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鋒本沒想要賺錢,不過這陳重口口聲聲地提說要給他錢,倒令他猛然想起自己目前的上門女婿身份——所有人都嫌他沒錢,都鄙視他吃軟飯。
某某的!凌鋒心里惡著那些人,突然就對賺錢感興趣起來了。
魔咒不知何時能解,自己上門女婿的苦日子還好像沒有盡頭的。
自己給陳重治傷病,陳重有錢,自己收他醫(yī)藥費也是理所當然!
“我先給你開最初療程的藥吧!先吃看看反應怎么樣后面再說。”凌鋒是這樣給陳重建議的。
后者自然一切聽從他的安排!
陳重的情況現(xiàn)在其實已經(jīng)很嚴重了,雖然因為有藥王筆記,凌鋒自信自己能治得好陳重,不過如果讓自己掏腰包的話,他自蘇龍壩這上門女婿的身上,根本沒看到任何私房錢,由此也可見魏麗他們有多摳門。
陳重的傷病,凌鋒依藥王筆記察了下,知道他第一療程的藥就要用到人參。
人參依品質(zhì),價格也高低不等,但若有經(jīng)濟條件,凌鋒還是想給病人用比較好的,因為這樣見效快。
陳重可能沒錢嗎?
凌鋒也是實對陳重說了:這第一療程就要用到人參。
陳延萍現(xiàn)在雖被陳重訓得不敢說話,但她還是在一邊用眼睛冷冷地瞪著凌鋒。
凌鋒也不以為意,跟陳重大致說了些藥材名后,就等著收錢。
陳重招招手,喚過那兩壯漢中的一個對其說:“王彥,先轉(zhuǎn)些錢給這位蘇小友吧!”
凌鋒像自己現(xiàn)在才注意到,這個充陳重警衛(wèi)員般的王彥和另一位壯漢,他們其實都不是年輕的小伙子了,而是年近四十,甚至四十好幾的中年壯漢,恐怕蘇龍壩和陳延萍都得喊他們一聲“叔”。
凌鋒心里估計:這兩個中年大叔應該是跟陳重好久了的。
凌鋒跟對方接通微信,頃刻“滴”得一聲,手機馬上就收到一筆轉(zhuǎn)賬。
凌鋒看了下,是十萬元。
這算多還是少?
怎么說呢?應該是也不多也不少吧!
凌鋒自己心里曉得:這第一療程的藥材,其實也只人參一種比較貴點,其它藥材都是廉價貨,而且人參的用量并不很多。即使選比較好的人參來入藥,成本最多也就一萬元而已。
所以,陳重付給凌鋒的這個錢是多了。
不過話說回來,凌鋒給他救命,這十萬元的初診費也還是少了,況且陳重還是有錢的主兒。
凌鋒沒有客氣,他覺得自己這個贅婿身份,接下來的日子就是很需要錢的!
只是他離開的時候,人能感覺得到陳延萍那一種像什么殺人的目光。
這小妞兒到現(xiàn)在可能都還在認定自己是在欺騙她爺爺,都說不定這兩天里她就會暗暗找人教訓自己,如果她本身不方便出手的話。
凌鋒一邊在心里告誡自己人接下來得當心點,一邊像暗對陳延萍說:小妞兒,等看看你爺爺藥用了有沒有效果再說,人還是不要太沖動的好!
一時,凌鋒跟陳重約好了交藥地點,就匆匆走了。
他想得改個時間段再去買藥材制藥,要不然等一下做晚飯都來不及了。
陳延萍看著凌鋒拿錢而去,本想跟陳重說“瞧,這騙子錢到手就跑了”,但隨即人心里又想:憑爺爺?shù)膭萘?,不要說只在衛(wèi)城地區(qū),只要這小子是真騙,只怕他根本也逃不出華夏去!
凌鋒回家是晚了點,不過因為他如今融會貫通一些異世界的烹飪技術,菜都做得比以前更好了。
開初魏麗雖多有抱怨,但待她喜歡吃的菜一上桌,愛數(shù)落的她也是趕緊用嘴來吃菜。
當天晚上,凌鋒就找借口溜出門,倒不是說剛收了陳重的十萬元很過意不去,而是他能看得出:陳重再不趕緊用藥,身體將會衰敗得非???!
煉藥煉丹,不需要靈力修為都可以。凌鋒憑借自己的經(jīng)驗和藥王筆記,就能輕車熟路地煉制丹藥。
不過這里,可沒有神界那些琳瑯滿目的丹爐。凌鋒想自己目前也只能先用普通的陶罐湊合著。
買藥材來煉藥給陳重,卻也不可能就在家里進行。
先不管魏麗他們反不反對,首先凌鋒暫時就不愛他們問東問西地好奇,也不是他找不到借口來敷衍,而是覺得這個事情先對他們保密,倒還有意思。
陳晨決定在外面偷租一個房間,今后就用來煉丹藥,也有可能這個房還方便他以后做其它什么事用的。
雖然蘇龍壩平時被魏麗一家摳得幾乎一分錢私房錢都沒有,但現(xiàn)在凌鋒一來,人就有點闊氣了。
首先是施恩豪的好處,接下來還有飛騰公司總裁那羨煞人的薪水,現(xiàn)在剛剛又得到陳重的十萬元,而且接下來陳重還能源源不斷地給凌鋒錢。
這時候的凌鋒,骨子里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可憐巴巴的贅婿蘇龍壩了。
不要說在這衛(wèi)城市租間自己心儀的房間,就算是要分期買套房子,也能開始實施了。
只不過,凌鋒暫時還不想太高調(diào)。
凌鋒很快租到房子,也買到藥材,只是這個晚上他估量自己不夠時間煉丹藥了。
蘇龍壩這上門女婿在人家家里,有點跟勞改犯差不多,即使出來“放風”,可能也有一定的時間限制,如果回去晚了,估計就沒什么好果子吃。
凌鋒將一切在出租屋準備停當,心里想著等明天再抽個時間過來“工作”,于是就匆匆走了。
他租的這間合適的房間其實離楊語寒的家只隔著一條街,都是為了以后來回趕時間方便嘛!
“嘎吱——”
凌鋒才出來到達大街上,就驀得聽到一聲小車的緊急剎車聲。
人一抬眼,就看到一輛奧迪的車輪滾出了一個。
“出車禍么?”凌鋒嘴里忍不住喃。
馬上,他又看到一個身著名貴衣服的女人被從車里拋了出來。而那輛奧迪頃刻已經(jīng)翻了。
身著名貴衣服的女人雖身上已經(jīng)染著血,但人一著地后,她卻是完全不顧自己地爬起,向那翻了的奧迪撲去,同時嘴上急叫著:“挺宗,挺宗……”
那奧迪里還有人,而且可能已經(jīng)……這一時,凌鋒見了心里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