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調(diào)整彈道!
第六十三章調(diào)整彈道!
司蕓紅著小臉,領(lǐng)著菊花茶和風狼來到了她的房門口,打開門走了進去。
嘿嘿嘿!
菊花茶和風狼,互相看了看,嘴里怪笑怎么聽怎么猥瑣。
“嘶……”
肋下鉆心一樣的疼,南燭倒吸一口冷氣,沖著菊花茶怒目而視,我**你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菊花茶忙不迭的給南燭道歉,只是表情看起來就像自家地里的白菜被偷了的一樣。
“不錯啊,這么快你倆就互相了解對方的深淺長短了!”
菊花茶擠眉弄眼的模樣,和一旁只知道笑的風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滾滾滾!”
南燭推開了老男人無恥的樹皮臉,怎么什么話到了菊花茶嘴里,都感覺變味了呢?
“哇——”
“梨涼的!”
倆人架著南燭走進了屋子,看清屋子里的裝飾,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是沒錯,夢里什么都有,但你也得先把夢做出來才行啊,你以為夢這個東西,是想做什么就做的么?
菊花茶自付也算是營地的半個老人了,他的房子里到現(xiàn)也只有簡單的家具,最讓他自豪的,就是他比別人還多個柜子,剩下的都是他從外面一點一點像老鼠一樣帶回來的,但眼前這間屋子什么鬼?
奢華的地毯、碩大的立鏡、雕花的大床、考究的壁爐……
老實孩子風狼還著迷于房間奢靡的裝飾中,菊花茶卻已經(jīng)回過神來,鄭重的對南燭說道。
“咳咳,你看,我請你去我屋子睡幾天怎么樣,反正你得好好休養(yǎng),不耽誤你的事兒,放心,吃的喝的我全管了!”
說完還用一只手把胸口拍的啪啪響,仿佛一諾千金的好漢子!
“不去不去!”
南燭差點氣笑了,感情你這是要空手套白狼?。∫皇撬裉靹傊罓I地的食物是按人頭分配的,他還以為自己遇到什么狗大戶了,這猖狂的嘴臉!
“為啥?”
“不為啥,我就喜歡待在這里成不成!”
“好吧,那等你什么時候不想在這里待了,一定要通知我,絕對掃榻相迎!”
聽到南燭果斷的拒絕,菊花茶也沒有強求,帶著點期盼的說到,這間屋子太讓人眼紅了!
南燭翻了個白眼,他都不想再回答了,什么叫不想在這里待了,能不能說點好的。
等著倆人把自己架到床上,毫不留情的指指門,示意兩個人趕緊出去,私人領(lǐng)地,恕不招待!
“不想待了記得一定叫我?。 ?p> 菊花茶到底還是半個老人,也比風狼癡長了幾歲,雖然眼紅這間屋子,但還是拉著戀戀不舍的風狼走了出去,只不過嘴里那碎碎念,門都關(guān)上了南燭還能聽到。
倆人走后,房間里終于安靜了下來,南燭轉(zhuǎn)過頭,饒有趣味的盯著司蕓。
換間屋子,嗯哼?
這話雖然沒有說出口,但表達的意思很明白,司蕓臉上霎時又騰起了紅云,低著頭躲著南燭的目光。
司蕓覺得自己在夢境世界這些年,也算是經(jīng)歷了許多,為什么現(xiàn)在面對這個小男人,并不能像剛開始一樣沉穩(wěn),反而越來越慌張。
這個小男人看她的眼神,讓她只想逃!
“你……你等著,我去取今天的食物!”
說完,司蕓在南燭的笑容里,從心的落荒而逃,尾巴好長,門都沒關(guān)緊!
嘶——
狗歡一嘴屎,人歡沒好事!
南燭剛咧著嘴笑出來,扯到肌肉,胸口一陣劇痛,笑聲也變成了慘叫。
低頭看著已經(jīng)被滲出的鮮血染的發(fā)紅的布條,腦殼有點疼,瑪?shù)滤€從來沒受過這么重的傷,看來真得躺好長時間了。
如果他的一身實力還在,就算只是個白銀階,靠一手魔族的天賦技能,也能把那些人燒成灰,要是沒有遇到司蕓,感覺這次答應(yīng)幫二叔的忙,底褲都得虧掉了!
南燭一直是個有些自私的大男子主義,外面,我來,里面,你的,男主外女主內(nèi),是老祖宗教的東西,能流傳這么多年,是有道理的!
從生理上來說,男人的體格先天就要比女人強壯,但女人才是一個家的靈魂,她們的心思要比男人細膩,男人保護家庭的安全,女人經(jīng)營家庭的氣氛,相輔相成,二者缺一不可。
在他看來,若不能保護自己的女人,我要這**有何用,所以為了司蕓傷成這樣,他覺得理所應(yīng)當,沒什么毛?。?p> 說起**,南燭努力側(cè)了側(cè)身體,手小心翼翼的躲開傷口朝下摸去,渾身都是血痂,沒傷著的地方癢癢的,他好想洗個澡。
嘭!
門輕輕的被推上,南燭抬起頭看去,司蕓回來了,注意到自己不雅的姿勢,南燭有點不好意思,但癢癢這個東西,你只要感覺到了,如果不撓兩下,就會越來越癢,索性他就厚著臉皮繼續(xù)。
“你在干什么,我來幫你吧!”
見南燭吃力的伸著手,就像一只想舔自己屁屁的肥貓,司蕓趕緊放下手里的東西過來說道。
我也很想,但條件不允許??!
南燭瞟了一眼司蕓白凈嫵媚的面容,很想利索的翻起身來大戰(zhàn)三百回合,但他這八級殘廢,還是算了吧!
在司蕓緊張的注視下,南燭哼哧哼哧的把手伸進了**中,撓了兩下,長舒一口氣,又心滿意足的伸了出來。
看到南燭當著自己的面,旁若無人的干出這種事兒,司蕓腦袋發(fā)懵的問道。
“你……你這是在干什么?”
事兒都干出來了,南燭也就徹底放開了,笑嘻嘻的盯著司蕓發(fā)紅的臉蛋說道。
“小娘子這你可就不知道了,磨刀不誤砍柴工,本大爺是在調(diào)整調(diào)整**!”
“呦!那讓小女子幫幫大爺可好?”
聽了南燭的話,司蕓明白了南燭是在調(diào)戲她,也沒有生氣,反而坐到床邊,俯下了身子,一點朱唇湊到南燭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
說完直起身子,蔥白的手指在南燭胸前虛浮著畫圈,粉嫩的香舌,誘惑的舔著猩紅的烈焰紅唇,嫵媚的雙眸,緊緊的盯住南燭的雙眼。
呔!哪里來的妖精!
看俺老孫收了你!
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南燭撒尿都費勁,更別說進行激烈的活動了,看著司蕓傾倒萬千的嬌顏,吶吶的把頭轉(zhuǎn)到一邊。
受不了!
受不了!
再玩下去,他估計自己纏好的傷口就要崩開了!
“哼!”
見南燭不再和自己皮了,司蕓起身拿過飯菜,一勺一勺的給南燭喂飯。
還治不了你了!
真當老娘是十七八的小姑娘么!