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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渣男自救指南

設(shè)定五 欲休妻的將軍(8)

快穿之渣男自救指南 三程半版 2053 2020-03-25 22:26:20

  由于柔然的地形原因,正面發(fā)動戰(zhàn)爭是必然吃虧的,原謹決心帶精衛(wèi)分幾路包抄探路,大部隊趕上來合圍。沒幾人知曉的核心軍事機密,卻早早被敵方莫糴掌握了去。此戰(zhàn),原謹損失了二十萬大軍。

  消息傳來,皇帝雷霆震怒,要求原謹必須力戰(zhàn)柔然,為死去的二十萬將士一個交代。同時派了朝中最寵愛的大臣早勻去監(jiān)軍。

  同年五月,再戰(zhàn)柔然,又損失了十萬大軍。出征時候的四十萬將士,到此刻只剩下了不到九萬人。

  戰(zhàn)神的神話破滅了。都城內(nèi)的百姓們把情緒全部都發(fā)泄到了原大將軍府。有菜葉子的扔菜葉子,有雞蛋的扔雞蛋,有饅頭的扔饅頭,一天下來,將軍府門口一片狼藉不說,被皇帝欽賜的牌匾都被擊落在地。王府也受了牽連。王寶釧和代戰(zhàn)商量以后,悄悄派人把父母都給接進了府中來。

  東風(fēng)惡,人情薄。原本畢恭畢敬的將軍府下人們,紛紛提出要回鄉(xiāng)去。代戰(zhàn)和王寶釧只好無奈答應(yīng)。偌大的將軍府,最后只剩了這么幾人?;茧y時刻見真情,幸得潑辣的李大花主動進府來幫助幾個柔弱女子。

  偏而這次貴婦圈舉辦賞花宴,特意給將軍府的王寶釧和代戰(zhàn)下了拜帖。

  代戰(zhàn)是草原兒女,只喜歡在風(fēng)中馳騁的自由感覺,對都城夫人們感興趣的什么“賞花”、“賞月”、“品茶”、“詩歌”、“茶會”都沒有興趣,因此十分抗拒。她既不愿意去,王寶釧也不勉強,對外宣稱她生病了自己帶著李大花去赴了宴會。

  說是賞花宴,但沒見園子里有什么花,佳人公子哥倒是多得不得了。為了不搶夫人們的風(fēng)頭,王寶釧今日著了素色的裙,頭上只攢了一支鎏金圓月簪,搭上她衰老的臉,更添愁苦。而她,自打一踏進這園子里,便被所有的夫人們打量著。

  舉辦宴會的是皇后的嫡親妹妹,現(xiàn)在的國公夫人劉鳶,這也是王寶釧不得不來赴宴的原因。劉鳶請將軍府的夫人過來可不是為了奉為上賓的,不過是想趁機看看笑話而已。因此,沒有主動招呼王寶釧,反而攛掇了幾個交好的貴夫人去找王寶釧的麻煩,讓她好看戲。

  “姐姐,這樣不好吧。她相公原謹現(xiàn)在到底還在邊境鎮(zhèn)守,若是我們欺負得急了,難保她不會給……”

  劉鳶銳利目光落在下位的三品夫人身上,輕輕撩動了一下眼皮,“我看王夫人倒是個宅心仁厚的人。也不知道您相公府內(nèi)的貴妾什么時候生下孩子,您好坐穩(wěn)這位置。”

  她雖是正妻,可自進府以來都不得夫君的寵幸。三年多了,也未曾有過身孕。家里人便想辦法把庶妹給送了進來,示意等庶妹生下兒子后,她直接把庶妹的兒子過繼到自己跟前去。她雖不愿意,但也不敢拒絕。哪曉得小賤蹄子只侍奉了夫君一次便有了身孕。而夫君心疼上了小蹄子竟然把她抬成了貴妾。她一直盡力掩蓋著家事,怕傳出去折了自己正妻的臉面,然而還是簡單被她人給知曉了。王黎低頭擺弄著身前的菊花,不再多言。

  劉鳶冷哼了一聲,原謹打了敗仗白白送進去這么多將士的性命,皇帝在后宮震怒,她今日所作所為不過是為皇帝分憂而已,只有這些眼界淺短的女子才會覺得將軍府能夠再翻起身。她淡淡收回了放在王黎臉上的目光,興致勃勃地賞著花看起戲來。

  “將軍府的大夫人,這臉色看起來可不大好啊。”幾個穿紅著綠的年輕女子圍著王寶釧,你一言我一語,順帶還相互推搡著。

  王寶釧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并不知道這些人的身份,乖巧地任由著她們施為。由于她們一直都在推她,她不得不往后退,退著退著腳下一空,就摔下了湖去。

  “來人啊,救命啊?!彼谒袚淅獯蠛?。她并不想死,可岸上的夫人們要么冷漠,要么好笑地指著她,根本就沒有伸出援手的意思。

  被領(lǐng)著去上廁所的李大花,奇怪八拐地沒有找到茅房,意外聽到了王寶釧的呼喊聲,見著她在湖的那一頭溺水掙扎,不管不顧地脫了鞋,撲通跳了下去。

  王寶釧最后被李大花給救上岸了,可參加宴會的夫人們也都散了。劉鳶故作姿態(tài)地勸著王寶釧,不要因為相公打了敗仗就投湖給別人找不痛快。王寶釧低垂著眸子,把她的話主動從耳朵里過濾了出去,李大花不愿意和虛情假意的人打交道,背著王寶釧一步步走回將軍府去。

  與此同時,軍營中的原謹被莫糴派來的暗探給刺傷,正九死一生。

  “將軍,您何苦……”要用這樣的苦肉計。

  副將王平守在他身邊,堅毅的臉上有了心疼。

  和柔然的幾次大戰(zhàn)都以失敗告終,將軍和他早就懷疑軍中有了奸細。人選就定在了那么幾人身上,然將軍為了揪出這人,不惜以身試探,身受重傷。只是被揪出的那人供出的幕后使者,讓他們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居然會是圣上親自派來監(jiān)軍的早勻早大人。

  早勻深受皇帝寵幸,沒有真憑實據(jù)不一定能夠讓皇帝信服。于是將軍和他都假作不知真相,秘密結(jié)果了奸細以后,繼續(xù)演這出戲來麻痹早勻。

  “我……”原謹想要說話的,可是心口被匕首給捅了一刀,張嘴都有些費力。在這個沒有現(xiàn)代醫(yī)療的世界,他要么死于感染,要么死于……總之,他是必有一死了。然,太史公說過……

  “將軍,您要不要喝水?”王平目光落在他發(fā)白的唇上,眼中帶了熱意。

  原謹搖頭,輕聲道:“你……出去……不要打草驚蛇?!?p>  副將王平見他一直張嘴呢喃,貼了上去,聽得他道:“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我原謹,必定……踏平柔然,不辱使命。”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輕于鴻毛。踏平柔然,不辱使命?!蓖跗侥_步匆匆出了帳篷,這高大漢子第一次被風(fēng)沙給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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