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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豆居然認(rèn)真營業(yè)了

74同樣的場景,不同的如今

  絕美的少年被按著頭砸向地面,冒著火星的煙頭直接戳上了額頭,混合著不知名的粉末藥包不要錢似的溶解在杯酒中,灌向祁鳳的咽喉,看著凌虐后臉色蒼白鮮血汩汩而下,方昭反而大笑著,繼續(xù)著新一輪的折磨手段……

  往事的一幕幕讓祁鳳不禁失控,于是想也沒想帶著殺戮的心思就直接踹了上去。

  看著方昭被腹部的疼痛奪得煞白了臉色,捂著肚子,五官扭曲地悶哼的樣子,祁鳳嘴角扯著意味不明的冷笑,看著方昭的眼神陰厲又帶著絲玩味的興趣。

  這家伙倒是命硬,被這樣擊打后還能意識清醒。

  不過……這只能成為他今后不幸的開始!

  慢慢折磨,豈不是更加有趣?

  指尖突然憑空涌起絲絲金色火焰,然后像一條靈活的小蛇游走向前。

  在受到要了半條命的襲擊也只是一聲悶哼,可卻在這火苗剛觸碰肌膚時,方昭卻發(fā)出來凄厲又哀鳴的嚎叫,目眥通紅,疼痛的站不起身只好左右來回翻滾試圖擺脫這將靈魂都灼燒的要化掉一般的火苗。

  然而注定這番努力只能成為徒勞……

  祁鳳聽到這陡然升高的叫喊聲,慵懶的拿起一旁的遙控器將電子屏幕打開,音樂放到最大。

  接著只見那幾道火苗原地頓了頓,似是不再折騰的樣子,方昭剛松的一口氣還沒下去,卻看到這磨人的火苗仿若游絲一般變得極細(xì),然后不可置信地鉆進(jìn)了他的體內(nèi),隨即便感受到比之前凌厲霸道十倍的痛楚從每一處骨骼、每一根神經(jīng)、每一絲肌肉中碾壓而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時的方昭連翻滾都力氣也沒有了,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來的樣子,身體僵直地一動不動,只能從嘴中斷斷續(xù)續(xù)地聽到慘厲的尖叫。

  看著面前這人痛苦哀叫,祁鳳卻一副好以暇觀地樣子,然后便要連這最后一絲用叫喊分散痛苦的方式都斬?cái)唷?p>  她掃視了一番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布巾之類可以塞嘴的東西,于是隨意地扯來一旁桌上放著的抽紙,一手捏著方昭的下巴,一手連著塑料外包裝一起粗魯?shù)厝稀?p>  終于沒了刺耳的哀嚎,耳邊只有激昂澎湃的音樂悠揚(yáng)聲環(huán)繞,看著曾經(jīng)夢魘之意的人此時如同一條惡心的蛆蟲一樣茍延殘喘地跪趴著,祁鳳只覺得周身終于卸下來一塊沉重的鉛石,渾身的毛孔都輕松的舒張開來。

  這音樂也是頗為應(yīng)景,重金屬和架子鼓的結(jié)合,再配上磁性十足的嗓音,盡是唯我獨(dú)尊的睥睨豪情,心情舒暢的祁鳳還留意了下樂名,

  披荊斬棘

  演唱者:尤哲煦

  這一首歌的時間對于方昭來說,像過了一個世紀(jì)那樣漫長。

  他多么想一昏了之,就可以擺脫這無盡的折磨,可是在每次即將疼暈過去的時候,那火苗的肆虐就像是有意識一般驟然暫停,然后在他稍稍緩過口氣時又突然發(fā)起怒來,鋪天蓋地的撕裂感蔓延至全身的每一處。

  這就像是頓刀子剮肉,折磨你的不止是疼痛,更是對于不知疼痛何時到來的深深恐懼!

  這種無邊的恐懼,伴隨著每一刀的下落又提起,都會愈演愈烈,像是不斷傳來的死亡鐘聲,最后真正將你的意志擊垮,淪為無意識的囚徒。

  方昭的眼神已經(jīng)不再像是剛才那樣因痛苦而扭曲,因扭曲而怨憤。

  經(jīng)過了漫長的酷刑,那雙亮藍(lán)色眼仁已變得麻木暗淡,連絕望也失去,只有不時瞳孔的緊縮和粗大可怖的青筋猛然浮起提醒著這場無邊的折磨還未結(jié)束。

  現(xiàn)在的他就像一具茍延殘喘的死尸,唯一的區(qū)別怕是那細(xì)弱游絲般的鼻息聲昭示著這人還活著。

  奇怪的是,火苗在方昭體內(nèi)破壞翻滾時,祁鳳卻感到全身涌著股莫名的暖意,一絲一絲,一點(diǎn)一點(diǎn),像是冬日的暖陽用著滴水穿石的決心融化冰川那樣,驅(qū)逐著多日來身體的疲憊。

  不過幾分鐘,之前訓(xùn)練一宿未眠的疲憊無力感竟絲絲縷縷地抽去,盈盈握拳間,全盛時期的力量已在指尖流轉(zhuǎn)。

  祁鳳微斂眼眸。

  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抬腳走到方昭面前,隨意地用鞋尖抵在他的下巴上,點(diǎn)點(diǎn)的鮮血像含苞待放的紅梅一般,在白色的鞋尖上勾畫出了妖冶的盛景。

  白皙玉潤的食指微動,像是聽到了什么指令,之前興風(fēng)作浪的火苗瞬間安靜了下來。

  “好久不見吶……”祁鳳清冷空遼的音色響起。

  方昭聽到了這日思夜想的聲音,被無邊痛苦洗虐到空洞無神的雙眼驀地閃動了一下,

  “你……你……”然而只是掙扎地發(fā)出只字片語,喘著粗重的呼吸,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若是我沒有記錯,這時候的你應(yīng)該在y國吧!姓權(quán)的那個家伙手可真長,這么快就來了……”

  隨意地扯過一旁的高腳木凳坐了上去,然后將鞋尖的血跡踩在方昭的手指上左右摩擦,來回碾壓的痛感讓他來不及為剛消失的灼燒松口氣,又陷入新一輪的無邊這么。

  看著方昭疼痛到眼白泛起,一副昏厥的樣子,祁鳳勾唇一抹妖冶的冷笑。

  “這才哪到哪啊,就受不住了?”

  冰涼的笑意下卻是無盡的蒼涼……

  曾經(jīng)是一模一樣的場景,只不過躺在地下的那個人成了自己。

  …

  “說啊!求我!求我就可以考慮放過這個礙眼的家伙!”方昭踩著祁鳳的臉頰,笑得張狂又邪獰。

  祁鳳的周身似寒潭一般只覺得浸在了沒有邊際的冰冷中,凄涼苦楚地閉上了眼睛,不甘地說出來那兩個羞辱的字眼。

  “不……求………求你……?!?p>  “哈哈哈!真是傻?。 甭牭酱瓜岩丫玫娜藢ψ约赫f了這句話,方昭笑得更加猖狂,右眉尾的蜈蚣狀疤痕都像是要隨地舞起來一樣,叫囂著酣暢淋漓的快感。

  接著,就是“砰!”地一聲,轉(zhuǎn)眼間剛才祁鳳不惜受辱保下來的人便在方昭的定制手槍聲下,緩緩倒在了血泊中……

  眼神一片的死寂灰暗……

  

雪檸團(tuán)子

洛沐:老婆抱抱,不要難過,以后我保護(hù)你!   風(fēng)少:……   你能有一個弱雞的自知之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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