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情實在是不想讓司蓮瞎掉,便從兜里拿出來了藥膏,誘騙著司蓮上藥。
鼻尖微微聳動了一下,微微偏過頭,還是傲嬌的說了一個字:“滾?!?p> 晃晃悠悠的身子似是連坐都坐不穩(wěn)當,差點就打翻了酒壇子。
姜情接住了掉下去的酒壇子,氣極反笑,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我很像舔狗么?
默默的收起了藥膏,緊接著一個手刀便砍向了司蓮的后頸脖。
男子身子一軟便倒在了姜情懷中。
姜情把人攔腰抱起司蓮,從荷包拿出來了不知道多少兩銀子,放下了酒錢,把司蓮抱了出去。
銀絲酒招牌分店,清陽教的店小二擦著桌子的手停頓了一下,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
沖著一邊的掌柜說道:“她把蓮抱走了,我們要不要去搶回來?”
掌柜瞇了瞇眼睛:“不必,此女或許還能管的住蓮,這小子太調(diào)皮,隨便受點情傷便受不了,還談何做教司?!?p> 掌柜的看到了桌子上的酒錢,頓時眉開眼笑的指使小二:“你去把酒錢收了,這次還賺了點銀子?!?p> 店小二撓了撓后腦勺,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感慨道:“我啥時候也能有這種艷遇昂……”
—連續(xù)趕路兩天—
平陽城
南平王府
司蓮的眼傷已經(jīng)再次被處理過了,在這里呆了少許三個月,天天就是被囚禁。
他逃不出去,因為受傷+眼瞎,所以打不過這個姜情,說出去還丟人的。
眼睛在這里養(yǎng)的也差不多了,可以勉強看得到模糊的東西了,不過還是怕光。
索性還是蒙著白布條,有待恢復。
此時司蓮正愜意的坐在南平王府的花園里喝茶。
這姜情父母都逝世多年,是南平王的遺孤,被圣上巡回,特此還是居住在南平王府。
李慕白在面對面和司蓮談人生談思想。
姜情拿著一個瓷碗,遠遠的就看到了司蓮,心情似乎不錯:“喝藥?”
她封鎖了整個南平王府,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只為了囚禁住這個少年。
司蓮轉(zhuǎn)過腦袋來,點了點頭,乖巧:“嗯?!?p> 司蓮喝了藥之后,便沉了沉氣,想到了那日的上官帶刀:“我想離開?!?p> 李慕白見司蓮還是不死心,便識趣的離開了這里,想必又是戰(zhàn)場,早早離開也免了遭殃。
姜情抿了抿唇:“不行,你的傷還未好。”
男子蒙著眼睛,下半張臉完美的不像是一個真人,白玉般光滑的下吧繃直了,更顯得認真。
“我的傷還不至于?!彼旧忣D了頓,放下了藥碗,語氣非常認真:“我們不是一路人。”
姜情感到莫名的心堵煩躁:“你和李翠蘭就是一路人?”
氣極反笑,直接把這些天在司蓮這里受到的氣全都撒了出來:“為何她可以,我就不可以?”
半響后,司蓮低著頭從背后拿出來了一個匕首,放到了石桌上:“這是給你的臨行禮物?!?p> 匕首很精致,像是專門給姜情打造的一番。
紅衣女子眼睛都紅了:“你真的不喜歡我?”
姜情擦了擦眼睛,賭氣甩出了一把鑰匙,轉(zhuǎn)過頭去:“罷了罷了,你走吧?!?p> 司蓮默默的拿起了鑰匙,微微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準備去解決上官帶刀身邊的太監(jiān)。
風中傳過來一陣陣的花香氣,隨著司蓮的道謝,隱約飄散進了姜情的耳朵:“謝謝你……”
女子一身紅衣干練,眼眶紅紅的,轉(zhuǎn)身沖著白衣男子的背影吼道:
“你這輩子就是找不到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