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始至終都在撒謊啊,也就只有你,這么傻,我說什么都信……”
萬俟淳感覺到臉上有熱熱的水珠,想著那是飄渺仙子的眼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她要對自己的愛人如此決絕?
“渺渺,你在說什么!不要走,你轉過頭看看我,看看我??!”
在虛無仙尊的心里,她認為渺渺一直背對著自己不愿意見自己是因為心中還愛著自己,怕看到他的臉,與他的雙眸對視會舍不得,于是他兩只手扶住飄渺仙子的肩膀將她轉過來。
“不!別看我的眼睛!”
萬俟淳的眼前再次一片黑暗,這次是飄渺仙子自己閉上了眼睛??墒遣灰粫喝f俟淳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為什么飄渺仙子閉著眼的時候,眼前是純黑的呢?
即使現(xiàn)在不是白天閉上眼后也應該能看到外界微弱的光,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色彩,怎的就是純黑的呢?
她耳邊是兩個不同的聲音,其中一個是虛無仙尊的聲音,他一直再說“渺渺,看看我!”可是聲音很沉,不像是剛才那般清朗的聲線,不斷的重復,每一聲都一樣能沉到人心底。
另一個聲音則是飄渺仙子的聲音,她在哭喊“別看我的眼睛!”萬俟淳能感覺到這聲音是從“自己”口中出來的,可卻無法受自己的控制。
虛無仙尊的聲音就像是一個魔咒,不斷的蠱惑飄渺仙子睜開眼睛,那根本不是虛無仙尊的聲音!
猛然間,縹緲仙子睜開雙眼,眼前的霧氣已經(jīng)變成了血紅色,而原本應該在她面前的虛無仙尊也被血色的霧氣淹沒,隱隱約約可以看出一個人形。
萬俟淳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沖了出去,她的手就像刀子一般,一下一下地捅進那團紅色之中,耳邊只有風的沙沙聲和自己的喘息聲。
這是,入了魔嗎?!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霧氣,是飄渺仙子的眼睛在發(fā)生變化,她知道自己入了魔恐怕傷害別人所以才要走的嗎?!
那眼前這團正在被攻擊的紅色,到底是幻覺還是真正的虛無仙尊?
……
“今日紫兒真是好美,若是穿上流光錦所做的衣服走在這月光下定是傾國傾城,我想這世上再沒有比紫兒更美的人兒了~”
“表哥討厭啦~盡拿紫兒打趣,那流光錦可不是凡物,縱使紫兒是嫡小姐連碰都碰不到一下呢~”
女子嬌嗔著看了面前的人一眼,卻沒有離開,反而身段兒盈盈弱弱倒在了男子懷里。
“表哥~”
“紫兒~”
女子雙手撫在男子雙肩,背倚在湖邊的圍欄上,纖纖細手從男子肩頭滑下手指勾起散落的一縷青絲纏繞。
“表哥~那你看看紫兒今日的口脂好不好看?”
男子有些心猿意馬,一雙眼睛掛在女子豐潤粉嫩的唇瓣上,喉結上下滑動。
“好看,紫兒無論涂怎樣的口脂,都好看!”
“那,表哥要不要嘗嘗這口脂的味道甜不甜?。俊?p> 女子微微勾起唇角,松開指間的青絲在男子胸前畫圈兒。
男子原本是動了心思的,可他眼角余光忽然瞟到湖面中央波光粼粼閃過一道青色的光芒。
「言師說有青鸞之星引寶物而來,又屬水相,莫不會是……」
女子正閉著眼,睫毛微顫期待著什么,卻被一把推開。
“表哥?”
“紫兒的口脂確是香甜的,我只是離得近些就聞到了,我忽然想起重要的事,紫兒先回吧!”
說著男子就要拔腿追那道青光,女子扯著她的衣袖。
馬上就要到手了!煮熟的鴨子哪里有飛了的道理?!
“表哥!”
“紫兒莫要任性,我完了便差人將那匹流光錦送到你那兒!”
那流光錦一年也只產(chǎn)十匹,今年他有幸得了一匹原本是不愿意給人的,可如今,他不能讓這女人阻擋他獲得驚世至寶的路!
他不再理會女子,甩了袖子就跑了。
“哼!算你對得起我!”女子望著男子離開的身影魅眸瞇起,轉身離開,隨后上了一輛馬車一路進了一條窄巷。
“娘娘,請下馬吧?!?p> 素手撩開車簾,眼前的巷子極窄,只能容一人通過,她對著車夫擺了擺手。
“三個時辰后來這兒接我。”
女子走進窄巷,巷子中沒有燈只靠著頭頂?shù)脑律[約看著,女子走了幾十步巷子忽然寬闊起來,一管事模樣的中年男子站在巷口一木桌后。
“是紫娘娘呵,今兒個找誰呢?這幾日不來,茯公子和霜公子可都想壞了呢!”
女子微微挑眉,手中摩挲著一枚戒指。
“是嗎?我是膩了,有沒有什么新鮮的?”
“有的,近兩日新來了一位公子,那模樣那身材哎呦呦,您肯定喜歡!這幾日才調(diào)教好,今兒個,頭一回呢!”
“干凈嗎?”
“瞧您說的!咱們窄巷做生意,哪有不干凈的呢?鈴蘭閣送過來的,開了幾十年的老鋪子哪兒能不干凈呢!”
女子眉頭舒展開,將戒指遞過去。
“叫什么名兒?”
“您知道的,咱這巷子里少說也有一半的公子是您起的名兒,您說叫什么,往后就定下了!”
“走吧?!?p> “好嘞!”
中年男子在前面引路,一路上都是男女極度歡愉下發(fā)出的聲音,女子早已經(jīng)褪去身上的衣衫只著雪白的肚兜。
兩個身材健碩光著上半身兒的男人用手臂搭成椅子抬著女子,一層輕紗將女子曼妙的身姿掩蓋。
“娘娘,請吧?!?p> 女子進了內(nèi)閣,只見一膚色雪白的男子背對著她跪在地上,渾身赤裸著。
“轉過身來?!?p> 男子轉過身,身上的肌肉緊實,容貌俊逸,就連那東西也要比她見過的都要多上幾分美感。
“娘娘~”
……
兩個時辰后,女子躺在紗帳后的浴桶中沐浴,男子卻滿身狼狽的跪在外面,他身上布滿了汗珠和各種各樣的體液,背后胸前滿是紫紅色的痕跡。
“娘娘,給他取個名兒吧?!?p> 中年男子同樣站在紗帳外,恭恭敬敬地朝著里面的女子道。
“我今兒個得了一匹上好的錦緞,便叫錦吧?!?p> “娘娘這是定下了?”
“定下了?!?p> “好嘞?!?p> 中年男子從身邊手下那里接過一個烙鐵,大手一揮便用靈力刻下一個“錦”字,隨后對著錦雪白的小腹下端按了上去。原本的雪白已經(jīng)被紅色的腫脹取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