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p> 只讓他抱了一會兒,她就這么急著推開他嗎?
按著她的手往自己腰間放,她的身子竟然是如此的柔軟,而且,還帶著清冷的氣息。
“語語還要推開星河嗎?”
少年悶聲開口詢問,摟著她的手又收了收,她總是想把自己推出去。
算了,左右都放不下,不如等他以后喜歡上別人了。
她嬌小的身軀被他擋得嚴嚴實實的。
眼眸里劃過一絲精明。
她以為自己不知道大哥一直打著什么主意?不知道她一直想著辦法推開自己?
小手扯了扯他的衣袍,腦袋從他懷里溜出來,抬頭看他,一時失了神。
她以為的少年,已經(jīng)長得很高了,不再只是她眼里的少年了。
難怪以前喚自己姐姐這么不愿意。
埋在她頸間的眼眸閃過一抹狠厲,他聽到了那花娘說的,是午一帶過來的人。
他一定要查清楚,不能讓人把這件事情算在他頭上。
慢慢的從她身上起來,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臉,她的小臉被風吹得微涼。
“語語,想吃桂花糕?!?p> 說話間,他已經(jīng)放開了她,牽上了她的手。
他不管她怎么想的,他牽上了就不放了。
“之前給你,還不要呢。”
她嘟嘟囔囔的樣子,忍不住上手,捏了捏她的臉。
“星河還要?!?p> “不給。”
“要。”
“不給,自己做?!?p> “不會……”
……
花鳶趕過來的時候,那兩個人正在廚房里做桂花糕!
她聽說星河要被趕出閣里,快馬加鞭趕過來,這就是所謂的趕走?
“呦,誰一直和我們衛(wèi)小爺保持距離的?現(xiàn)在手都拉上了?!?p> 花鳶一臉調(diào)笑,目光落在她教星河和面的手上。
她聞言,手就要退,卻被衛(wèi)星河抓在手心,
“你要看不慣就別看?!?p> 沒有之前的打諢,語氣多了幾分冰冷。
花鳶愣了一下,所以……現(xiàn)在的星河才是真的?以前的都是裝的?
“嘖嘖嘖,吉日什么時候???我好準備大婚禮物?!?p> 男人聞言,嘴角勾了勾,沒有說什么,只是將手中的面粉趁身邊的人不注意,蹭到了她臉上。
“星河?!?p> 宮淺語大呼一聲,手上的面粉也往他臉上抹去。
衛(wèi)星河沒還手,只是微微彎腰,便于她胡鬧。
花鳶靠在門邊,就這樣看著他們兩個人,要說不羨慕,肯定是假的。
“語語。”
欲攬上她腰的手停住了,他不能再這么明顯,語語才能和他培養(yǎng)感情。
“嗯?”
不經(jīng)意間回頭,沖他笑了一下,
“快點,桂花糕還沒做呢?!?p> “哦?!?p> 他又耍賴似的靠在她肩上,“好累啊,沒力氣做了?!?p> “呦~”花鳶聽見他這話,眼里的戲謔更多了幾分。
衛(wèi)星河白了花鳶一眼,她怎么還在這兒?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之后兩人又在某人的注視之下,規(guī)規(guī)矩矩地完成了桂花糕的制作。
“……”
花鳶含著一塊桂花糕,不知該不該吐。
這明顯就沒有做好……
很重的面粉味啊。
“怎么樣?”
衛(wèi)星河咬牙切齒地問她,誰讓她剛剛每次自己要和語語更親近一點,她就出來打斷自己的。
花鳶哀怨地看著衛(wèi)星河,這小子,自己使勁撮合他們兩個,還整自己。
“怎么了?不好吃嗎?”
宮淺語看花鳶一臉為難地樣子,拿了一塊自己面前的桂花糕嘗了一口,還可以啊。
“怎樣?”
他一臉笑意地看著花鳶,害的她想偷偷吐掉都沒有機會,只能生生地咽了下去。
她真的很想把那些糕點塞進衛(wèi)星河嘴里,讓他嘗嘗!
“要不,你嘗嘗這個?”
宮淺語看她吃得實在難受,剛把自己面前的桂花糕放在她面前,就被星河推了回來。
“一樣的。”
花鳶在衛(wèi)星河威逼之下,只能硬著頭皮吃自己面前的糕點。
衛(wèi)星河一定是故意的,等著,她到時候就給他一份大禮。
花鳶終于又咽下了一塊桂花糕,為了不再遭這罪,轉(zhuǎn)移話題,“齊王妃是怎么回事?”
她的眼神有些停滯,“被人算計了,不知道幕后的人是誰。不過……
她現(xiàn)在情緒很不穩(wěn)定,已經(jīng)通知齊王回來了。”
不知道為什么覺得有些奇怪,“淺語,你不去照顧照顧齊王妃?”
她無奈地聳了聳肩,“之前去過,只是傾昭她現(xiàn)在誰都不想見?!?p> 她前幾日去過齊王府,齊王的態(tài)度和之前的大相徑庭。
花娘也確實用了一些手段來證明傾昭的清白,只不過封鎖消息有些晚,完全瞞住也不可能。
女子的清白很是重要,又是在齊王的地盤上出的事,這明擺著是伸手打齊王的臉。
沉默許久的衛(wèi)星河看著有些神游的宮淺語,低低地開口,“我沒有叫過午一。”
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推想之中,星河說的話聽得模模糊糊的,不是很清楚,不過……她也能猜到。
“午一呢?”
她好像從百花樓回來就沒有見過午一了。
說來也奇怪,衛(wèi)星河打算找午一問清楚的時候,卻怎么也找不到午一。
衛(wèi)星河搖了搖頭,“回來以后就沒有見過午一了?!?p> “那……午一有沒有聯(lián)系閣里的人?”
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如果說,傾昭會得罪人的話,那應(yīng)該是在宮里得罪的人??伤驱R王妃,眾人巴結(jié)還來不及,怎么會動手?更何況,傾昭是在前些日子才進的宮。
若不是宮里的人做的,那就是外面的人。
難道和自己接的那個單子有關(guān)系,可是也不應(yīng)該。
花娘不可能在傾昭身上下手,傾昭雖然和自己交情匪淺,但是終歸有許久不見,有些腦力的人應(yīng)該是吃不準自己和傾昭關(guān)系的。
不過……
她還是想問件事。
“星河……閣里的長老有單獨同你傳信嗎?”
對面人的身子僵了一下,扯了扯嘴角,“沒有?!?p> 連花鳶都看出了衛(wèi)星河的不自然。不過,她不知道淺語問這話什么意思。
一般閣里的長老不是直接和宮子瑜聯(lián)系嗎?連淺語,閣里的長老都是派人來傳話,從來不會單獨傳信。
如果說星河在說謊的話,那閣里的長老會有什么任務(wù)?
“語語還是在懷疑是星河做的?”
那雙星眸暗淡了下來,她就這么不相信自己?
她臉上閃過一絲窘迫,她確實還是在懷疑星河,而且星河剛剛的表現(xiàn)也確實是有問題的。
見她沒有反駁,臉色沉了沉。他會證明給她看的,他根本就不會和其他人聯(lián)合起來,置她于不義。
“對了,那玉佩的主人有消息了嗎?”
他們一定要好好謝謝她,她簡直就是緩解尷尬氛圍的小能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