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就是逼你又如何。”
看著寧采臣生氣發(fā)怒的樣子,駱鴻飛覺得仿佛是大熱天吃了個冰激凌??,渾身都好爽。(古代沒有啊,當笑話看。不過我忽然好想吃(>﹏<))
“乖乖過來,讓本少爺好生爽一爽,說不定本少爺心情一高興,就放了他們也不一定呢。哈哈…”
想到寧采臣婉轉(zhuǎn)哀啼的模樣,駱鴻飛臉上的笑容就愈發(fā)燦爛。
“好,很好?!銖氐兹桥伊恕保ǜ赂赂拢袥]有言情小說的既視感。后面一句刪掉啊。)
寧采臣也笑了,看著駱鴻飛笑得很開心。
“夏侯兄,麻煩把他的刀給打飛?!?p> 忽然,寧采臣扭頭對著不遠的一處墻角喊道。
“直接殺掉就行了,何必那么麻煩?!?p> 冷冷的聲音從陰影處傳來。
只見一名懷抱寶劍,一身黑色劍客打扮的壯漢緩緩從那處陰影中走出。
還是那身衣服,還是那冷峻的眼神,我們主角的首席打手,夏侯瑾,終于出場了。
話音剛落,一道奪目的白光閃過。
“叮…”
手中的劍沒有斬到人體的切割感,而是仿佛劈到了一塊鋼鐵,巨大的反震之力,讓夏侯瑾虎口發(fā)麻,直接倒飛出去數(shù)米,這才堪堪站穩(wěn)。
“住…這是!”
本打算喊住手的寧采臣話還沒說完,便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護身法器!”
看到駱鴻周圍升起的金光,一旁的日游神驚的直接叫出了聲。
“哼!”
站穩(wěn)身形的夏侯瑾感覺臉上有些發(fā)熱,冷哼了一聲,便要沖上去再砍。
“夏侯兄,快回來?!?p> 剛剛他出手太快自己沒來得及制止住他,如今見這駱鴻飛周圍竟升起不知名的光罩,他還要繼續(xù)出手,寧采臣連忙制止。
聽到寧采臣的呼喊,夏侯瑾握了握手中的劍,頓了頓,冷冷的看了一眼依然呆立在光罩之中的駱鴻飛,這才一個縱身跳到了寧采臣身邊。
看夏侯瑾回來,寧采臣稍微放下心來。
畢竟現(xiàn)在不知那光罩是何物,也不知是否有危險,還是先問問弄清楚這到底是何物再說。
“大人,什么是護身法器?”
剛剛好像聽日游神說什么護身法器,看來是知道那是什么,所以寧采臣直接問向了他。
“寧公子,護身法器說白了便是修行之人運用法力將靈物祭練成法器,也有一些低級的是直接開光,這些祭練的法器通常都賜給后輩或者徒弟用來保命之用,不管這些法器什么樣子,它都被統(tǒng)稱為護身法器?!?p> “而這駱鴻飛周圍升起的光罩,應(yīng)該就是他身上所帶的護身法器見他剛剛遇到危險,自動激發(fā)出其中的法力而形成的?!?p> 日游神依然沒有顯露身形,不過話語清晰的傳進寧采臣兩人耳中。
話不多,但解釋的比較清楚,只是聽起來他的語氣好像有些低沉。
“他這個法器很厲害嗎?”
寧采臣比較敏感,看日游神臉色凝重,皺著眉頭問道。
“很厲害,在光罩之中蘊含的佛力十分宏大,帶來的壓迫感幾乎如城隍大人釋放神力站在在下面前一般無二,甚至,還要更強些。公子應(yīng)該知道大人的境界,比他還強,那…”
說著,日游神便沒有再往下說了,不過其中的意思很明白。
駱鴻飛手中法器的背后,應(yīng)該有一尊至少堪比元神境的佛修,甚至更高…
黑山老妖一個妖王,還有個不知名的佛修高手。
這樣的話,是不是要趕緊去通知大人再考慮今天的行動要不要進行,那駱懷遠是抓住機會除去還是轉(zhuǎn)而交好,都是個很大的問題了。
日游神心里有些著急。
“佛修?是哪里的勢力,為什么要幫駱家…自己該怎么辦?!?p> 寧采臣也十分撓頭,弄不明白這佛修的來歷,更別說他與駱家的關(guān)系了。
“不過,我總感覺這佛力有些不甚正常,好像,好像其中有那么一絲妖氣…難道是這個法器是用妖物身上的東西煉制的,不應(yīng)該啊,難道是我感覺錯了?”
日游神在一旁自言自語道。
他身為日游神,因為要每日不停的巡查各方,所以他和夜游神的靈覺向來要比其它的神明略微敏感一些。
另外,剛剛那夏侯瑾實力不弱,雖然是凡間劍客,但除了沒有法力之外已然堪比元嬰修士。
一擊之下,法器反抗劇烈,所以才讓他感覺到這佛力之中似乎有些異樣。
“佛力?妖氣?”
寧采臣更加鬧不明白了。
“什么佛,什么妖!我就不信我手中的劍砍不破他這個烏龜殼!”
一旁的夏侯瑾失了耐心,嚷嚷道。
本來剛開始他對這個駱鴻飛就沒放在眼里,不過獅子搏兔當盡全力,剛剛他那一劍也是盡了八九分力。
只是沒想到自己竟然失手了,還被震飛很遠,實在是讓他在寧采臣面前丟盡了臉。
此時聽聞日游神在這說這罩子有多厲害多厲害,更是讓他心里煩躁。
他相信自己手中的劍,便是再強又如何,一劍不行那就兩劍,兩劍不行就無數(shù)劍,他不信破不了這金王八殼。
“呵,呵,哈哈…來啊,不是要來殺我嗎,老子就站在這讓你來砍?!保ㄊ切值芫蛠砜澄遥?p> 回過神來的駱鴻飛正好聽到夏侯瑾的話,大聲嘲笑道。
“寧采臣,若是你這辣雞手下砍不死我,那今天死的可就是你了,還有陳永安那一家,他也會很快來陪你的,哈哈…”
剛剛他其實被夏侯瑾那突然劈來的大劍嚇了一大跳,還以為自己要被一劍劈死呢。
可沒想到老爹送來的護身符那么厲害,自己屁事沒有。
那還怕個毛…
“死!”
夏侯瑾哪能容得他如此嘲諷,緊盯著駱鴻飛,從牙縫中狠狠的擠出了一個死字。
還沒等寧采臣來得及去拉他,便見他雙手握劍,高高躍起,如同一道閃電??狠狠的劈向地面上那個金色的王八殼。
“鐺,鐺鐺…”
“鐺鐺鐺…”
…
夏侯瑾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了多少劍,到最后只覺得自己雙手發(fā)麻,不停顫抖,甚至連劍都有些握不住了?;⒖谔幰脖凰撼冻鲆粋€口子,血不停的順著手中的劍往下滴…
“真的打不破嗎!”
低頭看著手中的劍,夏侯瑾第一次對它感到了懷疑。
“哈,哈哈…”
躲在金色光罩內(nèi)的駱鴻飛面對夏侯瑾的瘋狂攻擊,如同身處在滔天大浪中的小船,似乎隨時便會被這些大浪打翻。
可惜,自己還是挺過來了。
“哈哈,哈哈…”
大笑聲,喘息聲,在這個寂靜的東門口此時顯得如此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