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小嘍羅眼睛一擠,也不知道是在哭還是在笑,委屈巴巴的說道:“少俠,您就放過我吧,沒有這么折騰人的?。 ?p> 葛小正聞言啞然失笑,不再理會這個小嘍羅,轉頭對著白山說道:“老頭兒,你找我?”
“你便是葛小正?你好大的膽子!”白山此時看向葛小正目光森寒,厲聲喝道:“你竟然敢殺我的兄弟,乖乖地上來受死,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一點,否則...”
“否則什么?你腦子有泡吧,誰會乖乖的讓別人殺?”沒等白山說完,葛小正就一臉鄙夷的開口說道。
“混帳!多少年了,都沒有人敢和我這樣說話。你,很好!”白山被葛小正噎的老臉漲紅,徹底撕下了道貌岸然的偽裝,咬著牙罵道,只是一時間不清楚艷面寡婦的實力,才沒有動手。
“嗯,看到你不好,我就好多了?!备鹦≌烈髁艘幌拢ь^露出了兩排大白牙對著白山笑道。
此話一出,艷面寡婦也是掩嘴失笑:“小家伙,你這氣人的功夫不是你師傅教你的吧?”
葛小正也是嘿嘿笑道:“不是,我?guī)煾凳怯新殬I(yè)道德的,他只忽悠人?!?p> 看著葛小正還有艷面寡婦旁若無人地有說有笑,白山一時間氣的吹胡子瞪眼,他何時受過這般冷落,憋了良久終于受不了了,紅著眼睛大喝道:“葛小正,你是個男人就和和我決斗,你敢嗎?”
此話一出,不光是正在交談的葛小正還有艷面寡婦,就連口耳紛雜的日月神教小嘍羅們也都止住了聲音,紛紛看向白山。
“你堂堂一個刻骨境的高手,竟然要和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決斗?”
“還要不要老臉?太羞恥了吧...”
“這是個高手...”葛小正不由得沖著白山豎了豎大拇指,能把以大欺小說的這么冠冕堂皇的人,也算是個人才。
艷面寡婦美眸看著白山如同是在看傻子一般,忍不住揶揄道:“他肯定是個男人,您這么大歲數了還能是個男人嗎?”
“你!老夫練的是童子功!”白山神色一變似乎被戳到了痛處,被艷面寡婦這幾句話氣的老臉通紅,胡子直抖。
而一旁的日月神教的小嘍羅們看向白山的眼神也都有些怪怪的,甚至有幾人小聲嘀咕道:“那大長老家的少爺是從哪來的......”
“哼!”感受到一幫教眾異樣的眼神還有嘀咕聲,白山不由得發(fā)出一聲低哼,身上的氣勢更加猛烈的爆發(fā)而出,一時間震倒一片人,小嘍羅們也都紛紛的噤若寒蟬,只是眼神還是怪怪的。
白山再度開口道:“葛小正,你也別說老夫以大欺小,只要你能夠在老夫手里面走上三個回合,老夫絕不再追究以前的事。你敢嗎?!”
嘴上這般說著,白山卻是早已經將全身的氣勢上升到了極點,只要葛小正敢接下來,他自信憑借自己刻骨境的修為可以一擊必殺葛小正。
葛小正心中自然是明白白山的打算,眸子中有一絲狡黠閃過,無所謂的開口道:“不必了,只要你能夠走到我的身邊,我就任你處置。白太監(jiān),你敢接下來嗎?”
“哈哈哈,笑話!”聽到葛小正對自己的稱呼,白山此時心中的憤怒已經到達了極點,雙目之中更是布上了一層的血絲,不過為了能夠實現自己的計劃也只得暫時壓下了火氣,冷笑道:“老夫不是以大欺小的人,就按照你的規(guī)矩來?!?p> “人的臉,樹的皮,真是越老越厚啊?!逼G面寡婦聞言不由感嘆道,這是她見過的除了鐵半仙之外臉皮最厚的人。
葛小正咧嘴燦爛的笑道:“白太監(jiān),出手吧!”
“完了...”見到葛小正這標志性的燦爛笑容,豬頭小嘍羅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頓時有些同情的看向了坐在空中抬椅上的白山,心中也有些幸災樂禍。
“我殺了你!”白山雙腳一踏騰身躍到空中,雙手結印猛然間轟向距離他只有二十多米的葛小正,心中已經按耐不住狂喜,他不相信一個煉體期的新手能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輕微懲戒天雷召喚卡,雷來!”隨著心中一聲低喝,葛小正手指一揮指向身在半空中的白山,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的燦爛。
“裝神弄鬼!”看向葛小正燦爛的笑容,白山不知為何心里面竟有些發(fā)虛,正欲發(fā)難卻聽到一聲晴天霹靂,一仰頭還未來的細看就被天雷劈頭蓋臉的砸落到地面上。
“這...這是怎么回事?!”看到自己家的大長老無端被突如其來的天雷劈落在地,毛發(fā)焦黑的慘狀,日月神教的小嘍羅們紛紛叫道,而此時的豬頭小嘍羅則是勉強的擠出了一抹我輩不孤的笑容,有一說一,笑的比哭的還難看。
感受到自身并未受到什么實際性的傷勢,白山滿臉烏黑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氣急敗壞的大喝道:“你使的什么妖法?”
葛小正沉吟了一下,攤了攤手很無辜的說道:“可能是老天爺都看你不順眼了吧,白太監(jiān)你還敢過來嗎?”
原本白山還有些狐疑,然而葛小正肆無忌憚的一句白太監(jiān)瞬間勾起了他心中的狂怒,不管不顧的運起全身解數,沖向葛小正大喝道:“我殺了...”
“轟!”平地驚雷炸響,白山再一次被劈落在地,忍不住咳出了一口鮮血,葛小正這一次使用的是低級懲戒天雷召喚卡。
然而白山受傷之后雙眼布滿了血絲,更加瘋狂的大喊道:“我殺...”
“轟!”
“我...”
“轟!”
“......”
“轟......”
十多分鐘之后,白山身形搖搖晃晃的再一次被懲戒天雷劈倒在地上狂吐出一口鮮血,面容不甘的看向葛小正,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短短二十多米距離,竟然成了兩個人之間的鴻溝天塹,難以逾越。
而日月神教的小嘍羅們都是已經看得麻木了,只有豬頭小嘍羅越看越起勁,忍不住輕哼起了歌:“知道你不能,還要你感受...”
葛小正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浮上了天真的表情問道:“短短二十多米距離,你三步一卡,卡的瀟灑;五步一停,再擺個造型...白太監(jiān),你是在表演機械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