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鴛鴦樓后,葛小正也沒有在街道上多逗留,徑直回到了花滿樓。
一進(jìn)門,艷面寡婦正坐在躺椅上笑吟吟的望向他,朱唇輕啟:“殺人者,替天行道葛小正...”
葛小正聞言不由得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他自然是知道從自己進(jìn)入到鴛鴦樓開始,艷面寡婦就一直在暗處注視著他,所以對此時她的反應(yīng)也并不意外。
和艷面寡婦閑聊了一會兒之后,葛小正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今晚面對著開脈后期的白鄉(xiāng)紳,若不是自己有舉報系統(tǒng)傍身,恐怕滋味不會好受。
“沒有實(shí)力,都是浮云啊?!毙闹邪蛋蹈袊@一聲,葛小正盤坐在床上意念則是聚集在了積分粉碎機(jī)--黑鐵抽獎機(jī)上,加上今晚上賺得積分,他現(xiàn)在一共有11800積分,足以夠他揮霍一把。
“抽獎,一百次!”
隨著葛小正心中一聲低喝,一萬積分瞬間消失,黑鐵抽獎機(jī)的輪盤開始瘋狂的轉(zhuǎn)動起來,而且越轉(zhuǎn)越快甚至將葛小正周身旁的虛空都攪動的扭曲起來。
“這個小家伙,越來越神秘了。”感受到葛小正屋內(nèi)的靈氣波動,艷面寡婦緩緩從躺椅上慵懶的站了起來,美眸中閃過一絲異彩。
這一百次的抽獎?wù)掷m(xù)了半個小時,飛速轉(zhuǎn)動的抽獎輪盤才緩緩?fù)A讼聛?,隨著抽獎轉(zhuǎn)盤的停止,系統(tǒng)一聲脆響提示出來一條信息:
[抽獎結(jié)果:
煉體丹*820
輕微懲戒天雷召喚卡*8
低級懲戒天雷召喚卡*5
踏道法簿技能書*4
殘缺的大帝道場指引圖*1]
看著儲物空間內(nèi)堆著的一堆獎品,葛小正興奮的咂吧咂吧嘴,先不說別的,單單是820枚煉體丹就足以讓他興奮的跳腳了,天雷召喚卡更是無往不利的神器,讓他有些疑惑的就是踏道法簿技能書,還有殘缺的大帝道場指引圖都是什么玩意兒?
不過葛小正暫時把心里面的好奇壓了下去,眼睛放光的看向一堆的煉體丹,什么也沒有提升實(shí)力重要啊,手上光芒一閃,820枚煉體丹像是小山一般全部堆在了床上,將葛小正為在中央。
“舉報系統(tǒng)好是好,就是這修煉的模式也太奇葩了...”葛小正不由得咽了口唾沫,還沒有開始吃煉體丹,胃里面就開始不斷的倒騰酸水了。
此君吃相太過難看,轉(zhuǎn)眼就到了天亮。
葛小正此時吃下了最后一顆煉體丹,稍微嚼了幾下就感覺腮幫子疼,干脆囫圇吞了下去。
[宿主升級進(jìn)度;990/1000]
感受著體內(nèi)傳來的洶涌的力量,葛小正稍稍感到有些欣慰,這一晚上的瘋狂吃丹竟是讓他直接到達(dá)了煉體期大圓滿的境界,昨晚上不可一世的鄭屠也不過是煉體期后期,若是現(xiàn)在再對上白鄉(xiāng)紳等人,葛小正有自信能夠有一搏之力,不至于羞恥的喊且慢...
“小家伙,出來看看姐姐們給你排的出場表演怎么樣?!逼G面寡婦的聲音從屋子外面穿了過來,葛小正聞言伸了個懶腰緩緩的從床上站了起來。
一晚上沒有睡覺,葛小正卻是絲毫沒有感到疲憊,反而是神采奕奕,眸子中偶爾竟是有淡黃色的靈氣光芒閃過,不過隨著他走到門口的時候便徹底消失不見。
“艷姨,我就一個要求,就是要低調(diào)?!备鹦≌蜷_房門,見到艷面寡婦正慵懶的趴在鍛著朱紅漆的木雕欄桿上,走到她身旁笑道。
艷面寡婦聞言卻是嫵媚的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還不知道你?這一次是我親自設(shè)計的開場,就是你想要的低調(diào)。”
隨著艷面寡婦走下樓,葛小正輕車熟路的走到了花滿樓的后花園之中,一時間迎面香風(fēng)陣陣,耳畔旁不斷傳來女子的婉轉(zhuǎn)仙音,引人不自覺的閉上眼睛想要細(xì)細(xì)品味。
“誰是葛小正,給老夫滾出來!”
“葛小正,你欺人太甚,快滾出來受死!”
正欲好好的觀賞艷面寡婦排練的出場表演,卻突然從花滿樓前面?zhèn)鱽硪宦暵晠柡?,將后花園中的歲月靜好沖擊的蕩然無存,引得葛小正不由得眉頭一皺。
“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敢來我花滿樓找事!”艷面寡婦聞言也是臉色微寒,身形一扭化作一道流光除了后花園。
“人在家中坐,積分天上來??!”葛小正不由得感嘆一聲,也動身去往花滿樓門前,準(zhǔn)備補(bǔ)充一下昨晚上消耗的一萬積分。
來到花滿樓門前,葛小正不由得一愣,之間街道上密密麻麻的竟然都是統(tǒng)一身著白袍的日月神教的人,此時正不斷的吆喝叫囂。
葛小正眼神微微一瞇,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央被抬在上方的椅子上坐著的一位白袍老者,此人散發(fā)著的氣息竟然比昨日的白鄉(xiāng)紳還要強(qiáng)橫頗多。
艷面寡婦此時正站在樓前,冷聲喝道:“怎么?來我花滿樓找事,想清楚后果了嗎?”微寒的俏臉上美眸閃動,言語間不怒自威竟然將囂張的日月神教小嘍羅們壓的不敢再造次。
白袍老者身旁,一個小嘍羅卻是仗著老者的威勢出口叫囂道:“艷面寡婦,你別不識好歹!這便是我們大長老白山,刻骨境的高手!葛小正竟敢殺了我們大長老的兄弟,今天必須死!”
“刻骨境...那又怎樣?”艷面寡婦不為所動,不屑的瞟了一眼白山,冷笑道。
面對著艷面寡婦毫不留情的嘲諷,白山老眼一瞇終于坐不住了,沙啞著嗓子冷聲道:“交出葛小正,老夫可以不和你這一介女流計較。”說話間氣勢轟然爆發(fā),一時間竟然震得周圍的日月神教嘍羅們身形一晃,差點(diǎn)跌坐在地上,其中一個臉腫的像豬頭一樣的小嘍羅更是直接撲倒在了地上,差點(diǎn)哭了出來。
“他師傅若是在這兒,你怕是都不知道死字怎么寫!”艷面寡婦聞言心中一聲冷笑,正欲開口再度滅白山的威風(fēng)。
然而葛小正卻是緩緩走上前來,認(rèn)出了豬頭小嘍羅正是昨晚上在鴛鴦樓的那個,隨即燦爛的笑道:“你沒給白山說他那個混帳兄弟是怎么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