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男子看清楚甩了他女朋友一臉鼻涕的人模樣之后,拳頭松開,雙手驚喜的抓住司馬寒的肩膀,“韓星!哇,你真是韓星!”
司馬寒對自己的丑樣并不介意被人看到。
他生氣他們對他的騷擾。
一手推開抓住他的男人,一邊摸出灰色手帕擦去自己的鼻涕,一邊急切的搜尋到坐在空中飛車上的輕音。
車速已經(jīng)緩慢下來。
輕音不知何時仰著頭,從司馬寒的方向看去,她似乎在流淚又似乎在與人傾訴。
司馬寒等了一會兒,她轉(zhuǎn)過頭來,眼睛并沒有看向他。
門咔噠一聲,打開。
司馬寒一手再次推開想要抓住他的男人的手,直接越過管理員沖了進去。
“唉!這小伙子魔怔了。”管理員搖搖頭。
“那人是跟他一起來的嗎?”小伙子不顧女朋友的不高興,向管理員詢問。
“命都快是那姑娘的了。這么俊的小伙子可惜了了。”
“哈,你知道什么?不可惜!”男子擺擺手。
“博輝你認識他?”他的女友一臉惋惜的換上貪婪。
“當然!我可是和這小子同班同學三年。整整被他壓了三年。”博輝感慨當初自己的奮力拼搏之后的憤怒。
“那個從初中考上大學的韓星?”女子也是當?shù)厝?,自然知道這個熱門話題。
女子一臉的崇拜望向司馬寒,臉色有些古怪。
輕音回到現(xiàn)實,站起來時,有些眩暈,扶住靠背,側(cè)彎腰。
這是她瘋狂喊的過多,大腦缺氧。
看到這樣的輕音,司馬寒直接摟了上去。
“沒事吧?”司馬寒小心摟緊輕音,順著輕音的主動力量,幫她站起來。
這樣的接觸,輕音記起來苗苗,一個很有繪畫天分的小姑娘。
她現(xiàn)在過得好嗎?
“輕音?!?p> 耳邊的低語,讓她恍惚的認為此時是幼年的自己。
那時,她身邊圍著她的孩子很多。
“唉,不要摟摟抱抱的?!惫芾韱T看著莫名的氣憤,張口喊。
他的話喊出之后,覺得自己的話過于唐突,補充一句,“秀恩愛去外面,這里是我的工作場地?!?p> 他說完又覺得自己說的話很是可笑,噗嗤一聲自己先樂了起來。
輕音雙臂一縮,想要推。
抱著她的人沒有惡意,力量用的恰當,她只得雙手去拽抱著她人的雙臂。
雙臂粗大,不是她的手能抓的住的。后背用力的往前一探,緊抱她人的人又被摟得更緊。
“輕音,你的身上有餿味,該回去好好洗一洗?!?p> 不過,他那鼻子怎么會在她的脖頸間?
“你好!輕音我是韓星的朋友,我叫劉博輝,這是我的女朋友徐曼?!?p> 大頭方臉的男人擋住他們的去路。
韓星?輕音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
“我們有事?!彼抉R寒攬著輕音直接離開。
“你這小子!怎么還跟以前一樣!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樣對我,有苦同吃!”男子氣憤的對著他們的背影喊。
他喊出的聲音很小,只有管理員和他的女朋友剛剛能聽清楚的音量。
“你一直都沒有打贏過他。丟人!”
女子直接拔腿走掉。
劉博輝每次成績都考第二名,話題轉(zhuǎn)到初中沒有畢業(yè),直接考上全國第一名校的時候,自然會捎帶著第二名的劉博輝。
那些沒有品格的人們,極盡微薄詞匯,硬生生的譏諷第二名的劉博輝。
劉博輝從自己的女朋友嘴里聽到這惡意的嘲諷,濃濃的愛意云消霧散。
看著韓星攬著他女朋友的背影更是崇拜。
沒有人知道他是多么的努力跟緊韓星的成績。
很多人沒有看到他從來沒有下過第二名的成績。
他的驕傲從來沒有被韓星打敗。
只是,當他知道韓星沒來學校的那幾天參加高考。
他因為沒有同行者低落了整整一年。
輕音沒了再玩耍的興趣,旁邊的快餐店一名男服務(wù)生親切的攔住他們。
“先生,小姐來我家店里休息一會兒吧?!?p> 店面很大,俏皮的卡通形象分別站在門口兩旁,弓著腰,示意食客進去。
輕音不喜歡這樣的店面,沒有往里面走的打算。
摟著她的司馬寒不拿主意。
離開這家店面看到兩家店面之間像是被擠出來,變了型奮力掙扎著顯示自己存在的怪異小樓。
樓寬似乎僅能容忍三人并行的寬度。
走到店面門前,輕音停下腳,上下打量這家。
門前清冷,似乎關(guān)門大吉。
從外往里望去,黑黑的玻璃擋住窺視著的視線。
“門沒鎖?!彼抉R寒說。
“。。。。。?!?p> “瞧一瞧?”司馬寒又說。
輕音想要推開司馬寒的手,自己的身子被他緊摟著,拖向那家店鋪。
門開了。
似乎是另外一個空間。
飯香味不濃郁,卻有勾人食欲。
柜臺的小妹一手放在付款機上,一手放在柜臺的臺面,靜靜的看著別處。
沒有迎客的熱情。
沒有看到來客的喜悅。
淡淡的等著他們自己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