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早上,劉安安在自家小區(qū)門口,等她的學(xué)長。
一輛灰色邁騰,停在了她的腳邊,
車窗落下,馬建一臉笑容的對著劉安安說,
?。骸鞍舶玻镁貌灰?,又漂亮了,快上車,等很久了吧。”
劉安安一邊上車,一邊微笑著回應(yīng),
“真的好久不見,學(xué)長,最近過得怎么樣?工作還順利么?”
“工作還行,過得就一般,我一個萬年單身狗,每天兩點(diǎn)一線的,毫無新意?!瘪R建笑著嘲諷自己。
“今天除了吃飯,有沒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也好久沒透透氣了,如果你沒有什么安排,那我?guī)闳€地方吧。可以么?”
馬建試探著問劉安安。
“好阿,左右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想出來散散心。”劉安安回答道。
“那好,那我們就走吧?!?p> 馬建開車載著劉安安來到了位于城西的一間手工畫廊,這間畫廊是他曾經(jīng)接手過的案件里一個客戶開的,因?yàn)槟昙o(jì)差不多,興趣也差不多,所以官司告一段落時,兩個人成為了朋友。有事沒事,還會聚在一起吃個飯,喝個酒。
因?yàn)樵诼飞系臅r候,馬建提前打好了招呼,所以他和劉安安下車的時候,就看見了門邊特意出來迎接的李元。
“安安,這是我的朋友,李元,這家畫廊的老板?!?p> “這是我的學(xué)妹,安安,畫畫業(yè)余愛好者?!?p> 簡單的寒暄之后,三個人就進(jìn)了畫廊,
這是一間很方正得屋子,墻壁上掛著一張張油畫,或素描或抽象畫,屋子中間有兩排并列的桌子,和幾張散落的椅子。桌子上放著琳瑯滿目的各種工具,顏料,和一些邊角料。
所謂手工就是發(fā)揮自己頭腦,把一些大膽的想法,或制作,或改造變?yōu)楝F(xiàn)實(shí)。
劉安安很喜歡這一類的東西,她有的時候在花店也會弄這些,把一些不用的東西,撿回來,打磨壞掉的地方,重新畫上很好看的畫或者雕刻一些擺件。
可能是同為愛好者,所以三個人相談甚歡,中午就隨便草草吃了口東西,繼續(xù)研究著創(chuàng)作。
馬建發(fā)現(xiàn),劉安安在說自己觀點(diǎn)的時候,像一個熠熠生輝的小孩子,表情特別生動,聲音悅耳動聽,他一直都知道劉安安的好,越接觸就越發(fā)現(xiàn)自己沉淪在她的魅力里不能自拔。
“你說呢,學(xué)長?!眲舶厕D(zhuǎn)頭問道,
“阿?那個……我說你說得對。”馬建不假思索的回答劉安安。
李元在一邊瘋狂大笑,
“她說什么了,你就說對,怎么你身體在這,靈魂飄出去了?!?p> 馬建有點(diǎn)不好意思,撓了撓頭,沒有說話。
李元不是傻子,從一進(jìn)門就看的出馬建對這個小姑娘不一樣,平時總冷著一張臉的馬律師原來也有七情六欲的時候,李元感到好笑,但也沒在調(diào)侃,說道,
“我最近新接了一個活,是一位母親,想把她4歲的女兒偶爾畫的一些畫保存起來,做一件有意思的東西,說是畫,有的只是一些簡單雜亂的線條。我一直沒想好做什么,你們怎么看?”
馬建沒說話,他本來就是陪劉安安來的,他對畫畫還行,手工實(shí)在是不成,于是,轉(zhuǎn)頭看著劉安安,輕聲的問道,
“安安,你覺得呢,有什么想法嗎?”
劉安安沉思了幾分鐘,說道,
“我覺得可以把孩子畫的畫,做成兩件親子裝,應(yīng)該是個不錯的選擇,用丙烯再添加一些加固劑把畫照著拓到衣服上,這樣既可以穿出去,讓別人看到,又方便保存,你們說呢?!?p> “這個想法簡直太棒了!”李元夸贊道,我先聯(lián)系一下她,看她什么時候方便把畫郵寄過來,然后,你們和我一起完成,掙的錢,咱們?nèi)齻€吃個飯,哈哈。”
“飯就不用吃了,等畫到了,可以聯(lián)系一下,看有沒有時間,怎么樣,安安?”馬建問道。
“好阿我都沒問題,隨時聯(lián)系我就好,時間不早了,學(xué)長咱們走吧。”
“好,大元,畫到了給我打電話,我再帶安安過來,我們就先走了?!?p> “行,那我就不送你們了,我收拾收拾也閉店了?!?p> 劉安安下車跟馬建說再見的時候,馬建叫了一聲,
“安安,今天沒吃上日料,下次還能約
你一起吃么?;蛘呶覀兿轮苓€去李元的畫廊好不好?”馬建滿心期待著劉安安的回答。
劉安安略微想了想,便點(diǎn)頭道,
“好啊,畫到了你就給我打電話,我們一起過去?!?p> “嗯,好,那你回去吧,我這就走了?!瘪R建目送著劉安安消失在小區(qū)門口,才開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