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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小師妹開了隱藏外掛

第十四章:牛刀小試

我家小師妹開了隱藏外掛 so汪成蹊 3483 2020-03-19 18:08:17

  秦善迷迷糊糊,只覺得自己被帶上一條船上,搖搖晃晃行了半日,又被人從船上抱起,不知要帶到什么地方去。模糊間只聽有個女童聲道:“你們兩個把她帶去后院的柴房里關(guān)起來,我們?nèi)シ块g里等蝶衣姐姐和烏衣姐姐回來?!?p>  她悠悠醒轉(zhuǎn),發(fā)現(xiàn)自己正掛在一個壯漢的肩上,不知要帶向何處。奮力掙扎想要下來,卻聽翠衣喊道:“她怎么醒了?快把她打暈!”

  秦善一聽,腳上聚集真氣,用力一踢。那壯漢頓時被踢翻在地上,捂著肚子,不住哀嚎。

  翠衣恨道:“可惡,竟然是會武功的。”又朝旁邊的壯漢罵道:“還愣著干嘛?還不快去喊人!”

  秦善看那壯漢跌跌撞撞的跑了,心知是中了這小丫頭的計,我被帶來了這里,不知道大師兄他們怎么樣了?必須速戰(zhàn)速決,才能回去找大師兄他們。秦善緩緩站起來,從身后抽出晴鶴笛,指向那女童,道:“告訴我,我的師兄和師叔在哪里。我看你年紀(jì)還小,便不與你們動手?!?p>  翠衣此時已知是看走了眼,惱羞成怒道:“動手?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她從自己丫髻上拔下一根簪子,簪子被磨的極尖,兩側(cè)開鋒,竟然是一把武器。

  秦善第一次與人真刀真槍的打斗,不敢大意。揮起手中長笛,便是一招“落花流水”。劍氣如落花般漫天灑落,翠衣被逼的節(jié)節(jié)后退,驚道:“天一生水劍法?你們是天一派的人!”

  秦善道:“既然知道我們是天一派的,你還敢算計我們?告訴我大師兄他們在哪里,我就放過你們?!?p>  翠衣的眼眸劃過一絲厲色,“既然到了我們合歡宗的地盤,還能讓你耀武揚(yáng)威?你們一起上,給我拿下她。”

  秦善一轉(zhuǎn)頭,這才發(fā)現(xiàn)身后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圍了一圈人,足有七八個之多,自己已是退無可退。她長笛向前,直沖向面前的翠衣,轉(zhuǎn)瞬間便刺出一百多劍,笛影如潮水般向翠衣奔去,便是“聽潮觀海劍法”的第三式“排山倒?!?。

  翠衣哪里見過這樣的劍法,頓時就被劍氣刺傷穿了七八洞口,渾身上下血流如注,不知死活。

  秦善嚇懵了,她從未想到自己用一根笛子使出來的劍法竟然如此厲害。三年前金一鳴被一劍刺傷在地的情形又閃現(xiàn)在她眼前,她后退半步,不敢再揮劍。

  身后的七八個合歡宗的弟子見她一招就刺傷了翠衣,心中忌憚,不敢向前。秦善后退兩步,橫舉著笛子道:“你們不是我的對手,放我走,我不與你們?yōu)殡y?!?p>  眾人正在猶豫,突然有一個人大喊道:“她只有一個人,寡不敵眾,我們一起上?!?p>  眾弟子仿佛被蠱惑一般,一齊沖上前來。

  秦善不敢大意,天一生水劍法便連綿不絕的使了出去,合歡宗眾弟子被劍氣所傷,不敢向前,只得團(tuán)團(tuán)圍住秦善,不讓她逃跑。秦善足尖一點(diǎn),飛向?qū)γ娴奈菁?,與園中眾人遙遙對峙。

  秦善心知這群人加起來都不是她的對手,急道:“你們不是我的對手,快退下吧!還有那位姑娘,現(xiàn)在趕快找大夫,她還有的救?!?p>  有一人高聲喊道:“擅闖我合歡宗的地盤,還殺害我門下弟子,我們今日不能讓你走?!?p>  “就是??炜焓志颓?,我們饒你不死。”

  秦善見下方眾人沒有離開,自己根本走不了,又怕自己出手沒輕沒重又殺了人,正是猶豫不決。忽然想起流云曾經(jīng)說過,她看過的那本音譜是武功秘笈,如果以音為武器,頂多能迷惑心神,不至于傷人性命吧!可她也只吹過幾次,不知道能不能奏效,算了,姑且一試吧!

  打定主意,便將笛子橫在嘴邊。一邊回憶音譜,一邊留神觀察下方的動靜,思索了片刻,繼續(xù)吹奏起來。

  笛音清亮,卻時斷時續(xù),顯而易見吹奏者并不太熟悉這支曲子。一時間,合歡宗宗弟子議論紛紛。

  “她在做什么?”

  “我們這么多人沖上去殺了她吧,不能叫翠衣師姐白死了?!?p>  “誰先上?”

  在議論聲中,笛音愈發(fā)清晰有力,音色雖輕,卻如水波一般在整個院落蕩漾開來。合歡宗眾弟子初時直覺笛音婉轉(zhuǎn)悅耳,跟著眼前一陣模糊,站在屋脊的少女似乎越來越遠(yuǎn),身邊師兄弟的聲音也越來越輕,自己仿佛墜入一團(tuán)迷糊中,看不見聽不見,也不知身在何處。

  秦善見下方眾人忽然目光呆滯動作停頓,心下一喜。原來流云說的是真的,這音攻之術(shù)真的可以控制人的心魂。她跳下屋檐,急匆匆趕到翠衣身邊,一摸脈搏,松了一口氣。立即封住她幾大穴道,給她喂了一顆天一派的療傷丹藥,暗道一聲對不起,便從來時的方向離開了。

  秦善和蕭嵐風(fēng)兩個人,沿著茜紗河沿岸,一個向東一個向西,很快就在河岸中間相遇了。

  蕭嵐風(fēng)提起輕功飛到秦善身邊,將她緊緊摟在懷里,然后上上下下好一通打量,總算松了口氣,道:“還好你沒事。都怪我一時大意,讓你著了她們的道?!?p>  秦善問:“大師兄,我沒事。她們是什么人?”

  蕭嵐風(fēng)沉聲道:“是合歡宗的人?!?p>  “合歡宗是什么地方?”秦善想了想,仿佛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

  “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門派。”蕭嵐風(fēng)不便多言。

  “那她們?yōu)槭裁匆ノ野。俊鼻厣茊枴?p>  蕭嵐風(fēng)搖頭?!斑@個還不知道,杜師叔在審問她們。我們先回去與杜師叔和明清會合。”

  “好?!?p>  回到方才所在的宅院,于明清和杜松子正在同一間廳房內(nèi)等著他們。兩人見秦善完好的歸來,一直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轉(zhuǎn)而和蕭嵐風(fēng)說起方才審問蝶衣和烏衣之后的結(jié)果。

  于明清剛開了個頭,斜眼瞄了下秦善的方向,輕咳兩聲,“杜師叔,還是你來說吧!”

  杜松子額了一聲,無奈道,“好吧,就由我來說。此事說起來真的是一場意外。我們抓住的兩個人分別是蝶衣和烏衣,加上逃跑的那個小丫頭翠衣,三人是同門師姐妹。本來她們是誠心要賣雪蓮子給寶善藥坊的,沒料到我們趕過來了,又看見蕭師侄……額……那個……便起了歹心,這才派人偷襲了我和于師侄,又擄走了秦師侄。”

  秦善聽得云里霧里,好奇問:“為什么看見大師兄就起了歹心?”

  于明清一口茶差點(diǎn)沒噴出來。蕭嵐風(fēng)面色微窘,低聲道:“別問了,我回去告訴你?!?p>  秦善哦了一聲,乖乖聽三人對話。

  蕭嵐風(fēng)問:“那她們的雪蓮子呢?”

  于明清從身后的拿出一個盒子,打開盒子一看,竟是滿滿的一盒雪蓮子,足有一百多顆。

  “這么多?這個分量,足夠一個人吃上一年多了。”蕭嵐風(fēng)略一思索,疑惑道:“素音門近來高價求購雪蓮子,距離上津城也很近,她們?yōu)槭裁床恢苯淤u到素音門去?”

  于明清道:“我也想到了這一點(diǎn)。大師兄可知道這些雪蓮子是從哪里來的?”他不等蕭嵐風(fēng)回答,接著道:“真是從素音門的一個弟子身上拿到的?!?p>  蕭嵐風(fēng)意外極了,“素音門琴門主不是正缺雪蓮子嗎?門下弟子身上怎么會有這么多?”

  杜松子道:“這正是我們也覺得奇怪的地方?!?p>  蕭嵐風(fēng)道:“她們是怎么從這位素音門的弟子身上拿到雪蓮子的呢?”

  杜松子道:“據(jù)那位烏衣姑娘說,她們在你之前,曾經(jīng)看上了一個年輕男子,不料中途讓他給跑了,只留下了衣服和隨身攜帶的物品。那衣服雖然不是素音門的弟子服飾,可是隨身攜帶的這面令牌卻是素音門的。”將令牌遞給蕭嵐風(fēng)

  蕭嵐風(fēng)端詳片刻,道:“不錯,這的確是素音門的令牌,而且是內(nèi)門弟子。她們是在哪里見到那名素音門的弟子?”

  杜松子道:“是在上津城的一個飯館里,當(dāng)時那個年輕的弟子正在吃飯。這幾位姑娘邀請他來這里品茶,他便同意了?!?p>  蕭嵐風(fēng)眉頭微皺,道:“這就奇怪了?!?p>  于明清道:“有什么奇怪的?”

  蕭嵐風(fēng)道:“琴門主身受內(nèi)傷,急需雪蓮子療傷。這位素音門弟子既然帶了這么多雪蓮子,理應(yīng)趕回素音門給門主獻(xiàn)藥才是,怎么會悠哉的在上津城吃飯喝茶呢?”

  秦善突然插嘴問:“也許是素音門距離太遠(yuǎn),他打算吃完飯?jiān)侔蜒┥徸訋Щ厝ツ兀俊?p>  蕭嵐風(fēng)搖頭道:“不,恰恰相反,素音門距離上津城非常近,他根本無需在此逗留?!?p>  琴玉清門主的內(nèi)傷遲遲未好,門下弟子有雪蓮子卻不急著奉上,可能是為了拖延病情,可到底為什么要拖延門主的病情呢?蕭嵐風(fēng)直覺此事不同尋常,恐與素音門的內(nèi)部斗爭有關(guān)。于明清與杜松子也想到了此節(jié),一時三人皆陷入沉默。

  唯有秦善這個憨憨一頭霧水,伸手撥弄著盒子里的雪蓮子,突然問道:“師父的命令是要我們?nèi)パ┥讲杉┥徸咏o琴門主做壽禮,現(xiàn)在我們拿到了這么多雪蓮子,那是不是就不用去雪山了?”

  蕭嵐風(fēng)頓時反應(yīng)過來了,道:“師妹說的是,眼下最重要的是將雪蓮子送還素音門,一解琴門主燃眉之急。之后我們再來決定要不要去梅龍雪山。至于合歡宗這幾個人,她們雖然沒有殺人,卻有了害人之心,還擄走了小師妹……”

  秦善聽到他語氣變得嚴(yán)厲,又聯(lián)想起方才被她用劍氣刺傷的小女孩,連忙擺手道:“不不不,大師兄,她們沒有傷害我。她們是……那個……我是她們放回來的?!?p>  于明清道:“放回來的?你不是被大師兄所救?”

  蕭嵐風(fēng)點(diǎn)頭道:“我是在半路上碰見了小師妹的?!?p>  秦善擔(dān)心被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刺傷合歡宗弟子的事情,忙道:“是那個,她們本來是把我?guī)ё叩摹?墒侵型居职盐医o放了,所以我就自己走回來了?!?p>  于明清有些不可置信,“放了?”

  秦善拼命的點(diǎn)頭,“是是是。中途就放了?!?p>  蕭嵐風(fēng)面色這才松弛下來,道:“也罷,既然她們沒有為難你,此事我們便不再追究。明清,將她們綁在這里,留書一封,就說是天一派的警告,若下次再有擄掠青年男女的行為,我們天一派定不輕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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