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泥神色一凜,雜役們都是簽了身契的,哪兒來回哪兒去?離開了這兒他們能在哪兒討吃的,與要命無異。
雖然不相信掌柜的真這么心狠……但是說出這樣的話定然是很認(rèn)真的。
王泥討好的笑容也收了,嚴(yán)肅的很,一打揖:“遵令!”
韋臻轉(zhuǎn)身欲走,突然想起來什么又吩咐道:
“城里新來了個行武局,走鏢的,若是那邊有人拿著鏢師的身份牌上門就直接把人請到后面正屋里。但是切記,正屋后面的私宅別傻乎乎讓人進(jìn)了?!?p> 若真是行武局那進(jìn)了也就進(jìn)了,就怕是個假東西。
王泥這是倒是機(jī)靈:“那——要是個假牌子呢?”
韋臻挑眉:“就算是假的,你認(rèn)得?”
王泥摸摸腦袋:“好歹跟著石員外走南闖北的,只要這看過摸過真的,我就能辨出來真假?!?p> 韋臻有些詫異:“行啊,明兒一早,你拿著我正屋里屏風(fēng)上掛著的木牌去行武局,讓他們給你看一眼真的?!?p> 正屋里原來就有兩處屏風(fēng),掩住了兩側(cè)的小門,這幾日韋臻差人做了幾個牌子掛在了屏風(fēng)上,出門采買如果沒支銀子,可以拿著這木牌子去記賬。當(dāng)然回來后要報賬,回頭和商家核對出了紕漏這個人可就也要付出些代價了。
閣樓的名字還沒想好,但是牌子正面倒是按著留兒的意思刻了個“歌”字。木牌底部削平,刻出印章的效果,去記賬的商家要既有人的指印又有章印才能上門討賬。
這樣一來也是方便采買,二來無形中給邊上人多了一點他們這樂坊的印象。
王泥也因此提議將這牌子作為門牌,可以拿著這牌子去外面,自然就能知道主人家是誰了。不過也有壞處,那就是容易冒領(lǐng),不過那個先不急,樂坊還沒開張,更是籍籍無名,暫時還不會有人來冒充。
王泥應(yīng)是,去一邊干事去了。
留兒笑出聲,立馬捂住嘴,回了后面的宅子還在樂:“小姐你這嚇唬人的功夫見長?。棵髅髂阒滥莻€柳子順根本不是這樣的人。”
韋臻撇嘴:“還不是怕他們回頭給我們?nèi)鞘?!?p> “給我們?nèi)鞘率滦。∨滤麄儊G了命才是真!”留兒一臉看破一切的表情。
韋臻睨了她一眼,沒理會。
留兒在那兒嗤嗤的笑個不停,聽得韋臻耳朵有些紅了:
“你笑什么笑什么!快閉嘴去換衣服!”
“換衣服?”
“咱們是要開樂坊的,當(dāng)然要去旁邊類似的地方看一看的咯?!?p> 留兒眼神一亮,擠了擠眼睛:“旁邊?花樓??????”
韋臻略帶嫌棄一眼:“逛花樓,瞧給你興奮的?!?p> “那當(dāng)然咯,有美人,有美酒,自然是逍遙快活!”留兒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
“比如——天下之內(nèi)除卻宮中,美人最著名的醉花樓!”留兒細(xì)瞇著眼,一臉的躍躍欲試。
韋臻失笑:“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咱們不去那醉花樓,咱們?nèi)ツ莻€對面的雅竹樓?!?p> 韋臻頓了下,目光下移:“況且——你就算能逛花樓又能怎么樣?”
“!”留兒猛然瞪眼。
乾北愚玖
……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我又忘記保存了,重新補(bǔ)過……然后重新補(bǔ)的文他……有點(手動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