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種的起源,究竟是通過長時間的自然選擇作用代代累積漸變演化而來的,還是在某一天時地利,氣候適宜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的?”
這是父親近年來對生命學提出的帶根本性的疑惑。
因為,根據(jù)達爾文進化論中的“自然選擇作用”,許多生物都是不斷的由低級到高級的依次出現(xiàn),并通過數(shù)百萬年乃至上千萬年的長時間,根據(jù)不同自然環(huán)境的變化,隨機漸變演化而來的。
那么,化石記錄中就應該富含能證明,一個物種從某些形態(tài)逐漸一步步變態(tài)過渡演化到另一種新態(tài)物種的化石。
然而,事實上根本不存在能證明這一說法的化石。
相反,化石記錄卻揭示出了無數(shù)生物的系統(tǒng),乃至“種”的這個層次上的生物都是突然出現(xiàn)的。
因為,如果物種是經(jīng)過長時間的細微漸變隨機演化來的,那么為什么見不到大量的過渡型呢?而自然界的物種與物種之間的區(qū)別為何又是那樣的明顯,卻不是彼此混淆不清呢?
假如說曾經(jīng)的過渡型都已經(jīng)全部被自然界淘汰掉了,那么古生物的化石中就應該含有能證明它們曾經(jīng)來過的化石證據(jù),證明它們是如何在長時間的自然選擇作用下,一代代發(fā)生了細微的外形變態(tài)生長。
因為根據(jù)達爾文進化論的說法,物種的演化是隨機變異的,是通過長時間的自然選擇作用下積累下來的結(jié)果,這種演化是漸變連續(xù)的,這樣一來,就必定存在著無數(shù)代代外形發(fā)生漸變的中間過渡型的變態(tài)物種,而這種過渡型的物種的變化通常不會太離譜,它們的外形通常都會介于第一代和第三代之間。簡稱:過渡型。
就比如現(xiàn)在的鳥類,有不少人認為鳥類的祖先就是史前時期的“恐龍”,它們是由恐龍進化而來的,因為進化是漸進連續(xù)性、代代變化的,在漫長的演化史中,就必然出現(xiàn)過無數(shù)介于“恐龍”和“鳥類”之間的一代代中間“過渡型”的物種,而這樣的物種按理來說應該是十分常見的,然而事實上卻根本沒有。
直到父親最近在研究新物種的起源時,發(fā)現(xiàn)許多未知的新物種都是跟隨著生態(tài)環(huán)境的變化而誕生的,并非是由曾經(jīng)的舊物種所演化而來的產(chǎn)物,它們中有的昆蟲綱的外形顏色甚至跟那些植物非常近似,有的依附在草木上的時候,使人根本分不清那是植物的枝葉還是動物的軀體,它們有的甚至還與某些未知菌源存在著某種未知的“伴生”關系,它們鱗翅上的粉塵,就是該未知菌源上的孢塵。
因此,父親懷疑自然界物種的起源很有可能就是在某一天時地利,氣候適宜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的,起初,它們可能并不像晴空霹靂那樣一下子就憑空產(chǎn)生出各式各樣,形形色色的大型物種。
它們最初的生命形式,可能是近似“蝴蝶形式”那樣,是生態(tài)環(huán)境造就了它們,起初深埋于地,或發(fā)育于各種繭中,等氣候適宜時便從地下復蘇過來,最終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蛻變羽化成形,形成了各式各樣,形形色色的物種,但并非如達爾文的觀點那樣,生命是由低級到高級的依次出現(xiàn),并通過長時間的自然選擇作用代代累積漸變而來的……
回到家,母親將螃蟹烹調(diào)成了各式各樣,色香味俱全的料理,有清蒸,壽司,也有做成蟹柳的,甚至有的還做成了花式擺盤,混合著各式各樣的蔬菜,擺出了盤中的春天——百花齊放。
“哇,不用這么夸張吧?”父親當場被驚艷到了,拿著筷子猶猶豫豫的,似乎有些舍不得吃。
母親當時便輕輕地笑了笑。
“媽媽,這螃蟹都是哪來的?”織田問。
“你說這螃蟹啊,都是你爸爸在海邊撿的。”
“撿的?爸爸?!笨椞镉行┏龊跻饬?,并微笑著看向父親,“這螃蟹看起來怎么有點怪怪的?感覺跟咱們平時吃的不太一樣,感覺好大??!”說著,織田當場掰開了一只蟹殼,里面全是肥肥的蟹肝和肉質(zhì)鮮嫩的蟹肉,“你們看,我感覺一只就能撐死人了?!?p> “誒,亂說?!蹦赣H溫和地說。
織田輕輕地笑了。“誒爸爸,這是在哪兒找到的?”
“在海邊?!备赣H回答。
“這我知道,我問的是在哪片找到的?”
“在咱們家前的海灘邊?!?p> “海灘邊?”織田問,“那兒怎么會有這種螃蟹呢?難道又是新物種?”
“是啊?!备赣H點點頭回答。
“這種螃蟹今早在海邊到處都是,怎么撿都撿不完,甚至有的都爬到咱們家門口了,搞得我今早出門沒差點踩到了?!蹦赣H一面說著,一面將芥末擠到有醬油的味碟中均勻地攪拌了一下。
“誒媽媽,聽說以前的小龍蝦也是因為泛濫成災才被端上餐桌的?”織田問,“那要是以這種新生代的螃蟹來說,咱們算不算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說完,織田便用螃蟹壽司蘸了點芥末醬油,沒想到就在壽司入口的一剎那,織田頓時感覺有股很沖的味道直沖大腦,嗆得她難受的趕緊掐著鼻梁。
“誰讓你一下子蘸這么多的。”母親微笑著說。父親當時輕輕地笑了。
“來吃點蟹柳,緩沖一下。”說完,母親便用筷子夾了塊蟹柳,送到了織田的味碟中,織田連看都不看,直接就開吃,沒想到頓時又被嗆了一下。這一過程,看得父親一愣一愣的。
“不好意思,媽媽忘了,來,喝口水緩解一下?!?p> “我說媽媽是不是故意的?!备赣H當時就笑了。
“唉……”織田感到有些無奈。
“聽說又要開會了?”母親問。
“是啊。”父親點點頭回答。
母親說,“你知道的,有些顛覆業(yè)界認知的事,咱們還是不要自己說的好,還是由業(yè)界的權(quán)威人士來說明比較合適,比如‘江叔’他們這類巨人權(quán)威,不然——”
“放心吧,這我知道?!备赣H說,“畢竟江叔可是咱們科學界的巨人權(quán)威,很多事由他向業(yè)界公布的比較好。不然,由我先說出去就成瘋子了……”
父親和母親高深莫測的限制級對白,聽得織田一愣一愣的,在一旁都完全不知道他們究竟在說些什么,她只好默默地吃著早飯。
聽了半天只聽出了,世衛(wèi)部又要開全球大會了,還有江叔(江寒),炙芯,寒艷,這些常常出現(xiàn)在教科書上的科學大神。其實這些絕對碾壓‘愛因斯坦’的傳奇人物的鼎鼎大名,織田從記事起就已經(jīng)如雷貫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