好啦!說不定還能幫他先將米飯放下去蒸,然后等他回家做菜,而如果遲開飯了,楊銀城準臭著一張臉,魏麗絕對破口大罵。
凌鋒這樣介紹,陳重哪里能知道他是何方神圣了?不過緊接著——
“陳老,你現(xiàn)在一身傷病,我勸你暫時不要再練拳,要不然搞不好就會……
只是凌鋒的話沒完,那陳延萍的潑辣脾氣又像是自己控制不住地發(fā)作了:“蘇龍壩,你小子胡言亂語地信口雌黃什么?信不信我一拳給你打進湖里……
但陳重僅一只手示意陳延萍止話!因為,凌鋒說的是真的!別人不知道,他自己心里清楚。
他本來也想暫時不要練拳,但看過一些醫(yī)生沒用后,又想是否在練拳中能產(chǎn)生奇跡,搞不好因此突破什么的,來一種置之死地于新生,對他這特種兵出身的人來說算深有體會了。
然而,他也一直都等不到這種幸運,身體情況反而還像什么每況愈下。
這一時,凌鋒的話自然是像什么鐵錘一般地敲在陳重的心坎。
這個年輕人,他估計真的是沒有吹牛!陳重一瞬不說話,好像他就是知道凌鋒接下來會自己打開話匣子一般。
凌鋒還真的像陳重估的,因為他要趕著回家做飯?。?p> 他本來也可以一走了之的,因為這個老頭死不死的又關(guān)他什么事了?但是凌鋒一時還看得到很遠很遠的事。
“陳老,你現(xiàn)在不僅要暫時停止修練,還得先服一些藥物來治療,要不然就是任其發(fā)展下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
“你……”
陳延萍發(fā)話,但看了她爺爺一眼,馬上又硬是將自己的話咽下。
陳晨叫陳重陳老,是因為尊他確實年紀大,但他也無法稱陳重“您”,因為真正論起來,他其實都不知大陳重幾千幾萬歲的,陳重反而要倒過來尊重他才對!
“這樣吧!陳老,我先給你開一些藥……
到這時,陳延萍終于忍不住了,“爺爺,你別聽他的,這個騙子,我知道,他就是想騙錢?!?p> “敢騙到我爺爺頭上來,你簡直是找死——
陳延萍一邊轉(zhuǎn)過來怒懟凌鋒,同是一拳就打。
“住手——”
陳重這時猛喝一聲,陳延萍的拳頭就在半空定住,看來她雖然性格潑辣,人還是很怕她爺爺?shù)摹?p> 其實,陳延萍雖然頗有身手,但凌鋒自信自己能躲得過她這一拳。
雖然重生過來后靈力盡失,但看別人動手,凌鋒還是能保持住自己原來的那種超高的洞察力。別人的出手,在他的“火眼金睛”之下,完全變成了月球世界的慢動作,他一分一毫都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非常厲害的高手,真的還很難傷得到他。
陳延萍是有點能打,但比起她爺爺來說,她也只不過是花拳繡腿而已,對凌鋒根本構(gòu)不成什么威脅。
再說陳重雖然對凌鋒的話聽得有點心驚,但他到底也是歷經(jīng)幾十年的老江湖了,他也不會一時就完全聽凌鋒說的話。
凌鋒自然一眼就能看穿陳重的心思。再老的老江湖,在他這至尊的眼里,都是小孩子。
再者,凌鋒估摸了一下時間,自己也得趕緊回去了,再不給陳重一針見血看來是不行了!只怕陳重也變成老頑固,和陳延萍這個小頑固疊加起來,自己今天這宗“生意”就要泡湯。
凌鋒沒等陳重問自己要給他開什么藥,嘴上就搶著道:“你現(xiàn)在心口隔著幾分鐘就會發(fā)疼,人隔三差五的就會失眠,吃了很多藥也沒用是不是?還有,你膝蓋彎是二十幾歲時落下的傷,后來雖然被治好了,現(xiàn)在卻又復(fù)發(fā)!你左后背的傷也是以前落下的,現(xiàn)在也再度復(fù)發(fā)……
凌鋒突然連珠炮的,如果不是陳重曾經(jīng)嚴勵喝過,陳延萍這番都又要發(fā)作了。
但陳重卻是越聽越心驚:因為凌鋒說的全是真的!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信無疑了:凌鋒絕對是哪個世外高人的弟子,其看病的能力完全達到通神的地步!
陳重人像是控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激動,身子都顫抖起來,像凌鋒這種人絕對值得他一交。他很久都沒有這樣想去交一個朋友了。
“你說…你說你的藥方一貼要多少錢……”陳重一時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仿佛話也亂說。
“爺爺——”陳延萍又不滿了。
猛得,她又一個招手,旁邊樹蔭下突然過來兩個壯漢。
“將這個騙子架走!”陳延萍隨即指揮這兩個壯漢。
這兩個壯漢應(yīng)該是陳重的隨從,凌鋒心里想著正要反斥陳延萍這個小頑固,因為她完全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不過這時,陳重自然又是喝止了陳延萍。
“蘇小友,你說的都是真的!”陳重這一時已經(jīng)強令自己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而聽到他這樣說,陳延萍人頓呆呆的,像完全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