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蘭眼神閃爍了一下,有些薄繭子的手略顯心疼的附上了那雙本含著星辰的眸子:“你的眼睛怎么了?”
司蓮雖然看不見她的容貌,感受到臉上的溫度,卻也是覺得溫暖的:“沒事,過幾日就好了?!?p> 憨憨的笑了笑,往小翠的手上蹭了蹭,感受那些奢侈的溫度,少年笑得開心,露出了八顆牙齒。
隨后又想到了那毒,就蔫了下來,腦袋垂著,任由翠蘭給他順毛。
“翠蘭……我……”
“我有隱疾,你確定還要和我成婚么……”
這話說的底氣不足,也是略顯不安的。
翠蘭眼神再次閃爍,手停止了撫摸司蓮的腦袋,皺著眉頭:“你怎會有這等病患?”
“我……”司蓮
小翠的呼吸有些許重,讓司蓮下意識覺得事情不怎么妙。
小翠打斷了司蓮接下來的言語:“此時我還需和父母商議商議,銀票又是怎么回事?”
司蓮老實巴交的交代了一切:“銀票……是彩禮?!?p> 最后兩人沒怎么談好,小翠拿著銀票回了家,一路上恍恍惚惚的,盯著司蓮的側(cè)臉愣神。
果然都跟司蓮想的一樣,沒過幾日的時間,他便被退婚了。
那女兒家的父母接了司蓮的彩禮,緊接著就搬了家。
離了那清陽山下,帶著百萬兩銀票逃跑了。
一夕之間,司蓮便又化作了孤身一人。
他若是想找,自然是找得到那家人的。
只是不愿意再去奔波了……百萬兩,小翠該是過得很好,小翠不愿和他成親,他又何必強求。
那段時間司蓮沉默了許久,連續(xù)十多日在清陽分店,銀絲招牌店中買醉。
也未曾治療眼傷,頹廢許多日,那雙眼睛,也自此留下了頑疾。
本就重傷未愈,又添了一曾心傷。
后來的日子里,不知何時,司蓮身邊便多了一個小跟班。
小跟班說是叫什么啊情,是個挺漂亮的女子,只是行為于土匪沒什么區(qū)別,強娶豪奪差不多的性子。
口口聲聲說要把司蓮娶回家,司蓮也沒當(dāng)一回事,依舊成日醉心酒館,蒙著眼睛不換藥,即使眼睛已經(jīng)開始流膿水了。
“蓮公子,當(dāng)我的駙馬爺不好么,為什么要醉心與一薄情女子?”姜情抓破腦袋才想出了這等文鄒鄒的話來勸說司蓮。
“呵……”司蓮又抿了一口銀絲酒,雖是看著冷漠,但是鼻尖已經(jīng)紅了。
姜情也很麻爪子,這男人怎么哄,她爹也沒告訴她啊……
腦瓜子靈光一現(xiàn),試探的詢問道:“你隨我回府,我給你娶小妾好不?”
男子身上散發(fā)著酒香氣,跟腌入味似的。
懵懵的轉(zhuǎn)過腦袋“看”向了姜情,嘴巴一撇:“不要?!?p> 轉(zhuǎn)過腦袋背著身子對著姜情,修長的身形縮成了一小團,姜情的心瞬間被司蓮撓的癢癢的,司蓮給她一種錯覺。
就像是一只小白兔似的,根本不像李慕白口中那般的不可招惹,反倒是可愛至極。
“我給你上藥,好不好……”手中拿著一只香氣噴噴的烤雞,在司蓮鼻子邊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