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蟬小臉一紅,又給楚青拿了幾樣水果,塞給楚青:“總之主子只能吃水果。”
看秋蟬的樣子,楚青瞬間也明白了秋蟬的意思。
她跟秦牧也的交易秋蟬不知,這小丫頭,想得有點兒多哦。
不過秋蟬的話還是讓她腦袋里冒出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楚青搖搖頭,回過神來。
想什么呢。
秋蟬看楚青的樣子笑道:“主子,在想什么,臉都紅了呢,是不是想大將軍?”
“臭丫頭,反了你,誰說本宮想他?!?p> “主子,你就想了?!?p> 楚青嘴硬:“沒想?!?p> “想了,你就想了。”
秦牧也被御史大夫灌了三杯,雖然他酒量極好,千杯不醉,腳下還是有些沉。
他腳步停住,新房中傳來女子咯咯的笑聲,那聲音不嬌柔做作,他甚至能通過那聲音,立即浮現(xiàn)出女人可愛又傲氣倔強(qiáng)的笑臉。
“將軍。”丫鬟福身行禮,秋蟬趕緊幫楚青蓋好蓋頭,跟著行禮:“將軍?!?p> 秦牧也嗯了聲,看了眼床上坐著的蓋著蓋頭的人,吩咐道:“這里不用伺候,都下去吧?!?p> “是?!?p> 丫鬟們紛紛退下,秋蟬取過楚青吃草莓留下的瓜蒂,小聲給楚青打氣:“加油主子?!?p> 楚青:“……”
加油,要怎么加油?
裝上馬達(dá)?
蓋頭蓋著,楚青總有種不安全感,雖然通過這幾次觀察,秦牧也并不是什么好色之徒。
可是,她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紙。
房間里靜悄悄。
楚青沒來由的竟然生出一絲緊張。
秦牧也在干嘛呢?
為什么不說話。
楚青猛地自己掀開蓋頭,剛好,秦牧也手伸到楚青跟前,也要做掀蓋頭的動作。
兩個人一瞬間陷入尷尬之中。
秦牧也今日穿著大紅色的喜袍,寬大精致的喜袍穿在他的身上,把他平日里一貫的嚴(yán)厲壓了下去。
整個人柔和安靜,倒像個深情款款的少年郎。
秦牧也望著楚青,一時也有些怔住。
眼前的女子畫著精致的妝容。
平日里,大部分時候楚青都是不施粉黛,出水芙蓉般清麗。
今日的楚青描眉點唇,額間一簇梅花妝,水汪汪的杏眸看著你,臉頰兩側(cè)一片緋紅。
這樣的楚青少了平日里的攻擊性,讓他一時失了神。
秦牧也回過神,收回手中的動作,淡淡道:“頭上的用不用幫你摘?”
楚青反應(yīng)過來,秦牧也說的是她頭上重重的玉冠。
“不,不用了?!背嘧约赫掠窆冢诺酱差^的小柜子上。
初春,窗外的迎春花開了,潔白的月光透過窗欞灑進(jìn)來,在窗上留下一道道花影。
第一天要不要委婉的跟他說分房睡?
楚青正糾結(jié)著。
秦牧也突然坐到掛著鮫紗的檀木大床邊,手一揮,床圍落下,秦牧也大手鉗住她的手腕兒,把她按在床頭。
楚青驚悚的瞪大眼?
說好的假成親呢?
“將軍,你還記不記得……”
秦牧也身上帶著濃濃的酒味,還有一股獨屬于他的墨香。
總能讓人將他與那冷冰冰的文房四寶刀槍劍戟聯(lián)系起來。
秦牧也的俯身在楚青耳背,呼吸打在她的耳垂上,癢癢的:“噓,做做樣子,有人在偷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