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在搖搖晃晃的馬車上,睡得格外香甜。
一直到了大中午,微微被自己“咕咕”的肚子吵醒,這是被餓醒的節(jié)奏啊。
腦子還沒上工的微微,看到梁誠放大的臉,抬手摸了摸。
微微:“這皮膚沒誰了,嘖嘖,還是個男的。這手感真不錯?!?p> 她摸了左臉摸右臉。突然,她的手僵硬在那里。
微微:“這這,怎么會有手感!”
梁誠:“摸夠了嗎?”
微微:“啊,不好意思啊。我以為在做夢?!?p> 梁誠:“你在夢里都是這么愉快的偷摸我的臉?”
微微:“我很愉快嗎,沒愉快啊。不對不對,沒摸啊。不對不對,我壓根沒夢到你啊。”
梁誠笑笑說:“起來了,吃點心吧,你的肚子抗議很久了。”
微微:“呵呵,謝謝啦。”
微微拿起點心吃了起來,她邊吃邊說:“一起吃啊。”
梁誠倒了杯茶遞給她,說:“你慢慢吃,我吃過了?!?p> 微微:“哦,我們現(xiàn)在到哪里啦?”
梁誠:“剛過了平壤。前幾天下了大雪,我們車隊又太長了,走不快?!?p> 微微:“我們這次的目的地是在哪里???”
梁誠:“永州?!?p> 微微:“永州挺近的呀,大概兩三天就能到了吧?”
梁誠:“平時坐馬車只需要兩天,我們這次的話至少需要四天?!?p> 微微:“要這么久啊,那我們豈不是很無聊,得找個事情打發(fā)時間啊?!?p> 梁誠:“隨便你做什么,我可以看看書?!?p> 微微:“好吧?!?p> 一晃兩天時間過去了,微微在馬車上無聊得發(fā)霉。
微微在意識里說:“金鷹,我們聊聊天吧。”
金鷹:“聊什么?”
微微:“隨便聊點什么,實在太無聊了?!?p> 金鷹:“我看梁誠對你挺好的,你不考慮一下嗎?”
微微:“當我沒說過?!?p> 她打開窗戶,想看看外面的景色。
一陣凜冽的寒風吹來,凍得她直哆嗦。
梁誠上前關了窗戶,說:“怎么把窗戶打開了,凍著了吧??旌瓤跓岵?。”
微微喝著熱茶,突然想起自己的梅花釀。
微微從包裹里拿出酒葫蘆說:“梁誠,我這有好東西哦。”
梁誠:“酒?”
微微:“這可不是普通的酒,是我精心釀造的梅花釀?!?p> 梁誠:“酒就免了,我這身體一杯倒,你自己喝吧?!?p> 微微:“那怎么行?我這就是果酒,度數(shù)很低的,保證一杯不倒?!?p> 梁誠:“有區(qū)別嗎?”
微微:“大不了,你喝醉了就睡唄。反正馬車上這么無聊?!?p> 梁誠:“我是怕某人趁我醉了,對我摸來摸去?!?p> 微微:“梁誠,你這樣就不夠意思了。說好不提上次的事情了?!?p> 梁誠:“好好,那我自罰一杯可好?”
微微:“這才差不多。”
微微滿上兩杯酒,兩人舉杯碰了碰。
微微:“祝我們這次北方之行順順利利?!?p> 梁誠笑了笑,他舉杯輕輕的抿了一口,只覺得這梅花酒清香宜人,爽滑綿柔。
他一飲而盡。酒真的一點也不烈,梅花的清香沖淡了酒的辛辣味,入口綿柔還帶著絲絲香甜。喝完之后,口有余香,回味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