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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年說鼠人

八十二、參觀上海世博會,看致哥、秀姐(上)

鼠年說鼠人 瑾握國 2223 2020-09-28 08:33:12

  2010年,第41屆世博會在上海舉辦,當年暑假,鼠人和承霞前往蘇滬,經歷了4天時間,看望親人,親歷世博會參觀。

  7月5日,鼠人和承霞首先到蘇州。玖姐和宗友哥在蘇州幫長子丁飛經營公司,本是加工中心,為外商生產模具產品,可08年金融危機,沒想到對丁飛的企業(yè)影響很大。幸虧轉得快,將資產轉換為不動產,一下有了好幾套住宅和門面房。玖姐邀鼠人與弟妹先去蘇州她和宗友哥住的新居看看、住兩天,再去上??词啦?。

  那時合寧線已開行動車,南京到上海已有高鐵。鼠人夫婦先乘動車到蘇州,來到玖姐處,見到新居寬敞,周邊都在建設中,房子升值空間很大。當天下午和晚上到處玩玩,住玖姐處,第二天上午,在玖姐宗友哥所住小區(qū)門口,一起照了幾張合影,就離蘇州去上海了。

  蘇州到上海,鼠人買了高鐵票,票價貴一點,但第一次坐高鐵,感覺真好,快,平穩(wěn),從未有過的體驗。蘇州到上海其實很近,二十幾分鐘,可高鐵加速很快,看著速度從啟動幾十公里到上百公里、兩百公里直至三百多公里,速度上得快,而且又快又平穩(wěn),昆山未停,直接到上海了。到上海還是上午,安排住了旅店,選擇了與秀姐家離得比較近,交通又相對便捷的旅店。放下行李,吃過飯,小憩片刻,買了點東西,就與秀姐聯系。這時已有手機,聯系方便多了。

  鼠人事先做了功課,知道秀姐家所住共和新村的方位,主要是到共和新村怎么找到秀姐家,不那么容易,秀姐和朱焙哥在電話里聽說弟弟弟妹來看望,很高興,講了到小區(qū)門口的路線,朱焙哥到門口接,直接就到他家了。

  共和新村是很大的小區(qū),早年建的時候還算先進,到這時相比雨后春筍般出現的新小區(qū)已不怎么樣了。秀姐住的房間不大,但安排布置緊湊,電視、書架、飲水機等可見文化人家庭特征,生活優(yōu)雅,方便舒適。鼠人承霞在秀姐家也只是短暫坐了一會兒,帶了點小禮物,致看望問候之意。算起來,鼠人和姐姐也只是見第三次,與姐夫朱焙第二次見,承霞還是第一次跟姐姐姐夫見面,但摯愛親人,第一次也是情意濃濃,四個人分了三次互相組合留影,鼠人承霞跟秀姐合影的,承霞跟秀姐姐夫合影的,鼠人跟秀姐姐夫合影的。合了影再互相聊一聊,秀姐感到承霞第一次到她家,初次見面,要給承霞兩千元錢,第一次被推辭了,臨走時還又再次拿出錢來,一定要給,看她心意殷殷,再卻之有恐不恭,于是收下,想到姐姐再有年把就80歲了,后來以此為由給她寄了壽禮,她也笑呵呵,高高興興的。

  從秀姐家出來,朱焙哥一直送到地鐵站口,依依而別。其后,根據秀姐朱焙哥提供的致哥所住醫(yī)院地址以及樓層、病房號,乘上了地鐵,中間又換乘一次,來到華山醫(yī)院看望致哥。

  致哥是革命老干部,享受離休待遇,但從嫂嫂去世,特別是小女兒出國后家庭生活遭遇不幸,他身體就逐漸變差,幾年前就聽說他常年住醫(yī)院,已經到人事不省的地步。算起來致哥當時已86周歲,也屬高齡。其實上面的哥哥姐姐大多八十多乃至九十出頭了。鼠人在兄弟姐妹中最小,他有這個意識,要在這幾年把這些哥姐都看望到。這次上??词啦瑢W校是發(fā)錢鼓勵大家去看的,不少老師拿到錢都揣口袋了,嫌天熱,不想去,鼠人一定要來,重要目的之一就是要看致哥、秀姐。

  出了地鐵口,鼠人和承霞就“路在嘴上”,問華山醫(yī)院,原來地鐵口與醫(yī)院還有相當一段路,到醫(yī)院,清幽的月光下見大門和院牌很氣派,鼠人心知這是高大上的醫(yī)院。走進醫(yī)院,按秀姐所說具體樓層床位號找到了致哥所住的病房。鼠人寫作此文時已十年過去了,印象中那是一個很大的房間,大門寬敞,進門就有一照墻,似乎向左向右都能通。正躊躇間,也許聽到腳步聲,右邊走出一位中年女人,問了情況,知是來看陳致的,說陳致的護工剛出去了,連忙幫喊回來,也是一位中年婦女,帶著鼠人倆往左邊門檔里面去。

  鼠人告訴她,自己是陳致最小的弟弟,今日和弟媳特來看望哥哥。她一聽立刻非常熱情,接過鼠人帶去的給致哥的禮品,對鼠人和承霞說:“陳致由我護理,他的兩個女兒每天都輪流來看的。今天本該是阿妮,沒能來,大梅來過了,剛走有一會了。我來給她打電話,你們難得來,應該見見的?!?p>  鼠人一聽,感覺也是應該,但又想,侄女兒來過了剛走,不知到哪里了,還要乘車倒回來,也挺麻煩了,不若……

  護工阿姨說打就打了電話,大梅接通了,聽阿姨說是“最小的叔叔嬸嬸從合肥來看你父親了”,馬上答應回來。

  鼠人和承霞聽說侄女回來,挺高興。護工阿姨帶他倆到致哥病房里,打開燈,暗黃的燈光下,看房間不小,致哥側臥在搖起約30度的床上,頭上還戴著睡帽。側睡有點蜷縮的樣子,不像平睡那么舒服,但也不便說什么。阿姨走到致哥身邊,大聲喊,說“你最小的弟弟來看你了!”喊了兩聲沒反應。鼠人走到近前看,阿姨又喊,并要扒開他的眼睛讓看看弟弟。鼠人早知致哥已住院多年,人事不省的,就讓阿姨不要硬叫他了。

  護工阿姨說了這些年護理致哥的情況,致哥住院多年了,就是這樣的,沒有什么知覺,但生命體征還平穩(wěn)。這里的照料都由醫(yī)生護士和她負責。兩個女兒輪流著每天都來看望的,也是不易。說話間,不一會大梅就到了。大梅見到叔叔嬸嬸來看爸爸,很高興;嬸嬸還是第一次見呢!鼠人也對她回去了又趕過來見叔叔嬸嬸感到欣慰。

  時光荏苒,想想第一次見到大梅是1965年,過去45年了,后來大學期間暑假旅游、她媽媽意外去世有見過兩次,現在兩人都談及即將退休了,真可謂歲月無情??!在看了致哥,與大梅進行了短暫交流后,就一邊走一邊講著去乘地鐵了。他們有一段地鐵同行的路程,坐在車上,三人仍話題不斷,鼠人還讓對面乘客幫照了一張在地鐵座位上的三人合影。不一會,大梅到換乘站了,她先下,換乘到浦東她的住家,鼠人和承霞則又過兩站后,再換乘到住宿酒店的地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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