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班主任叫你去辦公室?!倍鶆e扭的說道。
話還沒說完,卻見“幻凌空”頭也沒回的進了班里,將董怡一個人晾在了門口。
若是白清河,經(jīng)這段時間假扮幻凌空,且跟幻靈空的相處。雖然說還仿不來幻凌空的氣勢和眼神,但好歹看起來也能仿個十之八九。
可是錯就錯在,今天假扮幻凌空的,是易恒天。
自從上次得到幻靈空的首肯,今天一大早,白清荷就找到了他。自己以要去給元義商量要事為由,讓他變成幻凌空去學(xué)校。
易恒天自然是說什么也不肯答應(yīng),他堂堂一陵的陵主,怎么能去人類的小學(xué),這么掉身價的事情呢!
他還記得當(dāng)時白清河對他說:“你不去?那你去給元義送東西傳話?!?p> “那更不可能?!苯?jīng)過前兩天的事,估計元義做夢都想宰了自己,他還去勸說?去了他還能有命回來嗎!
“你這也不去,那也不去。你能干什么呀?”
“我…..”易恒天反駁,可想了半天,得出的結(jié)論是,自己好像確實什么都沒干。
但易恒天還是不服氣道:“元義就是我抓的?!?p> 白清河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以我做誘餌,你才把他騙了出來,不然你能傷他?”
“那又怎么樣,計謀可是我想出來的?!?p> “行了,凌空說了,她不養(yǎng)無用的人。你要是再不老實,她拿狼牙棒子伺候你?!闭f罷頭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易橫天氣的直咬牙,臭娘們兒,你算是知道我的弱點了。動不動就拿狼牙棒子嚇唬我。還凌空?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和那丫頭的關(guān)系這么好了。
“幻靈空”沒有搭理,如沒聽見似的徑直走進教室。一坐在座位上,將書包往旁邊一甩,兩腳直接搭到了桌子上,雙手枕頭,閉目潛休。
他可是聽鼠二說了,只要自己謹(jǐn)記,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秉著“拽”的原則就對了。他還說了,幻凌空平時在學(xué)校,那是出了名的吊炸天,基本上沒人敢管。自己只要放輕松,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嗯,這倒是跟他平時的性格十分相像啊。自己現(xiàn)在這樣,是不是把拽演繹了個淋漓盡致。
易恒天坐在那兒得意的想著,翹在桌子上的腳,因為心情的愉悅,有節(jié)奏的晃著。
班里的同學(xué),全部都用奇怪的目光看向了“幻凌空。”
我累個老天,怎么幾天不見,幻凌空又變樣了。她這是人格分裂了嘛!
原先是個乖乖女,結(jié)果一個月前,突然變得極拽,就連老師都不敢管他。結(jié)果過了幾天,好像又給自閉了,誰問他話都不說。怎么今個兒,變成這個樣了。
感受著周圍人奇異的目光,易橫天在心中不斷的感慨:啊,這就是強者的悲哀啊!優(yōu)秀的人,總要受到萬眾的矚目。沒關(guān)系的,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鼠二可是說過的,假扮幻凌空免不了要受別人的目光。并讓自己不要在意,隨意就好,最主要的是氣勢不能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