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zhàn)
朱大人吩咐仆人備馬車,帶上三個家丁與他們同去。
馬車到了城郊外,他們一起跳下馬車,朱大人帶路,穿過林子,而林子不大,樹木不多,很會走到了林外。又爬上一座山坡。坡上只有數(shù)棵青色的小草,坡的正中央有一座墳?zāi)?,墓碑上刻著朱磊之墓?p> “這便是我父親之墓。”朱大人燒了一柱香拜了幾拜,便叫家丁掘墓。
他們拿著鏟子,挖土,把土拋到墓外。朱大人背過身去,不忍心看。。陸豐專心地瞧著,舒然已經(jīng)不像從前一樣膽小,她也靜靜地站在一旁看。
一會兒,終于露出了墓蓋,那乃是石頭做的墓。墓蓋沉重,家丁合力把抬出。
陸豐看到里面,人只剩下骨骸,衣服卻完好,他跳下去,伸手探進胸前的衣衫里摸索,捉到一本冊子和一封信。掏出來看,冊子和信是黃色的,還散發(fā)著淡淡的香氣,那是由一種特別的藥浸泡過,防蟻蟲。
陸豐越上坡面,走到朱大人身旁遞上冊子和信說:“請大人過目。”他打開信看,當他看到那句我太自私了,我很內(nèi)疚,九泉之下無顏見師父。說:“我一定完成他遺愿。”接著認真看冊子。
家丁合起墓蓋,就拿鏟子往墓中填土。突然狂風四起,塵土飛揚,有個人影在塵土中晃動。家丁們嚇得往后退,擁抱在一起。
“想翻案,先問過我?!蹦怯白右粨]手,風停了,周圍一切清晰可見。
“那不是人,是蘇堅的魂魄?!笔嫒慌艿疥懾S身邊說。
“我朱某一身正氣,不懼鬼妖!”朱大人面不改色地說。
“原來二魂六魄在這里?!标懾S說道。
“我在這等了很久了?!彼f道。
“你們一個也別想逃掉!”蘇堅的腦袋后伸出一個蛇頭。
原來蛇頭逃竄的時候無意中嗅到一股邪惡的魂魄之氣,便想著賴在他身上,以求庇護。而蘇堅覺得并不壞處,也就同意合體了。
“你竟然和妖混在一起。”舒然驚訝道。
“它沒絲毫法力依附在你身體是為吸取力量?!标懾S說道。
蘇堅笑了:“我提供能量,它為我加強防御,這是互相幫助?!?p> 朱大人拔出陸豐身上的劍指著他說:“自古邪不能勝正,有何畏懼?”大步走到了最前面,他當作自己是三軍統(tǒng)帥,臨陣臨陣對敵,乃要臨危不懼,鼓舞人心。
舒然拉著他后退說:“大人,你還是躲到一邊吧?!?p> 陸豐從他手里奪過劍道:“大人,其實,我還有另一個身份,乃是捉妖師?!彼歼^去,蘇堅不停彈出紅色的小石子,石子飛速擊向他,還會發(fā)出奇異的怪笑聲。
陸豐揮劍阻擋,而石子碰到劍身就消失不見。陸豐沒有停止前行的腳步,接近他了,躍到他后面,蛇頭張開嘴,露出尖牙,欲咬他。
“小心后面。”舒然沖陸豐喊道。他跳到幾丈外遠。
“你想逃?”蘇堅輕蔑地問。
陸豐不理會他,從腰間取出一把匕首仍到舒然腳邊說:“伺機行事。”
蘇堅在他說話間,伸出舌頭,使其變長,欲卷住他的腰,他揮劍砍下,舌頭縮回嘴里。
蘇堅突然轉(zhuǎn)身,把目光放在朱大人身上:“殺你,才能解決問題?!绷⒓达w去,舒然擋在他面前,把匕首擲向蘇堅,他側(cè)身一躲,躲開了。
情急之下,她另一只手把匕首套快速擲去,蘇堅笑了,那東西只是牛皮制造,沒用一絲殺傷力,他不躲開,直撞上去,可插進他的肚子。他痛得跪下,渾身燥熱無力。問:“怎么回事?”
“我的匕首啊,只有匕首套才是真正的除妖武器。人在江湖總得機靈些的?!标懾S說道。
“我還以為我......不死即傷?!笔嫒徽f。
蛇頭突然咬住蘇堅腦袋吸取法力,他的臉馬上變成了黑色,蘇堅雙手攥住它生氣地說:“混賬,作反了!”
“你死了,我會為你報仇!”蛇頭說?!安恍枰?!”他攥得更緊,蛇頭開始變形。
舒然看到這幕,驚呆了。他們由戰(zhàn)友變成了敵人,在互相廝殺。陸豐跑去,一劍揮下,他們雙雙消失在陽光下。
“我一定不負所托?!敝齑笕苏f,眾人與他坐上馬車回府。
而陸豐和舒然回客棧。
半個月后,他們在街上游逛,聽人們都在議論同一件事。
“朱大人為舊朝的大臣申冤,皇上命重新查此案,果然是冤案?!?p> ““朱大人冒著掉烏紗帽的危險啊,誰敢指出皇帝的爹做錯事?!?p> “事實相反,朱大人更加得到新君的信任?!?p> “對,據(jù)說還獎賞了?!?p> 陸豐和舒然相視一笑,楊大人總算沉冤得雪。
他們回客棧,陸豐就急匆匆走回房間,并且關(guān)上了門。讓舒然丈二摸不到頭腦。
晚上,舒然路過他房間,發(fā)覺里面燭火通明。才想起來,他還沒吃飯。于是敲門問:“豐哥,該吃飯了?!?p> “別打擾我?!彼f道。舒然認為只是關(guān)心而已,算是打擾嗎?罷了,反正他一貫就是如此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