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這樣,倒不如自己先研究透。
然后再把這事說出來,省得又害別人做了無用功。
“可以,等我研究透了,看看能不能對你有效果,如果有的話,我一定告訴你?!?p> “好啊,到時候我請你吃飯?!苯招χf。
吃飯啊~
一聽到這個,徐信然不愿意了。
畢竟在外邊跟人吃飯絕對要費時間。
哪有回清風觀吃飯快捷,吃了直接就讀道藏,增長法力。
于是他拒絕道:“不用了,這只是舉手之勞的事,不用你破費了。”
姜琳的笑容僵在臉上。
什么鬼?
我這么一個美女請你吃飯,你竟然拒絕了?
要知道,多少人想讓我請吃飯而不得呢!
就像咱們班的那些臭男生!
別說讓我請了,就算是請我,也得看請的人是誰,請的是什么,我有沒有事情,心情好不好。
綜合考慮沒問題之下,才有可能去。
而今天,我主動請你,你竟然拒絕了?
天哪,世上還有這樣的男生嘛?
姜琳深深地看了一眼徐信然。
反正現(xiàn)在你還沒想到辦法,等你想出來了,我再邀請你,到時候再看你去不去。
如果不去的話,哼哼!
哼哼哼哼!
很快,早讀開始,教室里傳來朗朗上口的讀書聲。
早讀結(jié)束后,接著是上課,一切都正常發(fā)展。
徐信然讀道藏后,不僅產(chǎn)生法力,皮膚變白皙,還有很多方面產(chǎn)生了變化。
記憶力思維能力都強化不少,成績自然是當之有愧的第一,也就是學霸。
而他并沒有付出多少努力,就達到了這樣的結(jié)果。
班里可是有很多人比他努力,卻沒有他這樣的成績。
徐信然為他們嘆息的同時,也有一絲慶幸,慶幸自己讀了道藏。
到下午放學,徐信然聽過游泳館的訓練照常進行。
因為惡靈已經(jīng)除去,不必再擔心出危險了。
但畢竟是剛剛發(fā)生了驚悚的事情,學生們沒有那么快恢復過來。
所以,學校讓她們游泳社的社員們團體訓練,團體結(jié)束,絕不可以單獨某一兩個人訓練到很晚。
這與徐信然無關(guān),放學后,騎著他的自行車向清風觀而去。
今天,他要修煉一下太陽養(yǎng)生樁,而明后兩天又是周末,正好詳細研究一下。
回到清風觀,老道士正在做晚課。
徐信然也不打擾,做著自己的事。
首先,把作業(yè)寫了一下。
只見他拿出作業(yè),拿起筆,掃了一眼練習題,拿起筆就開始寫。
行云流水連貫至極。
你以為他在抄課文抄古詩嗎?
不,他在做數(shù)學題。
……
沒多久,徐信然就把所有的作業(yè)做完了。
而這時,老道士也做完晚課去做飯了。
徐信然收拾好作業(yè),來到靜室里。
站定后,保持一個姿勢不變。
他在練習太陽養(yǎng)生樁,以他過目不忘的本事,早把內(nèi)容記熟了。
隨著姿勢的站立,徐信然感覺體內(nèi)好像有一個火爐在燃燒。
這個燃燒并不會讓他感覺酷熱難耐,反倒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站了一分鐘后,那股感覺越來越強烈。
此時的他,感覺自己化身為了一個小太陽。
不僅自己不冷,還能去溫暖周圍的人。
老道士正在廚房做飯,他心有所感,望向徐信然所在的房間,皺眉道:“那里怎么那么亮?我記得靜室里的燈泡,為了省電,特意換成了小功率的啊……”
他也沒有走過去看的打算,因為正在炒菜,走開了肯定要炒糊。
算了,等一會吃飯的時候再問吧。
徐信然自然不知道老道士的反應,此刻他感覺沐浴在陽春白雪一般的海洋。
這種感覺太舒服了,他都不想停下來。
大概過了十五分鐘的時候,徐信然戀戀不舍的收功,他觸摸了一下自己的皮膚,是很正常的溫度。
“剛才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像太陽一般溫熱,但是身上摸著也就正常的溫度,想來是我的錯覺?!?p> 徐信然點了點頭,旋即又有些疑惑。
“按照太陽養(yǎng)生樁中的記述,修煉一個月會感受到丹田有弱微的發(fā)熱,修煉三個月后,丹田的發(fā)熱變強,并且可以像熱流一般流轉(zhuǎn)全身,一年后可以讓身體若小火爐一般……”
“可是這跟我練的不一樣啊,別說一個月微熱,我剛站了一分鐘,就感覺身體像大火爐一般,站了幾分鐘就感覺自己像太陽了……”
“難道是我自己的感覺出了問題?應該是,真像太陽的話,那周圍早被烤干了!”
“一說干,還有點口渴?!?p> 徐信然看向一旁的木質(zhì)桌子,上面放著透明杯子。
剛才練太陽養(yǎng)生樁之前,徐信然倒了點開水,想著一會喝。
不過此時杯子里邊空空如也,哪有一絲一毫的水。
“奇怪,我明明剛才倒了一杯水啊,怎么沒有?難道記錯了?”
徐信然回想著,按理說他的記憶力極好,不可能會粗心大意到這種程度。
“小然,吃飯了?!?p> 恰巧這時,老道士走進來叫徐信然吃飯。
“好的,主持。”
徐信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
先吃飯,吃完飯才有力氣思考。
“咦,小然,你剛才干什么了?”老道士忽然面露訝色。
“沒干什么啊主持,我就是練了一下太陽養(yǎng)生樁。”
“那,這里怎么一副燒焦的痕跡,還有一股燒焦的味道?”
老道士說著還用力嗅了嗅。
徐信然這時才認真打量靜室,這一打量還真吃了一驚。
靜室四周的墻壁上,都有若有若無燒焦的痕跡,那個木質(zhì)桌子上的痕跡更明顯。
只不過他身心全放在自己的感覺上,一時沒注意到。
老道士皺眉道:“小然,你是不是在靜室里玩火了?剛才我做飯的時候,看到你這個屋里非常亮。”
“沒有啊,主持,我就是站了一會太陽養(yǎng)生樁,剛站好主持你就進來讓我吃飯了,我也不知道這里怎么變成這個樣子。
對了,主持,我記得我之前在杯子里倒了點開水,本來想晾一會喝的,但此時杯子里卻沒有水,按理說我的記性很好,不會記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