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卻也沒有多余的精力去猜測,眼下必須先將烏齋年控制!
言武確定他沒有再發(fā)動能力的力氣,掏出繩子將他捆了起來,又用一層一層的黑布包裹。
為防止剛剛在水邊的行為,嘴里一并用布塞了進去。
……
四人還在巖土山間。
各有各的心事。
言武心態(tài)還算好的,得知這么多爆炸性的事情之后,還一副不驚不動的樣子。
“烏齋年要關(guān)在一個與外界完全切斷的地方?!毖晕湔f道,“他的能力很棘手,最好要封住他的經(jīng)脈還有視力?!?p> 換作是誰,被關(guān)在這樣的地方,還不如死了算了。
古儲天和姚賀終于趕到,卻見一路狼藉。
不是火燒的痕跡,就是滿地的巨坑,還有一路以來的銀水腐化的土壤。
見到三人的表情凝重,尤其是言武的表情,她顯得相當疲憊。
“他是齋年?”
古儲天沒怪得認不出來,全身上下只露出一鼻子。
言武無力地靠在趙沅身上,像只泄了氣的皮球,“是,是他,我包成這樣你都還認得,不錯不錯。”比了一個大大的贊,“而且現(xiàn)在你們說的話,他也聽不見了?!?p> “這是怎么了?”
“為了封住他的能力,我就讓師父把他的感知先封鎖?!毖晕渲钢劬投?,“畢竟他的能力是個未知數(shù),我了解地不完全,我不敢保證這樣有沒有效果?!?p> 姚賀只當她說得都對,也沒細想,言武說的能力指的是什么。
言武靈光一閃,低頭看了手上的綠石和紫晶燈,他們找的莫非真是這兩個,大費周章。
還拿在手上是不是太危險了!
要不就真的隨便找一處就這樣丟了!
姚賀回過頭,見言武的表情有些好玩,像得知一個大秘密的小孩子,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大人,問道,“小武,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不知道啊,在八元派的后山隨便撿的?!?p> 如果沒有封住聽力,說不定烏齋年會起來打言武,“隨便撿的”!
姚賀洞主將這些個玩意和拿來瞧了瞧,“八元派還能撿著這個好東西?”
“好東西?你認得?”
“不認得,但是看上去是塊好東西?!币R洞主把兩塊東西疊在一起,比劃來比劃去,突然好像發(fā)現(xiàn)什么機關(guān)。
言武從沒想過,那紫晶燈可以掰動,而且它居然只是個底座!
被姚賀這么一折騰,形狀像珊瑚的紫晶燈,原來就像個龍頭骨!
綠石更像是它的眼睛!
映襯著,那綠石里面的紅血滴,更像是點睛之筆。
掌門唐巍細聲喃喃自語,“斷龍靈眼?”
“什么?”
最后將綠石鑲嵌入其中卡位,紅血滴更是發(fā)出了輕微光芒。
“還居然真是個寶!”言武左看右看,“斷龍靈眼?這是什么東東,很厲害嗎?我怎么聽都沒聽過?”
……
烏齋年被秘密帶回洛陳山,收押在某一處洞府之中,由掌門唐巍和趙沅兩人共同設下結(jié)界。
與此同時,被遺漏的一個“鏡人”見到烏齋年被帶回去,無聲地消失在這片巖土區(qū)域之間。
……
趙沅設好結(jié)界,直接帶著言武回了洛陳峰,替她包扎傷口。
終于等到兩人回來的林虛與,被言武這一身狼藉嚇得不輕,又見兩條袖子都掛了血,急忙去拿了止血的藥具。
“怎么搞得,傷得重不重?”
“這條手的血,是掌門的血。”言武撩開袖子,手臂完好無損。
另一條,趙沅掀開,內(nèi)衫和傷口的血已經(jīng)混在一起,需要重新清理。
紗布粘著清水。
還沒抹上手臂,就聽見言武不停嚎叫。
趙沅,“……”我這還沒下手呢!
林虛與,“……”殺豬呢!
“怎么回事!”
聞聲趕來的葉流光和唐為一,大老遠就聽見言武慘烈的叫聲,“不是。小武你怎么傷得這么慘!”
哭喪著一副表情,言武的手想縮回來,可是被趙沅死死按住,“救命……”
“……”
“武兒,惹一下就好了?!?p> “不?!?p> 林虛與就納悶了,“你打架的時候就不知道疼,現(xiàn)在架打完了,還怕上藥?”
“怕?!?p> 那雙滿含淚水的眼睛,看著自己的血肉模糊的傷在自己眼前,心里那個害怕和委屈,“疼疼疼,師父輕點兒,呼呼呼。疼疼疼。啊,我不弄了,換個人!”
處理傷口,搞得趙沅也是不從下手,聽見她叫疼,也不知道怎么辦。
這也是言武第一次在他們面前受了這么“重”的傷。
打架的時候,哪里能顧得上傷呢!言武從來都是事后才知道什么叫疼!
……
總算是處理好了傷口,累得不知道是言武還是趙沅。
趙沅居然有個想法,以后言武絕對不能受傷,不是因為心疼她。
而是這個是個苦差事!
包好傷口,趙沅將其他人趕了出去。
“讓武兒休息。”
言武的傷沒讓“言武”的假K5給崩哭。
倒是讓趙沅“認真”的處理傷口,給痛哭了。
“師,師父,明天換藥讓三師兄來吧,他熟!”言武的手,被包得像一只排骨肉,一條腿粗的胳膊收了回來,嗓子有點喊啞了,說道,“師父,您今天也累了,早點回去休息?”
看著趙沅的眼神死死盯著自己,言武縮了縮脖子,不知道是哪句話好像惹得他不開心。
當言武知道自己的師父略帶悶騷體質(zhì)的時候,就覺得他可能相當麻煩!
“不想見到我?”趙沅搗著明天要換的藥,見言武畏畏縮縮的,難不成真是不喜?
平日里她都能與所有人打成一片,好像就對自己恭敬許多。
“當然不是!”果然,悶騷是病,傲嬌也是??!“師父剛剛可是超級帥的救下武兒!你可不知道,當時那個劍就差那么一點點!”
言武用手比著距離,還真是千鈞一發(fā)。
反想,趙沅救自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歪著頭,看著趙沅,一時兩人對視,也不說話,氣氛尤其尷尬。
想了一會兒,趙沅還是問出口,“武兒,你和我說實話,你以前都發(fā)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