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珩之似是輕嘆了一聲,而后,他拿起了創(chuàng)可貼。
“腦袋小,想法倒多?!笨戳艘谎蹆A葵,然后彎腰握住了她的腳踝。
傾葵腦子當即宕機。
被孟珩之握住的地方,好像在火山在烤著,燙的不行,那股熱量傳到了她的臉上。
孟珩之將創(chuàng)可貼貼在了傷痕最深的地方,他的動作很輕柔,神情專注得像面對珍貴寶物。
傾葵好幾次欲開口,孟珩之貼好起身后,她才成功囁喏出一句:“謝謝?!?p> “嗯?!泵乡裰裆珶o虞,輕點了下頭。
傾葵再次推開車門,走路時總覺得自己的腳踝還被孟珩之的手握著,有些不自然。
直到車子消失在眼前,傾葵才轉身往學校里走去。
一路上,孟珩之給她貼創(chuàng)可貼的畫面在腦海里揮之不去,鼻端縈繞著他的味道,傾葵呼吸比平時急促。
“要命!”傾葵嘀咕了一聲。
深吸一口氣,她將手放進了外套包里。
包里空空如也,傾葵疑惑,煙沒了?
孟珩之拿走的?
什么時候?
校園里的路燈散發(fā)著明亮的光芒,傾葵慢悠悠的走向宿舍樓。
她回到寢室,黃清寧已經(jīng)洗漱好了。
當黃清寧看到她穿著男人的外套回來時,端著泡面愣住了:“傾葵,你穿的誰的衣服?”
黃清寧心中已經(jīng)隱隱有了一個猜測。
除了孟珩之和他助理,今晚她們也沒有遇到別的男人。
所以這衣服是——
孟珩之……助理的?
傾葵笑了笑,正準備回答她,就聽見黃清寧說道:“孟四少為人高冷,沒想到他助理這么溫暖,還把外套借給你?!?p> 傾葵:“……”
算了,還是不說了。
傾葵將外套脫下來,掛進了衣柜里。
“傾葵,我還給你泡了面,今晚就吃了點水果,餓了吧?”黃清寧很快就把外套這篇揭了過去。
傾葵在桌子邊坐下,聞了聞泡面的味道:“好香?。 ?p> “那是!”黃清寧一臉驕傲:“我泡面的技術,真的,是這個!”
她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傾葵笑笑,也沖她豎起了大拇指。
兩人吃著泡面,不免說起孟予安的事情來。
“傾葵,你說他是不是弱雞!”黃清寧癟嘴,哼了一聲:“還喊我弱雞,他被圍攻的時候,要不是你去幫忙,指不定被打成什么樣呢!”
“誰讓你之前一直裝來著!”傾葵喝了口桌上的冷水。
黃清寧為自己辯解道:“我早就不裝了!以后就讓他知道知道誰才是弱雞!”
“誒……傾葵,你打架也太厲害了!怎么學會的?教我?guī)渍??”黃清寧一臉躍躍欲試。
她要是從傾葵這里學到了一招半式,要打趴孟予安簡直不要太輕松!
“我能說是自學成才嗎?”傾葵小聲的問。
黃清寧不信:“哄我呢!除非你骨骼清奇,天賦異稟!”
“真沒什么路子?!眱A葵頓了一下,補充道:“人的潛力都是在絕境被逼出來的?!?p> 看黃清寧一臉不解,傾葵解釋:“不想被別人打,那就只有打別人,打得多了經(jīng)驗就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