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還是要當(dāng)寡婦。
趙羽羽看著一頭如綢緞般烏黑好摸的秀發(fā)灑在床上,以后就要沒得摸了嗎,還有那么好看的臉蛋,好可惜。
“什么?你說他沒救了,難道我女兒還沒過上日子就成了寡婦,這可不行,你快想想還有什么辦法,不然就被怪老子揍你?!壁w大虎看見女兒憂郁的樣子,威逼道。
灑大夫不知道是不是見了趙大虎害怕,摸著胡子又說道:“還是有一個辦法的?!?p> “是什么?快說。”
“我這兩天聽山寨小兄弟說到我?guī)熜诌@會在福源樓就診,我?guī)熜挚墒怯枚靖呤?,他手里一定有紅顏笑這解藥?!?p> “那還等什么,我們趕緊出發(fā)啊?!壁w羽羽等不及立馬飛過去拿上解藥,她的小可愛有救了。
蕭颯從前院趕來,聽到這話,表示想和趙羽羽一起去。
“嘶。”
床上的尚言醒了,聽見蕭颯和娘子一起去求解藥,伸手抓住自家娘子紅色的嫁衣,一臉委屈:“娘子別丟下我,我會乖乖的。”
趙羽羽望著床上蒼白可憐的俊臉,心疼的忍不住在他臉上掐了一下,白嫩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抹紅。
尚言痛的皺起眉頭,看的趙羽羽越發(fā)想要在他臉上干些什么。
趙羽羽看尚言實在纏她的緊,又開心又擔(dān)心,還是秋月說道帶上新姑爺可以好好看看病。
趙羽羽勉強點頭答應(yīng),站起身拉著趙大虎走到門口。
“爹爹,最近寨子里忙著喜事,讓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了進來,等我們下山去,您整頓整頓寨子里的人,無關(guān)緊要的就放她們下山去吧。”
“好的,你就放心吧,寨子里有爹在?!壁w大虎摸了摸女兒的頭回道。
灑大夫花了一天時間煉制出一顆暫緩毒性蔓延的藥,給他們?nèi)藥稀?p> 紅葉隨風(fēng)飄落,長長的石子路蜿蜒而下,三道身影都沒顧得上欣賞風(fēng)景,總算在落日之前來到了客棧。
問了店家,稍微打聽一下,知道了那位神醫(yī)過兩天才回來。
月落中天,看天色變晚,趙羽羽把那顆暫緩的解藥給尚言吃下去。
蕭颯付了三間客棧的錢,尚言拉著羽羽不肯放手,敵對的看著蕭颯。
趙羽羽輕輕拍了拍尚言的手,吩咐店家退了一間房。
趕了一天的路,即使是酷寒,身上也跑出了一身的汗。
店小二有眼色的給他們抬進熱水,好好洗洗。
趙羽羽一進門看見屏風(fēng)后面?zhèn)鱽砺曧憽?p> 繞過屏風(fēng),看見小可愛在沐浴。
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口夸到:“原來你身上還有肌肉啊?!闭f完,走上前摸了一把,恩,和她身上的觸感的確不一樣。
尚言在浴桶里閉目休息,沒想到趙羽羽會突然闖進來。即便他們已經(jīng)是夫妻,但沒有夫妻之實,更何況女子直視男子沐浴,再開放也是不和禮數(shù)。
土匪就是土匪,完全沒有姑娘家的矜持。
他還不曾開口,趙羽羽已經(jīng)伸出爪子在他胸口摸了一把。
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鉆進心房,嚇得他一動不動,耳邊聽見她的贊美:“不錯,好好鍛煉?!?p> 濕熱的呼吸猝不及防的噴灑在他的脖頸處,到最后,尚言聽不進她說什么,只覺得心中有什么不一樣的感覺。
這女人太不要臉了。
趙羽羽看著在浴桶里泡的全身紅彤彤的樣子,看樣子是水太熱,囑咐他快點洗,別暈了。
尚言敷衍點頭。
尚言洗完出來,趙羽羽已經(jīng)在床上抱著枕頭睡著了。
趙羽羽的睡姿并不雅觀,因睡著而微微張開的紅唇,看的尚言有那么一瞬,想要嘗嘗那滋味。
燭火搖曳,他鬼使神差的湊上前,落在那紅唇上,慢慢移動過去。
忽然一聲輕咳,尚言停下動作,臉上閃過一絲懊惱。
“莊主,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