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猜測暫時得不到解釋。
玉如雪還沒醒來,玉家和胡家沒法多問。
至于胡晟那里,礙于胡老爺和胡夫人的面子,沈澤沒有多加為難他,懷著一番溫和的口氣審問,當事人卻一言不發(fā)。
但沈澤知道事情不能急,沒有逼胡晟。。
處理好傷勢,蘇大夫準備離開,“我還有事要先走一趟,伽嵐?!?p> “嗯?!?p> “藥快好了,等下你監(jiān)督她喝下去?!?p> “嗯?!?p> 路云執(zhí),“……”
你們還沒忘了這遭啊。
蘇大夫料事如神,不過一炷香的時間衙門里的人就把熬好的藥送過來了。
伽嵐手貼著碗試了試溫度,確認不是很燙后遞了過去。
知道接下來的日子里自己肯定是逃不過了,路云執(zhí)嘆了口氣,接過來仰頭“咕嚕咕?!钡?,“豪爽”地干完了這一碗濃濃的苦汁。
不得不說,難以下咽。
苦不堪言的滋味在舌尖徘徊不散,路云執(zhí)難受地捂了下嘴。
她很討厭苦味。
是那種寧愿接受涂抹烈性膏藥,也不愿意喝喝苦藥的人。
“啪”的一聲,藥碗放回了托盤上,路云執(zhí)閉眼倒在被子上,等著那苦哈哈的味道散去。
伽嵐連托盤帶碗放在一旁,“很苦?”
路云執(zhí)悶聲應(yīng)了下。
就算沒那么苦,在她心理作用的加持下,難免變成全天下最苦的東西。
伽嵐觀她不勝其苦的模樣,默不作聲地離開了。
路云執(zhí)聽著腳步聲的遠去,心中納悶他的去處。
她躺下,閉上眼睛,本來等著伽嵐回來的她在藥效上來時慢慢睡了過去。
后來她是被伽嵐叫醒的。
“唔?”
她揉了下眼睛,伽嵐小小的身影在她眼前晃動,她緩緩坐了起來,“我睡著了?”
“嗯。”伽嵐坐了下來。
等路云執(zhí)完全清醒后,她見到伽嵐紅撲撲的雙頰,還有握著的一串熟悉的東西。
她一時間明了。
路云執(zhí)笑出聲,“糖葫蘆?”
“嗯?!?p> “給我買的?”
“嗯。”
伽嵐把掛著晶瑩糖色的糖葫蘆塞到她手里,說了句,“不是苦?”
吃點甜的就好了。
路云執(zhí)明知故問,“怎么突然想到給我買糖葫蘆了?為了回請我那天買給你的那串兒?”
“不是?!?p> “那是為了報答我昨天的救命之恩?”
“不是?!?p> 那豈是一根糖葫蘆能抵消的。
“那是為什么?”
伽嵐聽出了她話中的調(diào)笑之意,他忽然不想回答了。
他不喜歡路云執(zhí)把他當小孩子耍。
他不語許久,路云執(zhí)見狀也沒生氣,右手換過左手的糖葫蘆,后者摸了摸小孩兒蓬松的金發(fā)。
“行了不取笑你了。知道你是怕我苦所以特地買了糖給我吃,謝謝,我很喜歡?!?p> 她說完低頭咬了口糖衣。
得趕快吃,還得吃完。
不能辜負對象“千里迢迢”頂著大雪天的跑出去給自己買糖吃的心意。
她一口一口地,速度挺快,一大串很快就被她吃完了。
山楂的果核也順嘴被她吐在了伽嵐貼心抻過來的托盤里。
“嗝?!?p> 她滿足地打了個小嗝。
頓覺舒服。
南翼遙
啊我也好想吃糖葫蘆 草莓的就好 當時寫到這一段時是真的很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