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緩緩被推開了,一個人站在門口,他的目光掃視了整個教室一周后,落在了歐陽涵婷身上,并直直地盯著她說道:“歐陽涵婷,你出來一下,我有事找你?!?p> 歐陽涵婷聽到聲音后,抬頭看向門口的人,然后站起身來說道:“哦,好的?!闭f完,她便下了講臺,快步走向門口,緊跟在那人后面。
歐陽涵婷走到張?zhí)焱砼詴r,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先幫忙負責一下班級紀律,我出去一下?!睆?zhí)焱c了點頭,比出了一個OK的手勢。
歐陽涵婷走出班門,隨手輕輕地關上了班門,然后轉過身,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問道:“張梓軒學長,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沒什么大事,張梓琳讓我把這份進入學生會的申請表交給你?!睆堣鬈幬⑿χ忉尩?,同時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申請表,緩緩遞向歐陽涵婷。
“你填完,過幾天中午會在操場上舉行學生會納新活動,到時候你就把表給一個女生,這個女生叫田依”張梓軒繼續(xù)說道,歐陽涵婷心領神會地點點頭。
張梓軒見狀說道:“我既然完成任務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走了,拜拜”
歐陽涵婷揮了揮手說道:“再見學長”歐陽涵婷見張梓軒離開了自己的視線,緩緩低下頭若有所思地看著這報名表。
歐陽涵婷剛抬頭轉回身,準備回到教室,還沒走出半步,一個人影從樓道里迅速跑到下一層,歐陽涵婷似乎感受到了風,迅速的轉回頭,只看見一個影子上了樓,歐陽涵婷緊緊的盯著這影子,歐陽涵婷心說:“這感覺,跟今天第一節(jié)上課前看見到那個背影好像啊”
歐陽涵婷恍恍惚惚地回到班級里,眼神空洞無神,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般。她緩緩走上講臺,身體微微顫抖著,雙手扶著兩邊的把手,緊緊盯著眼前的粉筆盒,目光卻沒有焦距。
她的思緒似乎已經(jīng)飄到了九霄云外,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宛如一尊雕塑。
突然,她仿佛聽到了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歐陽涵婷!歐陽涵婷!歐陽涵婷!”
這個聲音不斷在她腦海中回蕩,讓她的內(nèi)心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她努力想要掙脫這種感覺,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就在這時,一只手輕輕搖晃著她的肩膀。她猛地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張?zhí)焱荒橁P切地望著她。她迷茫地眨了眨眼,試圖理解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張?zhí)焱唤獾赝犷^看向歐陽涵婷:“咱班同學問你呢,班歌就定汪蘇瀧的《耿》,班服呢,就dk和jk吧,班徽已經(jīng)設計出來了,你覺得咋樣?”張?zhí)焱呎f邊拿出一張圖遞在歐陽涵婷的面前。
歐陽涵婷隨意看了幾眼,便說道:“嗯,都挺好的,那就這個吧!”她語氣平淡,似乎并沒有太在意。
歐陽涵婷說完后,緩緩走下講臺,腳步有些沉重。她走到自己的座位前,輕輕坐了下來。她的眼神一直緊緊盯著前方,仿佛有什么心事一般。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擺弄著自己最心愛的小熊掛件,似乎在尋找一些安慰和支持。
劉藝涵坐在旁邊見狀戳了戳他關心地問道:“你怎么了?發(fā)生啥事了?”
歐陽涵婷看著劉藝涵假笑了幾下便搖了搖頭:“我沒事”
與此同時,張梓軒出了教學樓,他一歪頭看向一旁,只見張梓琳正在操場的花壇旁邊等著他。張梓琳看到張梓軒出來后,立刻站起身來,挺直了身子向張梓軒走去。她輕輕地挽住張梓軒的手臂,臉上露出可愛的笑容,眼神充滿好奇地問道:“怎么樣?哥哥,她發(fā)覺什么了嘛?”
張梓軒無奈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回答道:“她發(fā)覺個毛線啊,我正打著籃球呢,你就一把把我拽過來,還說什么讓我上去給她送表?!?p> 張梓琳聽了之后,不禁發(fā)出一陣可愛的聲音,撒嬌地說道:“好啦~哥哥~這次是我不對,我下次不這樣啦~我保證!”說完,她頓時抬手,做出一個發(fā)誓的手勢。
張梓軒忽然問道:“對了,你為什么不上去送表”
“傻啊,他和歐陽涵婷是一個班的,我怎么送,我一送,張?zhí)焱切∽舆@么聰明,肯定發(fā)覺點什么!”張梓琳沒好氣地說道,同時抬手打了一下張梓軒的頭。
張梓軒皺著眉頭,一邊揉著頭一邊不滿地嘟囔道:“哎呀,你下手能不能輕點???”
張梓琳翻了個白眼,氣鼓鼓地說道:“誰讓你那么笨呢?這還用我說嗎?”
張梓軒無奈地嘆了口氣,接著說:“我發(fā)現(xiàn)你下手越來越狠了哈?!?p> 聽到這話,張梓琳心里有些愧疚,她頓時意識到自己剛剛下手確實有點重了。于是她急忙伸出手輕輕揉了揉張梓軒的頭,輕聲說:“哥,對不起哦。”
張梓軒搖了搖頭,露出一絲苦笑,安慰她說:“沒事,我都被你打習慣了?!?p> 張梓軒拉著張梓琳的手,走向籃球場,忽然歪頭看向張梓琳,目光灼灼地盯著張梓琳,開口問道:“對了,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呢,你前一陣和一個男人見面,他是誰???”
張梓琳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但她很快恢復了鎮(zhèn)定,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調(diào)皮的笑容:“不告訴你!”話音未落,她如同一只輕盈的蝴蝶般迅速跑開了。
張梓軒望著張梓琳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感嘆:“女孩子長大了,也有自己的心事了……”然而,他并沒有意識到,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因為他的注意力已經(jīng)被籃球場上傳來的呼喊聲吸引過去。
“喂,梓軒,別發(fā)呆了!快來打籃球了!”籃球場上傳來了隊友們焦急的催促聲。
張梓軒如夢初醒,急忙回應道:“哦,馬上來!”他一邊奔跑著沖向籃球場,一邊不時回頭望向張梓琳,以確保她的安全。盡管他知道張梓琳早已長大了,但作為哥哥,保護妹妹的本能卻始終深植于心底。
每一次回頭,他都能看到張梓琳的身影,她正朝著同學走去,步伐輕盈而歡快。那熟悉的身影讓他感到無比安心,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溫暖起來。
傍晚時分,天邊悄然涌現(xiàn)出一幅壯麗無比的畫卷——那是一朵朵如火焰般熱烈燃燒的晚霞,它們以四邊形為輪廓,一片片緊密相連,一簇簇交織重疊,仿佛是大自然精心編織的一幅絢爛幕布。在漸漸西沉的太陽余暉映照下,這些晚霞散發(fā)出耀眼奪目的金燦光芒,猶如夜幕降臨前最后的輝煌。
此刻,空氣中彌漫著微微的涼意,但這份寧靜絲毫不影響人們結束一天學習生活的喜悅心情。隨著學校鐘聲悠揚地響起,放學的鈴聲劃破了天際的靜謐,也象征著莘莘學子們一天緊張而充實的學習生活正式宣告結束。
歐陽涵婷站著書桌旁邊心不在焉地收拾書包,心里亂糟糟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才好。她的眼神有些呆滯,手中的動作也顯得有些遲緩。
張?zhí)焱@時背著包走到歐陽涵婷身后,看到她這樣的狀態(tài),不禁皺起眉頭關切地問道:“婷婷,你咋了?我剛才一直坐在后面看你,感覺不太對勁??!”他的聲音充滿了擔憂和困惑。
歐陽涵婷聽到張?zhí)焱脑?,心中一緊,似乎找到了一個傾訴的出口。她忽然轉回身,眼中閃爍著一絲迷茫,輕聲問道:“張?zhí)焱?,你說我是不是太敏感了?”她的語氣帶著些許不確定,仿佛在尋求他人的認同。
張?zhí)焱勓?,卻一不小心想歪了,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把臉擰成一塊:“咦,沒想到,快十年不見,你怎么變得這么污了……”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調(diào)侃,但更多的是驚訝。
歐陽涵婷聽到這話,頓時滿臉通紅,一臉嫌棄地看著張?zhí)焱f道:“去一邊玩去,說正經(jīng)的呢,快點的!”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
張?zhí)焱庾R到自己誤會了歐陽涵婷的意思,趕忙笑著解釋道:“得得得,班長大人,別生氣嘛,我這不是逗你開心嘛。那你具體是指哪方面的敏感呀?是心理上的,還是生理上的?”他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戲謔,試圖緩和氣氛。
歐陽涵婷無奈地嘆了口氣,對張?zhí)焱淖穯柛械绞譄o語:“問你也是白問?!闭f完,她拿起桌上的書包,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
張?zhí)焱姞睿瑒傁胱烦鋈?,卻被一旁的矯啟遠一把拉住了胳膊。矯啟遠挑了挑眉,嘴角掛著一抹壞笑,打趣道:“兄弟,你們小兩口這是鬧別扭了?”
張?zhí)焱姞铑D時打了一下矯啟遠的屁股:“你要是再說這個,我……我……我就把你頭塞進垃圾桶里!”張?zhí)焱约阂膊恢罏槭裁醋约和蝗痪o張起來了。
張?zhí)焱f完,快步出門追歐陽涵婷,剛下樓就碰見張梓琳,張梓琳一看見張?zhí)焱屯低档亩阍诮虒W樓大門的后面。張?zhí)焱隽舜箝T,在大門前來回找張梓琳。
張?zhí)焱睦锓膏止荆骸鞍??學姐這是怎么了?好像做虧心事一樣,算了不管了,先追歐陽涵婷吧?!?p> 于是,他快步走出了校門。
張梓琳看著張?zhí)焱叱隽诵iT,張梓琳才從門后慌慌張張的走出來。
她一邊走著,一邊還四處張望,似乎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什么秘密似的。
突然,有一個雄壯的中年男人從張梓琳的背后拍了一下張梓琳的肩膀。
PS:兄妹之間的關系,宛如一條交織著歡笑與淚水的河流,流淌在生命的每一個角落,他們是彼此生命中最早的陪伴者,從小便共同成長,分享著彼此的快樂與悲傷。妹妹總是那個跟在哥哥身后的小尾巴,而哥哥則是她的守護者,無論何時何地,總是默默地站在她的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