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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至拐點情亦濃

第六十七章 事業(yè)受阻-心灰意冷

愛至拐點情亦濃 陌上溪舞 2728 2020-03-24 23:27:11

  陸曉靜和陳嘉樹聊著聊著,她已經(jīng)沒有了再聊下去的興趣,聊工作聊到這個份上,陸曉靜已經(jīng)感覺無所謂了,既然新任領(lǐng)導(dǎo)不待見自己,那就隨他去吧,大不了自己不要這個主任,做一個醫(yī)生,也樂得清閑。

  所以,陳嘉樹再說什么,陸曉靜也沒什么積極回應(yīng),只是淡淡地回應(yīng):我聽從醫(yī)院安排,我沒有意見!陳嘉樹這時也感覺到了陸曉靜的情緒,他想盡力爭取到陸曉靜的理解,于是她對陸曉靜說,“陸醫(yī)生,我真誠希望你不會對醫(yī)院的安排有什么不愉快的歧義,我們這次調(diào)整的原則完全是因材設(shè)崗,不存在任何私心關(guān)照!”。

  陸曉靜笑了一下,說,“陳院長,我真的不會有抵觸情緒,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自己能干哪些事,總之一句話,我會積極配合領(lǐng)導(dǎo)的工作!”,陳嘉樹這時把身子前傾了一下,兩眼盯著陸曉靜,少許她說道,“陸醫(yī)生,據(jù)我了解,你一直和趙小巖有競爭關(guān)系,你是不是對這次醫(yī)院想提拔趙小巖有想法?”。

  陸曉靜聽到陳嘉樹這么問自己,一下子戳到自己的痛處,但是這個場合她不能示弱,她壓制著內(nèi)心的忿忿不平,很平靜地對陳嘉樹說道,“陳院長,我和小巖是有過競爭,但是我們兩個之間沒有嫌隙,我們進行的是君子之爭,再說我對小巖也是敬慕有加,小巖能擔(dān)當(dāng)重任,我也是求之不得,所以我和她之間不存在別人所說的瑜亮情結(jié)!”。

  聽了陸曉靜的回答,陳嘉樹則顯露出了欣賞之意,他贊許地說道,“陸醫(yī)生,你是一個識大體、顧大局的好醫(yī)生,我為小巖有你這么一個競爭者而感到驕傲,既然你們這么惺惺相惜,我想你對這次調(diào)整也會大力支持的,我很高興,我希望今后你們還能一如既往地互相提攜,互相促進——”。

  聽著陳嘉樹溢于言表的對趙小巖的袒護之情,陸曉靜心里感到在滴血,她想奮爭,她想反擊,但是她終究克制住了,她冷笑了一下,說道,“陳院長,這倒不必要吧,小巖有你這個大院長加持,我想一定會干的有聲有色的!”。

  陳嘉樹聽出了陸曉靜話里有話,先是愣了一下,說道,“陸醫(yī)生,你是不是對我有誤會,如果有誤會或者疑問你盡可給我提出來,我會開誠布公地給你說明白!”,陸曉靜笑了一下,說道,“陳院長,你這是說的哪里的話呀,我們本來就不認(rèn)識,沒有交集,我怎么會對你有誤會,而且我聽說你是留學(xué)德國的醫(yī)學(xué)博士,對于這樣的醫(yī)界精英,我佩服還來不及呢,我哪里敢有意見呀——”。

  聽著陸曉靜這些明顯含有冷嘲熱諷寓意的話語,但是陳嘉樹卻又找不到任何破綻,他郁悶地不知該說什么是好,這時陸曉靜已經(jīng)過足了嘴癮,她看陳嘉樹陷入了沉默,她就借勢說道,“陳院長,我把工作情況也匯報完了,你的一些想法我也聽到了,如果沒什么其他的事,我想先回去了,科里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

  陳嘉樹被陸曉靜先入為主的一問,再一次驚到,他此時此刻才意識到:眼前這個看似文弱的陸醫(yī)生絕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她既彬彬有禮,又特立獨行,是一個很有個性,很有主動性女人,作為一個非典型醫(yī)院管理者,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開始欣賞起來——

  于是,陳嘉樹收起了沉默,臉上露出了笑容,他主動站起身,說,“那好,陸醫(yī)生那今天咱就聊到這!”,陸曉靜也站起身,說道,“陳院長,那我先走了”,說著轉(zhuǎn)身就往門外走,陳嘉樹搶前一步,主動幫陸曉靜拉開了門——

  當(dāng)陸曉靜即將跨出門的那一刻,陳嘉樹突然說了一句,“陸醫(yī)生,你是我見過的很有個性的一個人,希望以后能聽到你更多真誠的指教!”,陸曉靜和陳嘉樹對視了一下,冷冷地回了一句,“不敢當(dāng)!”,然后轉(zhuǎn)身出門而去。

  回道辦公室,陸曉靜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把身子直挺挺地靠在了椅子背上,她感到自己渾身無力又無助,她回憶著這些年自己從來到醫(yī)院,從普通醫(yī)生做起,到一步步走上科室領(lǐng)導(dǎo)崗位;她回想起自己沒日沒夜的辛勤工作,沒能照顧好孩子,沒有盡到一個女兒對父母的孝敬——,想著想著,她感到了莫大的委屈和不解,不由得淚流滿面——

  陸曉靜這時心里充滿了失落和傷感,但是縱使有千言萬語,此時此刻卻找不到一個人傾訴:吳啟明吧,充其量會勸勸自己,別太在意那么多;何夢穎吧,大大咧咧也就會大罵一頓;董振堂吧,已經(jīng)退休在家里也不方便;廖一凡呢,自己拒人千里之外怎好意思再出爾反爾——

  陸曉靜越想越孤獨,越想越傷心,不知不覺飲泣成聲,她趕緊站起身把辦公室的門反鎖了,她不想讓人知道自己這時的狀態(tài),她只想獨自發(fā)泄,她也明白這一切的痛只有自己能懂,也只有自己一個人扛——

  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到了下班時間,陸曉靜舒緩了一下情緒,停止住了眼淚,她走到鏡子前一看,眼睛已經(jīng)哭腫了,昔日的花容月貌一下子憔悴了許多,她用紙巾把淚痕擦干,又補了一下一下妝,總算看的過去了。

  她又等了一會,她不想回家,她想一個人靜靜地走走,于是她走出辦公室,趁著樓道里偏暗的燈光匆匆下了樓,直接步行走出醫(yī)院,一個人沿著街道漫無目的行走著,她不知道自己想到哪里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穿在高跟鞋里的那雙腳感到生疼,她就往街邊的一個小花園挪過去,并在一個長凳前坐下,這時周邊一下子沒有了馬路的喧囂,反而不知從哪里傳來了一個男生歌曲:我抬頭望著天天是藍(lán)色的,我低頭望著地地是灰色的,獨自走在人來人往的街上,我的心感到越來越凄涼,一直不敢相信你已離我遠(yuǎn)去,一直不愿相信你把愛丟棄,而如今你我無需辯解,誰是誰非誰的錯,我的心已心灰意冷,我的心已變的冰涼。

  歌聲悠揚而凄冷,歌詞入刀字字入心,陸曉靜靜靜地聽著歌,不免有了感同身受的體驗,是呀,經(jīng)歷了這林林總總,自己的心已心灰意冷,自己的心已變得冰涼!

  陸曉靜聽著歌,流著淚,再一次體驗到了凄涼和無助。歌曲聽完了,陸曉靜仰望著天空,透過樹枝,看到天上已是滿天繁星,那些星星有的明,有的暗,但是都孤獨相望,沒有一顆連在一起,陸曉靜不免慨嘆,星星尚且如此,自己又復(fù)何求?

  想到這,陸曉靜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去喝酒,去放縱,讓自己徹底放松一把!于是,她站起身又走到馬路邊,攔了一臉車租車,告訴司機帶她去酒吧,司機就問,“去哪個酒吧?”,陸曉靜說,“隨意!”,隨即沒再說話,就啟動車子匯入車流。

  過了一會,出租車在一個閃爍著各種燈光的酒吧前停下,陸曉靜付了錢下了出租車,然后走進了那家酒吧——,由于時間還早,酒吧里只有聊聊幾個人,陸曉靜就找了個靠邊角的卡位坐下,叫過服務(wù)生,點了幾瓶黑啤和一杯加冰的威士忌,然后就獨自喝起來。

  伴著酒吧內(nèi)勁爆的音樂,陸曉靜似乎忘卻了不快,獨自暢飲,一杯接一杯。后來,酒吧的人開始多了起來,舞臺的演出也開始了,靚男美女開始勁歌熱舞,也燃起了陸曉靜的激情,她拿著酒從位子上站起來,跟著音樂的節(jié)拍開始搖動身體。

  后來,陸曉靜干脆隨著人流走到舞臺前面,淹沒在那些瘋狂的男女中間,她褪去了羞澀,拋掉了矜持,盡情地跳著、喊著,讓自己徹底成了一個夜場女人。

  那一夜,陸曉靜喝的酩酊大醉,直到深夜才踉踉蹌蹌走出酒吧,好在還存有半點清醒意識,坐在酒吧門口給吳啟明打了個電話,等吳啟明趕到時她已經(jīng)躺在酒吧門前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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