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誠還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沒想到一杯度數(shù)如此低的梅花酒,就讓自已醉醺醺的。
微微沒有察覺梁誠的異樣,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還在說個不停。
微微:“這酒好喝吧,這可是世間少有的好酒。我這是跟你熟,才請你喝的。別人想喝,我還不給呢?!?p> 她抬頭看著梁誠,問:“你要不要再來一杯?”
腦子越來越迷糊的梁誠,間歇性的搖晃著腦袋,想使自己清醒點。不受控制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微微的櫻桃小嘴。
他想著:她怎么這么聒噪,嘴巴一張一合的說個不停。再不把嘴巴合上,我就親自動手了。
微微:“你臉怎么紅成這樣,難不成真醉了。哈哈哈,當真一杯就倒?!?p> 梁誠繼續(xù)想著:還敢嘲笑我,膽子真是越來越肥啦??次胰绾无k了你。
他越來越靠近微微。
微微以為梁誠要教訓自己,忙說:“別過來,別過來,我錯了?!?p> 梁誠想:現(xiàn)在知道錯了,晚了。
他靠的越來越近近,伸開雙手擁抱著她。把自己的嘴唇輕輕的壓在她唇上。
他滿意的想:現(xiàn)在終于安靜了,這個方法著實不錯。
世界就這樣靜默了五秒。
微微瞪大了眼睛,她終于反應過來,用力的推開他。
在雙唇即將分離之際,梁誠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微微的嘴唇。
完后,他還像吃到什么美味佳肴似的,嘴巴吧唧作響。
這可氣壞了微微,忍不住想爆粗口。
正當她想質(zhì)問梁誠的時候,梁誠已經(jīng)躺在馬車上睡著了。
微微火氣無處可發(fā),她上前踢了梁誠兩腳。
微微:“喂,你醒一醒。你這什么意思啊,酒醉壯人膽啊,趁醉輕薄我?”
她又忍不住的踢了他幾腳。這樣還不能讓她泄憤,郁悶至極啊。
如愿以償?shù)牧赫\,正睡得香甜,嘴角還帶著微笑。
金鷹:“你這進展也挺神速的,這是你初吻吧?”
微微:“你還好意思說,剛才怎么不幫我?”
金鷹:“你可不能遷怒我,是你叫我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養(yǎng)精蓄銳的。而且誰知道你當時享不享受?!?p> 微微咬牙切齒的說:“你別胡說,我是受害者,氣死我了?!?p> 梁誠一覺睡到天黑。
侍衛(wèi)在馬車外請示:“啟稟太子殿下,驛站已經(jīng)到了?!?p> 梁誠睜開朦朧的眼睛,說:“你們先把東西搬進去。我們等下再進去?!?p> 微微一刻也不想跟他呆在一起,打開馬車就跳了下去。
侍衛(wèi)們連忙低下頭。等著太子發(fā)火。
可是等了好久,才等到太子說了一句話,“還站在這里干嘛,都忙去吧?!?p> 侍衛(wèi)們對微微肅然起敬,對太子這般無理,竟然也沒事。以后一定要好好伺候。
吃晚飯的時候,微微也沒下樓。梁誠派人送了上去。
第二天早上,臨近出發(fā),微微也沒從房間里出來。
梁誠親自去敲門,微微打開房門,看見是梁誠,趕緊又要關(guān)上。
梁誠連忙擋住房門,說:“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
微微給他個白眼。
梁誠擠進房間,說:“不舒服的話,就再休息一晚。我們明天再出發(fā)。”
微微:“給我備一輛馬車,我馬上下去。”
梁誠:“怎么火氣這么大?昨天是我不好,先睡著了。你也知道我酒量不行,也不是故意的?!?p> 微微:“你不記得了?”
梁誠:“記得什么?梅花酒挺好喝的。我記得入口時,綿柔爽滑。比我以前喝過的酒都好喝?!?p> 微微:“梁誠,你好樣的?!?p> 梁誠:“難道昨天發(fā)生什么事了?”
微微:“沒有。我們走吧?!?p> 梁誠:“真沒不舒服嗎?”
微微:“沒有。你走不走?”
梁誠:“馬上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