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羽羽在夢里看著一陣大火,寨子里的人哭喊著,爹爹在大火里不動,想要把他推出去,卻怎么也推不出去,畫面漸漸的消失了。
趙羽羽一著急,猛然坐起身,看見自己還是在大牢里,剛剛只是個夢,松了一口氣,見身上的傷上了藥,衣服也換了。
美目流轉(zhuǎn),是他來過了嗎,不,他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她要盡快把爹爹救出來。
趙羽羽艱難的起身,看著熟睡的獄卒,摸了摸鏈條上的鎖。
獄卒好像在夢里聽到枷鎖的聲音,沒有注意,側(cè)過身子繼續(xù)睡。
趙羽羽回到剛剛躺的地方,躺了下來,一夜無事。
第二天,獄卒照常給趙羽羽送飯。上次尚言給的銀子夠多,伙食上也照顧多了幾塊紅燒肉。
趙羽羽看著肉,拍了拍牢房。
獄卒聽到的聲音走了過去。
“我要吃雞。整只。”
趙羽羽面無表情的說道。
獄卒看見她面色慘白,卻沒有了那股死氣,覺得她運氣不錯,活了過來,想到尚言給的那錠子,獄卒點點頭,滿足她這個要求。
“行,你等著?!?p> 那獄卒也是有點本事的,趁著換崗時間,偷偷摸摸買了只雞,送到了大牢里。
趙羽羽大口咬著雞肉,像是三天三夜沒吃飯的樣子。
夜晚的星空格外亮,屋頂上三個人飛快的走過。
趙羽羽手里握著一截雞骨頭,背過身,躺了下去。
巡夜的獄卒看見大牢里的犯人都睡著了,打了個哈欠,躺在椅子上,準(zhǔn)備睡覺。
呼嚕聲傳來,趙羽羽睜開雙眼,悄悄的走到牢門口。
細(xì)如鐵針的雞骨頭伸進(jìn)了鎖鏈中的鑰匙孔內(nèi),輕微一轉(zhuǎn)。
“咯嗒?!?p> 鎖開了。
趙羽羽貼著墻慢慢的走,她還要去找爹爹。
身上的傷沒有完全愈合,經(jīng)過大幅度走動,部分傷撕裂開來。
趙羽羽靠在墻上喘了口氣,意識有些模糊。
不,不行,不能昏,我還有爹爹,除了爹爹,什么都沒了。
就在她倒下的那一刻,身體被一只溫暖的大手抱住了,身上披著熟悉的味道,暈了過去。
“你去救趙大虎,我先帶她走?!?p> 尚言跟另一個蒙面男子說完,抱著趙羽羽先行一步。
……
趙羽羽睜開漂亮的眼睛眨了眨,摸著床上舒適的絲綢觸感,恍如做了一個夢,一個可怕的夢。
“羽羽,你醒啦。”
趙大虎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看見寶貝女兒醒了,眼中里的淚不斷的流下來。
哭成這個樣子,實在是太丑。
看的趙羽羽把她自己眼淚逼了回去,她才不想要那么丑。
等趙大虎的哭聲緩了緩,趙羽羽問道:“這是哪里?我們怎么會在這?”
趙大虎抹了一把淚水說道:“是尚言的別院,他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原來他是天下第一莊的莊主。這次是他偷偷把我們換出來的?!?p> 原來真的是他,既然救了她,為什么又要燒了她的寨子。
趙大虎看見自家女兒聽見這個消息,一點震驚在臉上都看不出來。
剛想要說什么,就聽見這家女兒平靜的說要離開。
“走去哪?寨子已經(jīng)沒了?!?p> 說到寨子,趙大虎的心里也不好受。
對啊,家已經(jīng)沒了,她和爹還能去哪里。
趙大虎一激靈想到女兒可能誤會了,說道:“寶貝女兒,我們可以住在這兒,雖然寨子沒了,但是大家都平安無事。”
趙羽羽恍惚了一下,睜大雙眸:“寨子里的兄弟都沒事?”
“都沒事,尚言提前通知他們安置在這。”
看著趙羽羽沒有什么反應(yīng),繼續(xù)說道:“你這個姑爺真是娶對了,沒想到他那么有錢,光是一個別院就抵上我們一個寨子,以后咱們肯定不愁吃不愁喝?!?p> 趙羽羽聽見這趙大虎所說,都是尚言安排的,那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看著自家爹爹在那絮絮叨叨,趙羽羽也沒有打斷他,經(jīng)過這個事,她更覺得保護(hù)家人最重要。
其他人……算了,先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