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蜜睡夢中緊皺的眉頭一皺!
病手上的動作一頓,白色的睫毛像是公子手中鋪開的素扇面悠晃著不肯休憩片刻。
綠眸閃爍不定。
“嘶……痛?!被酆磺逭f著,眉頭更皺了。
病透過濃密的睫毛瞥見花蜜動了動身子,想來她睡得極不安穩(wěn)。
之前用力的手慢慢變成了揉。
一個女獸/人呆在一個男獸/人旁邊卻睡不好覺,足以證明他不能成為她心中的依賴。
病忽然想起了上一次他聽到花蜜睡夢中念叨的名字,心里就跟扎了一根倒勾刺一樣。
當時,她睡在他的旁邊卻想著別人的名字。
語氣還那么的軟膩……
“咔嚓!”一聲位置正了。
“唔~??!”花蜜咬緊牙關直接被痛醒了。
她卻本能不敢叫的太大聲,就怕引來其他的動物。
花蜜坐在鋪上,喘著氣,額頭汗津津的,嘴唇失去了血色,臉像個沒有上色的紙娃娃。
她卻還要拼著力氣說一句:“謝謝。”
仿佛他是怕她痛才選擇在她睡著的瞬動手的……
病內(nèi)心多了一絲怪異的酸楚,別開臉:“沒事?!?p> 在森林里的時候,他沒有幫她醫(yī)治好腳,是因為他不想她逃跑。
這一點病知道,花蜜也知道,他們都知道彼此知道。
有些事情大家心里知道就行,不必說的太明白。
花蜜很快就緩過來了痛,躺下繼續(xù)閉著眼睛休息。
等到花蜜的呼吸變得平穩(wěn),病才起身俯下身子湊近花蜜。
在觀察了幾分鐘之后,病才緩慢湊近然后蜻蜓點水般留下一個在額心的w。
氣息一路往下。
在快落在唇邊時。
病低笑一聲。
花蜜的鼻子被輕輕刮了一下。
然后,病就帶著斗篷人出去了。
走遠了……
本來應該睡著的人刷刷睜開眼睛,手指摸著額心,揉揉鼻子,幾秒鐘后果斷收手。
那么溫柔,那么小心翼翼……
就好像他真的很喜歡她一樣。
他真的是喜歡她嗎?
可這……難以理解的喜歡?
這般真情她花蜜一個普通人恐怕?lián)黄鹧健?p> 他剛才想要扭斷她的腳,如果他當真這么做了。
那么近的距離……
廢他一雙眼睛還是可以的。
就算他是神秘的血脈又如何?
誰會擁護眼睛瞎了的神明?
傷她者,神明亦可誅。
花蜜幽幽嘆了口氣,翻了個身,悶著氣睡了。
他這樣做……叫她如何喜歡他呀?
或許這一切根本就是他在欲擒故縱,而她自作多情吧。
一場鬧劇。
……
病負手而立,把后背留給了斗篷人。
他之所以敢這樣做的原因是他根本就無所畏懼。
如果后面的人想要借此攻擊他的話,那他也可以趁機殺了他。
信徒如果想要殺他信仰的神明的話,必然會受到壓制。
他雖然不是他們直接信仰的神明,但他的身體里面流淌著的可是有他們所信仰的神明的血液。
所以壓制實力存在的只是大或者小而已。
病暗暗運起力量,時刻準備防御和攻擊,語氣卻是那般云淡風輕,似乎心中有溝壑萬千。
“跟了我一路,你有什么想要對我說的嗎?”
斗篷人咬了咬牙:“我弟弟死了?!?p> 病向前邁了幾步,走到一個高處,然后轉身高傲地俯視著渾身發(fā)抖的斗篷人。
“呵。你弟弟是怎么死的?難道你不知道嗎?擁有信仰之力的人,卻連一個普通人都敵不過?”
“你讓我該如何相信你們能送平安的我回去?”
先發(fā)制人。
沉瑟
有木有人挑一個我本站未完結的短篇,挑什么填什么坑。一個一個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